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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拉攏誰的,尤其是元酀這樣重要的人。金復半真半假嘆息道:“王兄母家好歹與我們至親,若和弘吉剌王成了一家人,咱們都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但王兄行事先顧大局自然是對的……不過,到底有點遺憾。”大王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豈會平白忍金復的酸言酸語?當即半笑不笑說:“你的小侍從都黏在弘吉剌王身邊了,離一家人也不遠,可見凡事憑自己努力也做得到,也不遺憾罷?!?/br>金熙公主的好脾氣也被逼到了極限,淡淡道:“王兄這話說得,弘吉剌王又不是好色之徒,白悠不過是個下人,有什么資格黏著人?”白悠輕飄飄跪下,回道:“公主講得對,小人卑賤,承蒙親王抬愛,不論是鐲子還是親王的青睞,本就都不配得到,只是幸運了些,萬不敢忘乎所以。”金熙公主沒想到這么一個下人竟真的恃寵而驕頂撞自己,漂亮的臉蛋煞白,冷冷看看金復:“哥哥當真會選人,會辦事,把一個下人教得這么伶牙俐齒?!?/br>金復卻沖大王子又舉杯:“沒辦法,王兄恪守原則不偏不袒,我也是為了大家情誼更深厚一分。”眼看這一家人要翻臉了,阿思古不忘添把柴:“大王子殿下身份尊貴,日理萬機,哪有精力管那些雜七雜八的?金復兄不該抱怨,該體諒才是?!?/br>金熙公主淡淡道:“這話沒錯,咱們家比起大涼國運,只能算是外戚外人,王兄不該為我們分神。”大王子不悅,也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快:“金熙你到底也是父王欽封的公主,這么說可不合適?!?/br>金復嘲諷地笑笑:“王兄這么講就生分了,金熙不光是徒有名號,到底有一半的血和王兄你都是金家的?!?/br>阿思古看得津津有味,臉上的神色仿佛在吶喊:吵起來了!終于吵起來了!期思在一旁看得心服口服,這么一家子,當真一點就著,元酀這個攪了渾水的人反而坐在自己旁邊置身事外了。元酀側頭看了看期思,見他饒有興味的專注神情,覺得有趣,又轉頭說道:“大王子殿下設宴款待,既然難得聚在一起,就都是一家人,不需計較得那么多”,又流露出真假難辨的歉意說,“到底是本王的錯,白悠懂事,我看在金復兄的良苦用心上對他好了些,反而逾了分寸,白悠就回去好好侍奉金復兄罷,好意本王心領了。”大王子他們也不好再吵什么,只是這回一來,他的母家恐怕真正對他有了嫌隙。不痛不癢聊了幾句別的,話題一扯開,氛圍表面上又恢復如常,大王子便到底是沒把金家當回事,只覺得繼承王位后,誰都是自己階下臣子,輪不到自己屈尊降貴去籠絡。元酀安撫了金復兄妹幾句,給足了兩人面子,只不過他們回了家未必還愿意給對方面子。話題一轉移,大王子卻又看著元酀身邊的期思,若有所思片刻,興味盎然道:“莫非是我先前看走了眼?如今看著,這位小兄弟才是弘吉剌王最親近的?”期思看了大王子一眼,保持著友好的表情,但是不說話。金復撫了撫手指上碩大的寶石戒指,說道:“這是人家的小師弟?!?/br>元酀瞥了金復一眼,金復恰好抬眼瞧見了,立刻閉了嘴,身上一寒。大王子笑起來:“原來是你!”期思知道他明白自己是誰了,也微笑道:“是我?!?/br>“久仰,今日終于得見。”大王子舉杯敬期思。期思端起酒盞,隔空祝了一祝,便當作已碰杯了,兩人各飲了一口。“你膽識過人?!贝笸踝诱f道。期思笑笑:“運氣也不錯,能活著一睹殿下尊容,可見咱們很有緣。”兩人心照不宣,大王子手下數(shù)次險些奪了期思性命,這是無解的矛盾。大王子又看看元酀:“說到底,咱們大伙兒都有緣分?!?/br>元酀淡淡笑道:“緣分深厚?!?/br>從這一刻開始,期思是決計不能在大涼出事的,否則大王子要賠的就不止十個八個阿史那達羅的腦袋了。金復看著他們,有些疑惑:“王兄認識他?”大王子瞥他一眼,仿佛在用眼神罵他蠢貨,反問道:“難道你認識他?”金復又看向期思,眼里的粘膩垂涎又掩不?。骸爱斎?,我們熟悉的很?!?/br>期思笑笑:“金復兄怕是有誤會,除卻搶了我的房間,害得我半夜另找地方睡,咱們倒也沒有太熟悉?!?/br>金復一愣,片刻才反應過來期思的意思,他們什么也沒發(fā)生?又看向白悠,白悠沖他點點頭,無辜平靜地說:“確實。”金復感覺自己被耍了,回想之前種種,還真是沒有任何記憶和證據(jù)證明他與期思那晚在一起,他懵住不說話,卻又沒法發(fā)作,他自作多情這么久,原來根本就沒跟期思怎么樣。這回換做大王子感到奇怪了:“還真認識?”金熙公主淡淡道:“看來是認識,只是恐怕哥哥記得不大清楚,得罪了人也不自知?!?/br>大王子哈哈大笑,絲毫不給金復留面子。金復臉都綠了。第82章質疑隨便又寒暄幾句,大王子起身去應酬其他賓客,期思也松了一口氣,這人說細心也不細心,說粗心卻也不好應付,這回挑明了,他定會更加看好獨吉鶻補,自己反倒不必提防太多。這些天里最好的事情就是大家都處在微妙的平衡里,所以誰都不會輕易動作,反而輕松。大涼的酒烈,期思飲了幾杯,有些氣悶,便起身去院子里透透氣,元酀身上有傷,不便多動,要阿思古陪他,期思擺擺手示意沒事。出了屋子,期思便在屋后園子里走了走,清冽秋風吹散了酒意和嘈雜,他想到自己前幾天才潛進這里偷秘信,今日就大搖大擺來做客了,不由覺得好笑。園中不時有來往隨從和賓客,期思站在安靜的一角,聽到身后腳步聲離得很近,不像是路過。還未回頭,便聽見清冷的聲音道:“找他有事?”期思回頭,看見蕭執(zhí)背對著自己,將金復不動聲色地攔在了三步之外。他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想必金復悄聲接近自己,蕭執(zhí)恰好看見了,自然將他攔住了。“你是誰?”金復顯然被蕭執(zhí)的突然出現(xiàn)嚇著了,又說,“我跟他當然有事。”期思:“……”誰跟你有事了!金復見蕭執(zhí)毫不理會他的話,有些急了,探著頭看期思:“是不是我沒來找你,你惱了?咱們不是挺好的嗎?”期思惡心得后背發(fā)寒,元酀的警告竟沒能讓他徹底打消念頭,這人當真不知“識趣”二字如何寫的。他上前一步,示意蕭執(zhí)無妨,對金復冷冷道:“你醉酒亂闖,我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