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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晚節(jié)不保(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變得鐵青。

第十一章花魁見聞上

第十一章花魁見聞

“剛才只是情況緊急,作不得數(shù)?!鼻亻Z梗著脖子說罷,率先爬回房里,回頭還皺眉對還想爭辯的朱順嚴肅說,“等會我們就換一家客棧,他們追不上說不定還會回來?!?/br>
本還想“說服”他的朱順聞言撇撇嘴,但思及那幫人確實不好惹,也就應(yīng)了,還補充說:“房就不要退了吧,這掌柜說不定還真是他們的人呢?!?/br>
秦閆思忖著還真有可能,雖然心下不爽,但還是理智地冷淡點頭答應(yīng)了。

于是,兩人覷著那幫人走了干凈,便從窗戶垂了繩子往下爬,落了地,馬上往那幫人離開的反方向走,披星戴月尋找下一個住處。

當(dāng)然,朱順落地時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正想奔走的母雞,一把抓住,惹來母雞一聲慘叫。

只可惜母雞沒喚出第二聲,朱順又是隨手一彈,它脖子一歪,暈過去了,被夾著帶走。

兩人好不容易穿過半個城,確定他們不會追來,才敲開一家看起來還算干凈的客棧的門。

當(dāng)晚,由于方才已經(jīng)占足了便宜,朱順也就安分了。

一宿無話。

到了第二天,一心趕路的秦閆早早就起來了。

朱順也是干慣了農(nóng)活的,自然也是早起的主。

兩人收拾收拾就繼續(xù)出發(fā)。

但,白天大城的繁華,又豈是晚上可比,更何況是精頭很足的第二天,朱順似乎一下子被迷住了眼。

任憑秦閆怎么催促,還是我行我素拖著時不時被拖倒在地,滾上幾圈,抖頭呸土,凄凄慘慘的母雞,悠閑地走著,時不時還停下來看看。

若被煩多了,他還會冒出句:“我說你這人怎么就這么嘮叨呢,我那死去的婆娘還沒你啰嗦?!睔獾们亻Z冷漠的面具差點裂開爆炸。

比如現(xiàn)下,朱順就停住了步伐,轉(zhuǎn)了個彎,往不遠處的廣場走去。

走在前面的秦閆剛壓住自己上揚的怒火,回頭準備忍辱負重又催促他時,卻發(fā)現(xiàn)沒了人影。

他走丟了可不要緊,問題在于他的錢都在他身上!

秦閆有時不禁為自己為五斗米折腰感到悲哀。

四周張望了下,細細辨別,終于在廣場那方向找到了那已經(jīng)可以說熟悉的背影。

廣場人很多,很擁擠,似乎正在舉行什么活動,秦閆單手撥開了好些人,才在人群前面找著了朱順。

卻見朱順正一臉嚴肅看著廣場中央,目光也不禁隨之轉(zhuǎn)去。

此時的廣場舉辦的不是拋繡球,也不是擂臺比武,而是……選花魁。

若是一般的妓院選花魁,朱順也不會那么在意,然著,現(xiàn)下舉辦的卻是城里有名的“若柳樂坊”花魁選。

這樂坊朱順從沒去過,卻是聽過的,聽的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時鎮(zhèn)上有名的樂坊里的小哥兒。據(jù)聞這若柳樂坊就是吊著尾巴的那位,也比鎮(zhèn)上樂坊掛著頭牌的要美,要艷,要勾人。

今日朱順可算是見識了。

那一個個上臺的小哥兒,粉嫩著皮膚,細細的腰肢,笑起來或羞怯,或妖媚,或溫柔,讓臺下那即使沒有龍陽之好的人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陰暗地咒罵幾句光天化日之下搔首弄姿,不知廉恥,道德淪喪,卻又浮想聯(lián)翩,遐想不已,意yin不絕,恨不得沖上去拖上一個就地正法。

