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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或許是老天爺賜予他們的最后決斷之日,理理舊賬,可罷休了。薄肅的手得了自由,又不安分地摸索起了裴云惜的肌膚,暖燙的皮膚好似溫手的爐子,烤得手舒服得不得了。于是乎,他便想惠澤一下其他部位,兩手齊上,凌亂地剝開裴云惜厚重的棉袍。裴云惜死死地咬住下唇,默許了他的獸行。是他自己打定主意,愿今夜獻(xiàn)出身子,了結(jié)這樁糾纏。不過他毫無經(jīng)驗(yàn),只能任由薄肅侵犯。薄肅扯開他的袍子,剝出他白.皙圓滑的肩頭,一口啃上,撕咬他的肩骨,他的筋絡(luò),濕漉漉的痕跡滿布他的雙肩。他心如擂鼓,情動(dòng)難抑,腹下的物件已然勃.起,正頂著褻褲。一咬牙,他翻過身去,直面薄肅。本以為自己會(huì)羞恥難當(dāng),卻對上薄肅幽深墨黑的瞳,一時(shí)跌入深淵。初次相見,便是這雙眼眸令人難以再忘。薄肅的氣質(zhì)藏于這雙眼中,清俊傲然,令裴云惜無法揮去。此時(shí)再看,卻覺這雙眼亦是柔和如泉,令人沉淪。薄肅見他愿轉(zhuǎn)過身來,二話不說,便覆身上前吻住他的雙唇,兩人唇齒相交,生出道不盡的纏綿。裴云惜未曾細(xì)品親吻的觸感,此時(shí)才懂世間愛侶為何相當(dāng)癡纏于口舌之交。那份柔軟親密,情`色`欲念,皆是抵在舌尖送入對方口中,妄圖對方吞下。他不懂要技,唇舌皆被薄肅侵噬,被其占為己有。“唔……啊……唔啊……”他只能慌忙地去解薄肅的衣物,兩人一片癡纏混亂,亦是不知何時(shí)赤誠相見。薄肅身形偉健,胸膛上的肌rou微微鼓動(dòng),不似裴云惜的單薄白.皙,可想他必是常騎馬鍛煉,健于體魄。裴云惜攀附著他的身體,竟覺安穩(wěn)踏實(shí)。薄肅急躁地?fù)崦纳眢w,由上至下一路落吻,銜住他胸前的小乳,細(xì)細(xì)舔咬。裴云惜不知竟會(huì)有如此快感,挺胸顫抖,面上紅霞一片。“唔啊……?。〔弧灰А 彼翱暗种∶C,羞恥之極,褲中的物什卻已是濕透。薄肅一手覆在他的襠下,隔著單薄的布料撫摩他的柱身。裴云惜腰間一顫,雙腿一蹬,竟是全泄在了褲內(nèi)。他受不住這般的刺激便xiele,若是被夏夢橋得知,非得笑他一輩子。這下他算是明白為何夏夢橋總是譏笑他不暗床事。薄肅自然亦是發(fā)覺他已xiele,手中一片黏膩,他還抬手細(xì)細(xì)看了看,裴云惜見他如此,羞得急忙拉下他的手,粗喘道:“不許看!不許……看了!”薄肅沒有說話,靜靜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將他的褻褲一舉扒下,露出微微軟下的物什,粗細(xì)適中,色澤偏淡。裴云惜不覺絞緊雙腿,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的物什裸露于他人之前,頗有光天化日之下被剝光的恥辱感。薄肅倒是沒有多話,包住他的物件又是一陣揉搓玩弄,擼下薄薄的包.皮,拿彈琴的手指摩挲頂部,裴云惜終是受不住,抱住他啞了聲,帶著哭腔道:“別弄了……?。 瓌e……”那只手不安分到極點(diǎn),玩弄過他的柱身,又揉搓他的囊袋,把玩他的兩顆小球,在會(huì)陰處戳來戳去。裴云惜只能攀著薄肅叫喘,毫無還手之力。薄肅對他又親又咬,粗糲地喘著氣,像是無法忍耐般,一把扯下自己的褻褲,裴云惜立即感受到一根rou`棍彈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顫巍巍地摸上去,薄肅從喉嚨深處滾出一聲低吼。