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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xùn)練有素,見狀便知有異,紛紛后退數(shù)步,陣型卻不亂,依舊包圍著那少年。元酀掃了一眼院中戰(zhàn)況,心下有數(shù),只與期思站在那里靜靜看著,仿佛事不關(guān)己,任由他們打斗。期思也看出來這幫人并不是要下殺手,只是試探一般,并且?guī)ь^的正是那紅衣少年。少年將身周的人逼退一段距離,隨后連發(fā)暗器,趁著旁邊的人閃躲空隙,猶如一道紅色的閃電,從斜對面的檐頂幾步掠至元酀和期思這邊。“殿下!”元酀的親衛(wèi)喝到。元酀抬手示意他們不必過來,院內(nèi)的打斗也隨著少年的行動和元酀的示命而停下,兩方人馬就這么互相瞪著,一觸即發(fā)。那火紅衣裳的小少年輕巧落在期思和元酀面前的欄上,隨后干脆一腿屈下,蹲踞著與他們對視,仿佛一只闖進(jìn)來的野獸。第92章蘭陽這回離得近,期思見他年紀(jì)也就十二三,一身火紅衣衫,皮膚蒼白,五官周正,卻帶著一股頑劣野蠻的氣息,一雙濃黑眼眸看人目光直白,毫不含蓄,極有攻擊性。他左耳耳垂佩著一只大銀圈耳環(huán),頭發(fā)編了小辮高高束起,眉目銳利,明明是個小少年,卻有異常的兇悍勁兒。紅衣少年瞧了元酀片刻,便轉(zhuǎn)頭仔細(xì)打量期思,期思只覺得他的目光放肆得簡直要鉆進(jìn)自己皮膚下把骨頭拆出來研究一番。元酀神色間閃過一絲不耐煩,將承影劍塞給期思,抬手就抓住紅衣小少年肩膀,小少年松弛弓起的身子立刻爆發(fā)勁力,飛身躍起元酀對招。期思覺得兩個打一個不大好,何況對方年紀(jì)比自己小,便退了幾步,沒有動手。只是在一旁看著也不由驚嘆,這孩子的打法跟他的氣質(zhì)一樣,粗暴直白,招招拼了命,那是野獸們爭奪生死時的打法。他功力雖是極強了,比起元酀還是處在下風(fēng),元酀身手霸道,招招力逾千鈞,內(nèi)勁渾厚,小少年瘋狂莫測的打法很快不占優(yōu)勢。兩人拳腳相撞,內(nèi)力硬碰硬地爆發(fā)出來,廊上欄桿盡數(shù)摧折,他幾番欲使毒和暗器,元酀次次掌鋒掠至,使他的小動作全都使不出來。元酀的耐心耗盡,一掌劈向小少年胸口,隨后一把拎起他后領(lǐng),不理會他不住地掙扎,反剪手臂將他按在二樓欄桿上,低聲道:“再亂來就不給你留面子了?!?/br>小少年看了看樓下院子里自己人和元酀親衛(wèi)投過來的目光,這才終于老實了,扭頭說:“松手?!?/br>元酀依言松開他,退了幾步站在期思身邊,抱著手臂面無表情看著他。紅衣小少年立刻站直了,朝院子里的人說了幾句南疆話,院子中的人便收了兵刀,元酀的親衛(wèi)也收起刀劍,兩方人退到兩邊。紅衣少年的人皆著黑衣,手中兵器各異,刀槍斧戟不一,但皆精鐵良工鑄造,長相身形也不盡一致,有的高瘦遒勁,有的身形小巧靈活,更有不少人身上文著夸張的刺青。他轉(zhuǎn)過身,眼神在元酀和期思身上來回打量兩趟,趾高氣揚地說:“你手下的功夫也不錯?!焙翢o落敗的頹喪,仿佛方才被拎著的人并不是他自己。元酀半瞇起眼睛,灰綠的眸子投去壓迫的目光,周身散發(fā)的氣勢仿佛在說“是不是想挨揍”。那小少年見狀終于收斂些,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下巴揚起,開口道:“宗主?!?