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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脂。直到最火熱難耐的那一段,元酀將期思抱起來跨坐在身前,看著期思淡淡夜色下如玉面龐煥起的狂熱,將那只臂鐲戴在了期思手臂上。金銀鏤絲的月神臂鐲,微涼的寶石,襯著期思白皙修長的身體,在這情景下卻是格外的旖旎,泛起異樣的無限風(fēng)情。次日期思罕見地起晚了,好在元酀處理得細致,沒有發(fā)燒,但到到底是有點腿軟,他本身習(xí)武底子好,除了剛到燕國那陣子,幾乎就沒什么病弱不適的時候。元酀見他有些無奈的樣子,不由一笑,安慰他:“今天哪也不去了,陪你休息休息?!逼谒家仓缓每扌Σ坏么饝?yīng)了,他只要出了院子,不說別人,江烜看見就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倒是蹩腳地找理由,實在麻煩。第108章佳節(jié)若說昌煜城里如今最不踏實的人,該屬赫克依大人了。燕國處決右相李岑和裴氏大案,皆與赫克依有私下往來,若是肅帝將這事隨手捅到大涼,赫克依在大涼王面前恐怕不好混。何況這回一同來的還有元酀,這位年輕的親王一向難以捉摸,總與大涼朝中若即若離,近些天更是沒怎么搭理赫克依,態(tài)度難以揣度。但期思聽元酀說,赫克依不愧是大涼的老狐貍,這時間心里怎么想且不說,走到哪里都仍舊是那副笑瞇瞇的自若模樣,仿佛震驚昌煜城內(nèi)外的驚天大案與他毫無瓜葛。諸事塵埃落定的時候,春節(jié)也到了,一場宮宴恐怕比往年都要精彩。期思循例單獨去見了肅帝,到大殿時,人已來齊了。李岑一倒,左相江荀衍自然成了朝中最為炙手可熱的人物,身邊圍了不少人,殷勤相談,走了一批便又來一批。期思和江烜就坐在元酀旁邊,赫克依則在期思下首,唇上兩撇胡子抖了抖,同期思周周到到打了招呼。期思禮貌地回了他,兩人對彼此新仇舊恨了然于心,赫克依卻并不知道期思已得知他和大王子與瑞楚案有關(guān),只當這少年是心機頗深沉的質(zhì)子。肅帝入殿,殿內(nèi)眾人齊齊行禮,流光錦緞華服如水浪一般低伏下去,甚是震撼。巧便巧在,宴席剛開始,大將軍賀墨松與副將裘翦敖方至,他們從邊軍大營趕回來,縱是風(fēng)塵仆仆,卻也仍舊是軍人的挺拔悍勇,踏步入殿,身上剛正氣息讓人眼前一亮。賀墨松一身武將禮服,與期思頭一年在宮宴上見到的樣子并無大的變化,英俊高大。江烜朝期思擠眉弄眼笑了笑,期思會意,元酀瞥了赫克依一眼,不咸不淡地,期思瞧見了,與他對視一眼,皆是心照不宣。肅帝見了賀墨松與裘翦敖,讓他們免禮,嘉獎一番,賀墨松身為大將軍,在這太平日子里,本可在昌煜駐留,但一直都在燕國各個大營輪流換防,堅持親自帶兵cao練,可謂勤勉忠誠,肅帝也十分信任他。但這一回回朝,卻有些不同了,赫克依待君臣二人熱絡(luò)寒暄過后,主動起身舉杯:“賀大將軍,久仰!果真是英武不凡,剛勇正直!”賀墨松才落座,見了赫克依倒是認出來,坐在那里,周身氣勢不減,一手撐膝蓋上,一手舉杯回應(yīng):“赫克依大人,難得一見。”殿內(nèi)一陣竊竊私語,還有善意的笑聲,賀墨松也對大涼提出和親的事情有所耳聞,肅帝也提前給他透過消息,他倒是極其坦然的。赫克依笑容可掬,又對肅帝和眾人感慨道:“這樣的英雄人物,當真正與我們的金熙公主相配,英雄美人,著實佳話??!”賀墨松只是笑笑,沒有說話,看了看肅帝。期思離赫克依很近,他說話時夸張地一揮衣袖,那股熱情簡直能化成溫度,江烜一雙桃花眼都笑彎了。元酀依舊是不參與此事,既由赫克依私下同大涼王請命,那么這件事從頭到尾就由赫克依來折騰,他也是一副饒有興味看熱鬧的模樣,捏了捏期思指尖。肅帝見賀墨松的表現(xiàn),便知他是無所謂的,身為大將軍這些年,賀墨松從來以本職為重,未曾怠惰瀆職,姻緣美人于他而言便如流水云煙,要娶也沒什么,他只當是與軍令無二。但肅帝與良臣之間素來秉承互相敬重的道理,開口道:“賀墨松,不知你一年到頭繞著邊軍大營打轉(zhuǎn),可曾想過這事?”賀墨松拱手一禮:“陛下了解末將,無論何時,效忠朝廷才是根本,大涼公主尊貴美麗,末將自然不會讓她受委屈?!?/br>賀墨松答應(yīng)得利落大方,赫克依笑得燦爛無比,袖子揮來揮去:“大將軍當真是性情中人,金熙公主有福氣,大將軍與公主實在相配。”賀墨松表了態(tài),肅帝順水推舟,便道:“是一樁好緣分”,又看著元酀,“正好,親王也在此,這事便足可以先定下來,也對貴國公主有個好交代?!?/br>元酀從善如流,起身與肅帝互一舉杯,便算是替金熙見證了此事。殿內(nèi)氣氛頓時熱起來,一陣連一陣的吉祥贊美話,期思低聲跟元酀說:“這件事對金熙而言是好事?!?/br>元酀點點頭:“嫁來千里之外,總不必被那伙人掌控著了。”江烜道:“賀將軍必然會待她很好?!?/br>赫克依十分認可賀墨松這位公主良婿,殷切聊了一會兒,很有分寸地不再過分熱絡(luò)。江烜待了一會兒便去江荀衍身邊了,赫克依打量期思,語氣曖昧不明說了一句:“殿下機智過人,手段高明,將來必不是池中物?!?/br>期思轉(zhuǎn)頭看看他,臉上禮貌地淡淡笑意:“赫克依大人謬贊,我卻不知哪里做得這么好了,能得大人如此贊賞?!?/br>赫克依笑笑:“昌煜血雨腥風(fēng),背后的人難道不正是殿下?”期思仍舊是那副表情,清秀精致的臉上笑容真誠:“那可不敢,我倒是聽說,赫克依大人與前陣子的事情有些聯(lián)系,不知李家和裴家怎么這么大膽,惹了陛下不說,還惹了您?”赫克依臉色一變,迅速又換回那副真假難辨的笑:“這可是折煞老臣了,老臣可是許多年沒來過昌煜了”,又瞧著元酀,“尤其親王在此,更不能這么說。”元酀在一旁聽著期思懟回了赫克依,看了赫克依一眼,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一反平常誰也不搭理的性子,朝他笑了笑,舉杯晃了晃。赫克依十分有眼色,一番試探下來,殷勤舉杯飲盡,感慨道:“親王對殿下當真親厚,不愧是師出同門?!?/br>期思聞言卻是差點噴出一口茶,笑道:“我們師門上下皆是恭善友愛。”若赫克依知道元酀對期思遠不止師門情誼,或許會后悔方才的試探。過年這些天,期思幾乎是寸步不離天天陪在肅帝身邊,宮里縱然華美莊嚴,到了年節(jié)時候,反而就越顯得肅殺,因此這幾年,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