他驚駭于這物件的粗大,有些害怕它是否能進(jìn)入自己的后方。照著方才薄肅安慰他的方式,裴云惜也生澀地照顧著那巨物,企圖討好它。不過那筋絡(luò)橫起的rou柱沒那么好唬弄。裴云惜知道自己沒本事伺候好它,只能認(rèn)命地抬起腿,想將那物送入自己的后.xue??蓮奈撮_墾過的xue`口緊得連縫都沒有,怎能硬送?薄肅見他如此,竟發(fā)出一聲輕笑,仿佛在嘲笑他的蠢笨。裴云惜面上掛不住,慌亂地撇過頭去。薄肅親親他的下頜,似乎在安撫他。然后自己用手指輕按裴云惜的xue`口,柔軟地試探,慢慢地陷入一根指節(jié)。裴云惜太過緊張,一直在吞咬那根手指,薄肅只能用強(qiáng)地塞入第二根,裴云惜吃痛,喘得更急了。幸而薄肅手上全是之前他噴薄出來的黏膩,潤滑了xue道。兩人在擴(kuò)張xue道上花了不少功夫,裴云惜深知男子間的媾和非常不易,卻仍愿忍痛承受。薄肅抵著他慢慢進(jìn)來時(shí),更是痛得快要暈死過去。“嗚……痛……太、太大了……”裴云惜痛得胯下都軟了。薄肅扣著他的頸,與他深吻,試圖分解他的痛楚。眼淚從眼角淌到發(fā)絲里,濕成一片。之后薄肅便慢慢抽送,直到裴云惜的甬道逐漸柔軟溫順地包裹住他,他才用下力氣,狠狠地撞進(jìn)深處。裴云惜只會(huì)吱呀地叫喘,任他索取。xue內(nèi)逐漸插出了水漬,xue`口也快要包不住粗大的陽`具,深紅色的腸rou外翻著,像是竭盡全力地挽留陽`具的進(jìn)出。裴云惜漂浮在情`欲的湖泊中,痛感慢慢地少了,一絲絲極樂的歡愉裹挾了他,將他送入薄肅的懷中。“啊……啊!嗯嗯!……嗯……”他被薄肅側(cè)翻過來,薄肅側(cè)躺著從后進(jìn)入了他,陽`具直直地頂在了他的軟處,令他腰肢一酸,又是泄出一片白濁。也不知薄肅挺動(dòng)了多久,折騰了他多久,裴云惜迷迷糊糊地泄光了所有精氣,疲累不堪地睡了過去。翌日清晨若不是門外吵嚷,裴云惜怕是很難醒來。他一動(dòng),便是渾身如拆了骨般酸痛,后.xue更是微微腫脹,閉合不了。薄肅雙眼緊閉,側(cè)身睡著,兩人赤身裸`體,一眼便知怎么回事。裴云惜忍痛悄然下床,把昨夜蹬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來,吃力地穿起來。他隱約聽見外頭有人叫罵,回首一看,薄肅睡得倒是很沉。或許他還能記得昨夜兩人做了何事,或許就不記得了……無妨,裴云惜心道,他已打定主意,還了兩人莫名的孽債,從此各不虧欠,分道揚(yáng)鑣。他站在床前,細(xì)細(xì)地端詳了一會(huì)兒薄肅,只嘆兩人門第不符,觀念有異,注定有緣無分。如此,便就此別過吧。裴云惜轉(zhuǎn)身拖著縱欲疲憊的身體,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門外不遠(yuǎn)處站著三個(gè)人,聽到動(dòng)靜都轉(zhuǎn)過來看他。“裴、裴云惜?!——”其中一人大叫,“你怎會(huì)在京城?!”裴云惜亦是有些狼狽,特別是一副歡愛之后的勞累樣,“我……在下許久不見戴二公子了?!?/br>戴洺仁眼珠子一轉(zhuǎn),想起了什么,喝道:“我大哥在哪兒?裴明惜好本事,我大哥一回京他就立馬勾搭上了!還要不要廉恥?”“二哥,你別嚷嚷啊?!贝鳑尘S在一旁小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