朱順看著,卻忍不住往身邊鐵青著臉,面部表情不斷變幻著似糾結(jié)著什么的秦閆看去,心中作著比較。

雖然吧,秦閆沒有那么細的腰肢,但皮膚也夠滑,雖笑起來,嗯,似乎沒見過他笑,但生氣起來也別是有一番風(fēng)味,兼且秦閆還有許多他們沒有的優(yōu)點呢。

比如因著練武,身材精瘦,啃咬起來很有勁道,手也夠粗糙,幫他擼的時候賊帶勁,還有那雙腿夾著他物事時也夠緊,濕熱剛好,還有那壓抑著的呻吟也夠銷魂……

第十一章花魁見聞中

對於朱順正掰著手指數(shù)他的“優(yōu)點”毫不知情的秦閆,終於下定決心,強拉著朱順往外走。

“誒誒?!”朱順訝異叫著,但見秦閆神情凝重,只好暫時依著他,走出了人群,但一出人群就忍不住抱怨上了,“你怎麼回事?我剛?cè)ツ竽嗳藭r你不也等了?”

秦閆嘴角抽了抽——那是因為你那蠢母雞把人家的面人都給啄光了,不得不留下來幫人家重新做些半成品!話說回來,那些面人都不知經(jīng)過多少層處理了,為什麼這母雞還會去啄?這是嗅覺異常的怪物雞嗎?!

深呼吸一次,秦閆決定不再糾纏那面人的事,調(diào)整了下表情,一副慎重模樣,說:

“剛才我似乎看見可疑的人影,我想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br>
朱順聞之卻沒多大反應(yīng),好一會才反問:

“真的?”

那語氣里是明顯的懷疑。

秦閆心下一跳,表面卻不動聲色,反倒拉下臉,冷漠說:

“你可以不相信,反正他們也肯定認得你,到時候你被抓了,我可不會去救你?!?/br>
朱順似乎真的被說服了,聳聳肩,道:

“好吧,正好趕在天黑前去到城東,明兒下午就可以出城?!?/br>
秦閆聞之點點頭,率先走在前面,感覺朱順果然拖著剛緩過氣來母雞跟上,不禁松了口氣。

事實上,哪有什麼可疑人物,他其實就怕朱順再繼續(xù)看那個樂坊選花魁下去,琢磨出味道,勾起了癮子!

他們教中就有人經(jīng)營樂坊,也舉行過類似的活動,他當(dāng)時也曾經(jīng)觀摩過。剛開始看著還挺正經(jīng)的,然一旦到了技藝表演和問答,卻極容易出毛病。

比如曾有一個技藝表演竟然是吞吐玉勢,問他最自傲的是什麼回答是屁/股晃得銷魂,問他最擅長是什麼,竟然答後/庭緊致如處子,甚至還說能現(xiàn)場表演。

當(dāng)時可真結(jié)結(jié)實實給他上了一堂課,旁邊的老教主還嫌不夠,拍拍他的頭說小年輕就是要多見識見識,這才他們教“文化”冰山一角,讓他很難相信這與早上才教他要比正派人士更文縐縐的是同一人。

他雖然不知道這里是否如他教中人所辦的“豪放”,但也不可小覷。他不知道為何朱順眼瞅著禽獸得很,卻一直沒給他花開後/庭,但不管何原因,他都得杜絕任何可能引起他起意的情況出現(xiàn)。

然,朱順……真的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人嗎?

朱順活了這麼一把年紀,也不是白活的,人精著呢。

當(dāng)晚兩人在城東尋了家客棧住下,朱順就以天氣熱,想再洗一次澡為由,讓秦閆先睡。秦閆不是沒懷疑過,然那舉辦活動廣場在城中心,離他們所住足有小半天的路程,他可不相信朱順還會跑去。況且,活動現(xiàn)在也完事了。

至於朱順會不會在客棧水井旁洗澡時被黑衣人抓住,秦閆可一點都不擔(dān)心,禍害千年這話可不白說,他甚至有點惡意想,最好黑衣人真發(fā)現(xiàn)他,讓他吃點苦頭。

可惜,秦閆算漏了一點,那就是,人家樂坊在城中心舉辦活動,然人家店面,可是在城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