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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君麻呂和鳴人負責(zé)房頂?shù)姆雷o。當(dāng)大蛇丸在后巷中,朝著阿嬋居住的那所房間抬起頭來,露出了探尋視線的時候,君麻呂和鳴人立刻察覺到了敵對從者的氣息。 他們露出了身形,在對方連續(xù)飛越了三條街道,仍然未曾甩掉他們后,一前一后的將來人堵在了一條無人的空巷之中。 而寧次也迅速的進入了阿嬋的房間,與迪盧木多和佐助一起,護衛(wèi)在她的身邊。 盡管從者們已經(jīng)盡力做到了悄無聲息,但阿嬋還是睡眼朦朧的被驚醒了。 她困倦的坐了起來,抬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便瞧見了身邊的幾位嚴陣以待的英靈。 少女好像還有些回不過神,她呆呆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聲音含糊嬌懶的低聲問道:“有敵人來了么……?” “不必擔(dān)心。鳴人和君麻呂已經(jīng)出去查看情況了?!?/br> 寧次沉著的安慰著少女,然后打開了白眼。 他的白眼能夠看見很遠之外的地方,因此立刻就知道了來人是誰。他站在阿嬋的身邊,作為司令塔一般的參謀,皺起了眉頭——雖然阿嬋因為鳴人曾是火影而準(zhǔn)備將指揮權(quán)交給他,但鳴人卻說自己已經(jīng)厭煩了這種要顧全大局的職業(yè)了。 他無比的懷念少年時肆無忌憚惡作劇的日子,因而拒絕了這項提議。 結(jié)果最終,寧次負責(zé)統(tǒng)籌指揮。 鳴人笑著說,寧次非常合適,因為在他的世界中,寧次最終是成為了日向家主的。 于是在思索了片刻后,寧次看向了阿嬋道:“御主,鳴人和君麻呂恐怕需要蘭斯洛特的支援。如果戰(zhàn)斗起來的話,君麻呂大概不能參戰(zhàn)?!?/br> 佐助一聽這話,便知道了敵人是誰。 他從善如流的站了出來,饒有興致的低哼了一聲:“大蛇丸是么?不需要蘭斯洛特,我去支援。” 他話音剛落,便身姿敏捷的翻了出去。寧次卻瞪大了眼睛,試圖阻攔住他:“等……!” 可是他才剛剛說出了一個字,佐助的身影便已然消失不見了。 寧次頓時皺緊了眉頭,長長的嘆了口氣。 阿嬋這時好像已經(jīng)清醒多了。她靠在迪盧木多幫她墊在身后的枕頭上,好奇的朝這位與自己記憶中略有些不同的少年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放輕松一點吧?!币驗閷τ谶@場戰(zhàn)爭看的并沒有那么重要,反正她最后肯定是要離開的,所以阿嬋聲音溫柔的安撫寧次道:“總是皺著眉頭呢,寧次?!?/br> 寧次看著她,忍不住道:“如果只有大蛇丸一個人的話,就算君麻呂無法參戰(zhàn),我對鳴人的實力也并不擔(dān)心,但是對方……” 對方來了兩個人啊。 而那個并非是大蛇丸的另一個人——非常麻煩。 …… 比起在看清對手后,便立時僵住的君麻呂,在知道是大蛇丸的時候,佐助不易察覺的松了口氣。 那大約是因為,跟他有關(guān)的從者,除了鳴人,就是大蛇丸和宇智波鼬了。 如今鳴人是同伴,那么對手既然是大蛇丸,就不可能會是宇智波鼬。 他完全不想跟自己的兄長交手,那在戰(zhàn)斗之前就幾乎會讓他喪失全部的斗志。 而大蛇丸——他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 雖然當(dāng)時,他也曾經(jīng)讓佐助過得頗為狼狽。 憑借著這樣的自信,佐助落在了鳴人身邊。 但是,當(dāng)他站定在大蛇丸面前時,卻察覺到了不對。 因為生前的職業(yè)是忍者,所以君麻呂,鳴人,以及佐助自己,被召喚出來的階職都是Assassin,但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卻略微有些不同。 那微妙的違和感,大約是因為眼前的男人穿著寬松的和服,完全不像忍者那樣颯爽利落的裝扮上所透露出來的。 比起忍者,他看起來,更像是個科研人員。 在正規(guī)的圣杯戰(zhàn)爭中,真名是需要隱藏的東西,但階職卻不是。而在這場非正規(guī)的圣杯戰(zhàn)爭中,大部分英靈就更是連真名都懶得掩飾。 所以在察覺到了佐助的疑慮后,大蛇丸的視線似笑非笑的從君麻呂的身上略過,然后十分坦率的解答了他的不同之處:“我還以為,也許你們也會變得有所不同。結(jié)果,都是Assassin的階職啊?!?/br> 大蛇丸壓低了聲音,似乎顯得有些失望,又有些興致勃勃,“忍者與忍者之間的戰(zhàn)斗,多少也該膩煩了才對。真是慶幸,如今站在這里的我,乃是作為Caster這一階職而現(xiàn)世的?!?/br> “與此同時,也請允許我介紹我的同伴——以Berserker之階職,所出現(xiàn)的英靈——宇智波,鼬?!?/br> 佐助猛地瞪大了眼睛,好像感應(yīng)到了什么,轉(zhuǎn)身看向了身后—— 只見在屋頂之上,身披曉袍的青年眉目冷峻,肩膀上停靠著一只眼神銳利的烏鴉,正沉默不語的凝望著這邊的戰(zhàn)場。 他的面容年輕而英挺,卻凝聚著與年紀不符的肅殺和冷漠。而那雙眼睛,一片猩紅。 那甚至不是寫輪眼開啟后的模樣,而是狂戰(zhàn)士特有的,失去了理智后的猩紅。 佐助終于明白了寧次為什么安排蘭斯洛特,而不是他出面迎戰(zhàn)。 作為狂戰(zhàn)士,宇智波鼬可不會對宇智波佐助手下留情了,而他——在知道了真相之后,根本不可能對鼬出手。 與其去賭宇智波鼬對佐助的愛是否可以抗衡狂化的咒術(shù),還不如直接讓兩個狂戰(zhàn)士一起戰(zhàn)到天荒地老。 “很驚喜吧?”看見佐助的表情,大蛇丸似乎感覺特別快意,“一開始遇見他的時候,我也很驚喜呢。當(dāng)初在曉的時候,也算是同事過一段時間,沒想到如今還有機會一起并肩作戰(zhàn)啊?!?/br> 那話語中的幸災(zāi)樂禍,讓佐助的心頭涌起了久違的怒火。他轉(zhuǎn)過臉來,眼睛里的勾玉緩緩轉(zhuǎn)動。 “你,這,家,伙——!” 鳴人只得無奈道:“好吧?!?/br> 他看著佐助朝著大蛇丸沖去,而君麻呂朝著宇智波鼬沖去,在估算了一下兩邊的戰(zhàn)斗力后,當(dāng)機立斷的去支援君麻呂了。 但見他朝著宇智波鼬攻去,佐助遠遠地怒喝道:“吊車尾?。〔灰獋轿腋?!” 鳴人:“……”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