/br>元酀不說話,也沒做出任何回應(yīng),就那么瞧著他。期思越瞧這小少年越覺得有趣,紅衣小少年看元酀半晌不理他,才意識到什么,眼神又掃了兩趟,這才恭恭敬敬地抬手行了一禮,語氣也乖順許多:“烈山北宗,霄天宗掌門蘭陽,拜見宗主!”院中一眾黑衣高手緊隨其后也齊齊行禮,聲音鏗鏘低沉:“霄天宗部眾拜見宗主!”期思眼前一亮,烈山北宗門下三宗:霄天、隱天、鈞天,這名叫蘭陽的紅衣少年竟是一宗門主!看來重逸找到了他們,蘭陽這才帶霄天宗的人來拜望。元酀這才對蘭陽和他手下部眾做了個手勢,示意不必多禮,蘭陽站直了,回頭讓部下撤走。他手下的人無聲撤離,外面的元酀親衛(wèi)也回崗值守,兩方人馬皆是訓(xùn)練有素,院子里頃刻恢復(fù)了平靜。元酀看了蘭陽一眼,轉(zhuǎn)身和期思進(jìn)屋,蘭陽便也跟著進(jìn)去了。三人進(jìn)去坐下,期思問:“赫克依那邊會不會被驚動?”元酀示意無妨:“他的人接近不了我的院子?!?/br>隨后兩人和蘭陽彼此對視,這紅衣小少年十分囂張不馴,坐在那里大馬金刀,眉目飛揚,期思也看出來他性格就是如此。“重逸讓你們來的?”元酀問他。蘭陽點點頭,左耳的銀環(huán)跟著晃了晃:“霄天宗離昌煜最近,重逸找到我們,我便帶人先來了”,又從懷里掏出一本簿子,上前遞給元酀,“烈山北宗麾下三宗的名單在此,各宗互相不輕易往來,又行跡不定,重逸說他會慢慢去找。”元酀翻了翻簿子,沉思片刻,抬頭正看見蘭陽的目光盯著期思,不住地打量,期思倒是自若地坐著,絲毫不受他影響。“蘭陽?!痹澱f。蘭陽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回來:“嗯?”“你多大?”元酀問道。蘭陽聲音清脆,昂起頭答道:“十三!”期思笑著贊道:“年少有為,小小年紀(jì)就執(zhí)掌一宗?!?/br>蘭陽轉(zhuǎn)頭看期思,目光跋扈直白,問他:“你是?”期思看看元酀,答道:“你們宗主的朋友,虞珂?!?/br>蘭陽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笑容不馴,說道:“我挺喜歡你,咱們交個朋友罷?!?/br>期思:“?”元酀聞言,眉頭一蹙,修長手指微動,如電般飛去一枚旋鏢暗器,正是蘭陽身上方才被他截下的,旋鏢堪堪擦著蘭陽鬢邊掠過,“?!钡匾宦暽钌钺斣诹肆褐稀?/br>蘭陽跳了起來,眉峰一挑,一臉莫名其妙:“怎么了?”期思哭笑不得,抬手將他拽回去坐好,朝元酀說:“他不是那個意思,小孩子而已。”蘭陽皺眉反駁:“誰小孩子?”期思拿了一塊紅豆糕塞他嘴里:“當(dāng)掌門的人,不能一驚一乍?!?/br>蘭陽氣鼓鼓地吃了紅豆糕,又喝一口茶,大剌剌坐在椅子上,好動不止,元酀揉了揉眉心,問他:“你帶著人打進(jìn)我的院子,是什么意思?”蘭陽飛快抬眼看了看元酀,笑嘻嘻說道:“烈山北宗多年無主,就是想看看新宗主的功夫怎么樣?!?/br>元酀聞言笑笑,倒是沒追究什么,打量蘭陽片刻,說:“看過了,打算怎么辦?”蘭陽坐直了,臉上正色,朝元酀一禮:“三宗掌門合力或可與宗主一戰(zhàn),心服口服。”元酀這兩年進(jìn)境極快,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