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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累贅還不如直接說不要成為我的累贅吧?這孩子誰家教出來的怎么說話呢???這小個頭這小身板他到底懂不懂尊敬前輩???……不,關(guān)鍵不是這個!我絕對不會變成累贅的吧!不管看上去再怎么廢柴,好歹我也是個累計五次一等功三次特等功的戰(zhàn)斗英雄吧喂!有可能成為累贅的絕對會是你吧小鬼!……瘋狂吐槽的儲北少校和面沉如水的葉蓮上尉一起踏上了未知的征途。他們在預(yù)計被敵方占領(lǐng)的無人區(qū)埋伏了一天,在叢林壞境中潛行了一天,在敵人的地下堡壘之上趴了一天,第四天戰(zhàn)爭爆發(fā)了。轟轟亂響的坦克和承載著烈度炸藥的軍車在周圍駛來駛?cè)?,一隊敵軍發(fā)現(xiàn)了他們,儲北扛著槍三百六十度掃射,葉蓮坐在一地儀器的中間,用二百秒時間手動引導(dǎo)完畢,猛地抽出槍跳起來,和儲北兩人背抵著背絕地沖殺。儲北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這個小鬼有他拽的資本。除了長得漂亮在軍校會引發(fā)女學(xué)生的尖叫之外,除了年紀輕輕就扛著一杠三星以及他兜里裝著的牛逼學(xué)歷之外,他還是個能在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拼殺到最后一刻的家伙。儲北帶過很多后輩。那些年輕人有著過硬的學(xué)歷和優(yōu)異的軍校成績,甚至有的也曾經(jīng)殺過人。那些后輩把儲北恭恭敬敬奉若神明,卻忘記了在槍彈橫飛的戰(zhàn)場上,和儲北交付性命、并肩戰(zhàn)斗。那些在和平后方培養(yǎng)出來的軍校精英,就像沒有開刃的刀子一樣,缺少在戰(zhàn)場上砍殺的鋒芒。只有葉蓮,這個拽得讓人恨不得想抽、三鞭子憋不出一個字、動不動就用眼角看人的臭屁孩子,才懂得如何運用手里的最后一枚子彈在戰(zhàn)場上生存下去。戰(zhàn)爭爆發(fā)伊始,敵軍地下堡壘被導(dǎo)彈炸毀,爆破小組兩名成員遭到大股敵襲,彈盡糧絕。儲北中校慘烈陣亡,同行葉蓮上尉被生擒。生擒敵方爆破手似乎是潛在的慣例,作為具高精尖知識的技術(shù)型戰(zhàn)士,生擒并降服是敵方的慣用手法。葉蓮畢竟第一次上戰(zhàn)場,被人狠狠反擰手臂按倒的時候他顯而易見的有點迷惑不解,轉(zhuǎn)頭問儲北:“為什么他們不像直接崩了你一樣喂我一顆槍子兒?”儲北懶洋洋的從地上坐起來,因為空心彈打碎了防護服,他現(xiàn)在全身冒煙,活像一支大型的煙火棒。仿真戰(zhàn)場上中彈身亡的人都這樣,冒煙就表示他們“已經(jīng)死了”。儲北點起一支煙,享受的抽了一口,說:“因為你是技術(shù)型的,生擒你的話對敵人大有幫助啊?!?/br>幾個敵方士兵七手八腳的按倒葉蓮,敵方小隊長掀開防化面罩,踢了踢儲北說:“哥們兒,別抽了,你已經(jīng)死了!”“讓我抽完這一根……靠,老子三天沒抽煙了?!?/br>“怪不得熱敏感器找不到你們。指揮還跟我們開玩笑說找你最容易了,因為你肯定忍不住抽煙,香煙一點,熱敏感器立刻起反應(yīng),飛機轟不死你丫的?!?/br>儲北哈哈一笑:“顧全大局,顧全大局?!?/br>這邊他們正寒暄著,突然那邊響起一陣驚呼,緊接著就只聽白煙冒出刺啦一聲,葉蓮靠在一堵廢墟上,全身冒煙,宣告陣亡。小隊長大聲喝問:“怎么了怎么了?怎么死了?”“靠!”敵軍突擊手站起身來,不輕不重的踢了葉蓮一腳,“這小鬼趁我們不注意,自盡了!”小隊長頭疼了:“師部還等著要他呢,你們看管戰(zhàn)俘的時候能不能專心一點???”“我們怎么知道啊頭兒,這小子動作太輕了……”“回去怎么說啊到底?師部那幫人的臉色一定會很難看的,就說是擊斃了吧!……”儲北屁股挪了挪位置,蹭到葉蓮身邊去,偏過頭問他:“喂!”“……”“你自盡干什么?有可能你會被當做交換戰(zhàn)俘,搞得好的話還能參加下半段作戰(zhàn)的,干嘛好好的自盡?”儲北原本打算如果葉蓮敢對他說什么寧死不屈之類的話,他就給這小子狠狠的一巴掌,然后用吼的告訴他就算是在戰(zhàn)場上也不能這么輕賤自己的生命。勝利或失敗都只是一時的,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改變無數(shù)種可能。他以為葉蓮是一時熱血或干脆愣頭青,很多被軍校洗腦了的年輕人都這樣,以為寧死不屈就是英雄,一到絕境就立刻喂自己槍子兒,那動作比敵人還快。以為犧牲就一定是壯烈的,以為死人就一定是英雄,這種傻逼思想毀了不止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光儲北見過的就有不少。“……”葉蓮沉默了一會兒,說:“前輩,你已經(jīng)死了,死人是不能說話的。”儲北切的一聲,用力踢了他一腳。葉蓮閃躲一下,坐得遠了點,然后才慢吞吞的說:“我不想讓自己的價值被敵軍利用。被生擒不要緊,但是被利用就違反了軍人的忠誠。”“……忠誠?”“在戰(zhàn)場上我只把自己當做國家的機器,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當做是沒有生命的東西。每個人有不同的對國家效忠的方式,這是我的?!?/br>儲北嘴角抽搐了一下,想拿出前輩的架勢一巴掌呼過去,又終究沒有這么做。他當時顯然是不完全同意葉蓮這種思維的,但是在很久以后,他又經(jīng)常想起葉蓮當初的話。葉蓮這個人,沒有什么特別的興趣,沒有個人休閑放松的時候,他的生活簡單純粹,只作為戰(zhàn)士而活著,只為了效忠國家而活著,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儲北看過他的房間,雖然身為上尉他的軍隊宿舍是單人套房,但是除了必要家具和電器之外,可以稱得上是干干凈凈一清二白,連專業(yè)書之外的雜志都找不到。很多年以后儲北再一次想起那天戰(zhàn)場的廢墟上,葉蓮說自己是國家機器時的表情。那個時候葉蓮已經(jīng)叛國了,雙手沾滿同伴的鮮血,千里孤騎遠走他鄉(xiāng)。儲北覺得非常荒唐,這個國家誰都有可能背叛,唯獨葉蓮不會。他怎么可能?那個坐在夕陽下硝煙中的少年,那個和自己背抵著背戰(zhàn)斗的同伴,除了忠誠之外什么都沒有,他用什么叛國?憑什么叛國?他決定把葉蓮抓回來問個為什么,哪怕得不到答案也好,哪怕會失敗也好,這聲為什么如果不問,他一輩子都難以心安。那一年他擔任了追捕小隊的隊長,夜以繼日的分析葉蓮可能存在的地點,全球范圍內(nèi)進行搜捕,隨時隨地出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