分卷閱讀211
書迷正在閱讀:于是神俯身撿了一顆石頭、深情誘惑(H)、[綜]付喪神、覺悟(H)、擁抱癖(H)、尋琴記(H)、紅之書、滿分寵愛、晚節(jié)不保(H)、期思
了解你,是不是把你嚇到了?”阿嬋后知后覺的想起了什么,“不過你放心。我可不是你的癡漢,是不會隨便污你清白,劫你色相的?!?/br> 花宮真沒說話,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你是櫻井嬋?” 被認(rèn)了出來。 阿嬋微微愣了愣,饒有興致的坐直了身體,“你怎么知道?” 花宮真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抬起了臉來,面無表情的循著聲音,看向了她的方向,“你想讓我無法參加對戰(zhàn)誠凜的比賽?” “是的?!?/br> 在確認(rèn)了她的身份之后,少年大約是放心的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怎么,原來帝光的女神,都是用這種手段來保證勝利的嗎?” “不,僅僅只是對你如此哦。”阿嬋自然聽得出他語氣中的刺探,她回答道:“你如此特殊,應(yīng)該感到榮幸。” “——怎么了,”她笑著問道:“感到生氣嗎?” “但是俗話不是說得好——別人的不幸對自己來說,就像蜜一樣的甜。這是花宮君最喜歡的一句話吧?那么,既然如此,花宮君設(shè)身處地的在我的立場上想一想,是不是就覺得能夠諒解我愉悅的心情,所以可以好好的配合我呢?” “如果你能讓我把你這樣綁在床上的話,”花宮嗤笑了一聲。他猛地掙扎了一下,緊縛在床頭的繩索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勒出了紅色的淤痕,并且發(fā)出了一聲“嘭”的巨響?!拔铱梢钥紤]考慮再給你答復(fù)。” “我可沒有想讓你受傷的打算。”阿嬋安靜的看著他,對于他仿佛示威般弄出的聲響無動于衷,“我做的晚飯快要好了,你醒來的正是時候。” 她說著,站了起來,朝著廚房走去。就在花宮以為她已經(jīng)離開了的時候,阿嬋卻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過身回到了床邊:“啊,差點忘了,花宮君要是弄出點什么聲音,會給鄰居添麻煩的。所以暫時忍耐一下吧?!?/br> 少女說著,捏住少年的下巴,將一塊干毛巾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花宮真白皙的肌膚幾乎立刻漲起了一層粉色,大約是因為氣惱和憤怒。他又猛地掙扎了一下,想要趁著這股力氣,看能不能把捆縛著自己的繩索掙松一些。 但金球顯然把他綁得非常牢固。他的手腳絲毫沒有松懈的跡象,只有身體徒勞的彈了起來,像是脫了水被放在了砧板上的魚一樣甩著有力的尾巴使勁掙扎,但最終卻還是不得不重重地砸回床上。 “唔??!”花宮嘴里塞著毛巾,不知道想說些什么,吐出的詞句含糊而混亂不清。他氣的皮膚發(fā)紅,頭發(fā)因為掙扎而變得凌亂。 阿嬋對于他惱怒的抗議視而不見,她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順便為他整理了一下有些皺起來的衣領(lǐng),這才真的走向了廚房。 因為被捆著的緣故,晚飯是由阿嬋送到花宮唇邊,一點一點喂進(jìn)去的。 花宮真顯然有些氣得咬牙??墒蔷芙^進(jìn)食,最后辛苦和吃虧的還是他自己。因此他默不作聲,忍著氣,慢慢的,慢慢的,將每一粒送入口中的米飯都嚼得粉碎,像是將自己所有的怒氣都發(fā)泄在了這些無辜的糧食身上,然后才吞下去。 阿嬋卻很有耐心,直到他完全咽下去了一口,才喂給他第二口,喂完了之后,她似乎很滿意,對于他表現(xiàn)出來的怒氣仿佛一無所覺。 ——這通常會讓那些滿腹怨氣的人更加憋屈。 “吃完之后就早點睡吧?!彼p柔的說道:“等到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哦?!?/br> …… 比賽開始的那天,知悉了霧崎第一慣常使用的手段,誠凜一隊都頗有些神色凝重。 然而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對方似乎碰到了些麻煩,整支隊伍都顯得有些慌亂和找不到方向。 “花宮還沒有來?” “沒有!而且手機(jī)也打不通——撥打他家里的電話,說他昨晚沒有回去,好像是去女朋友家過夜了……” “哈?!他有女朋友?!不管怎么瘋也不能錯過今天的比賽吧!!” “那怎么辦?一直聯(lián)系不上……” “如果他還記得這場比賽的話,下半場大概能趕過來……既然這樣的話,那么上半場,就只能我們幾個上場了?!?/br> “花宮還從沒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應(yīng)該不會吧……?如果是跟女朋友在一起的話……誰知道他在做什么……” 望著對手那有些焦躁的神色,日向順平皺起了眉頭。“怎么回事?” 而木吉鐵平聽了一會兒,露出了些許困惑的神色,“花宮真缺席了?!?/br> 就他所了解的那個人的性格,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便隨意缺席的家伙啊…… “……難道是什么新的戰(zhàn)術(shù)嗎?”這反常的情形,讓伊月俊下意識朝著陰謀論的方向想去。 但無論怎么想,花宮真的缺席除了削弱霧崎第一的實力,別的什么好處也沒有。 球場上一團(tuán)霧水,觀眾席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隨著兩隊的首發(fā)隊員上場,黃瀨輕輕的“咦”了一聲,不知道霧崎第一到底想做什么:“花宮不是首發(fā)?” 但他隨即便朝著誠凜的席位投去了視線——然而那里除了教練相田麗子之外,就只有板凳選手了。 “奇怪……阿嬋居然也沒有來?!?/br> 他沒有注意到坐在他身旁的海常隊長,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身體猛然一僵。 “……她,不,我是說——櫻井嬋——她,她沒有來么?” 這異樣的磕巴,讓黃瀨有些驚訝的看了過去,“笠松前輩,你的恐女癥是不是又加重了?以前不是面對面的時候才會發(fā)作嘛——這次都沒有看見阿嬋,就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了?” 笠松幸男只能底氣不足的低喝一聲:“……閉嘴!” 而桐皇那邊,被其他隊員打包帶過來的青峰,看著這場戰(zhàn)斗,露出了興致缺缺的不耐神色。他的視線和黃瀨一樣,頻頻的往誠凜的板凳席上瞄去,卻因為始終找不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禁不住露出了焦躁的模樣。 “嘖……她居然不在……” 那么,阿嬋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她一早起來,便給相田麗子打了電話,說臨時安排了一個工作,無法脫身。相田麗子沒說什么的同意了她的缺席,于是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