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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措。安王素來與世無爭,不問政事,這一上奏,竟直接把當(dāng)朝宰輔拉到大獄之中,可見人不可貌相,更不能隨意得罪人。嘉王手指緊握得發(fā)白,臉上仍舊不見異色,心里卻已亂成一團(tuán),安王彈劾的是林玉,這箭鋒卻是明明白白擦著他嘉王的脈門而過。他看了看安王,又瞥了期思方向一眼。期思沒有看他。朝會散去,不出意料地,鴻嘉帝獨(dú)獨(dú)召了期思。“怎么回事?”鴻嘉帝也不多繞彎子,殿內(nèi)別無他人,期思站在書案對面,身姿筆挺,君子風(fēng)貌。“北境打了一場仗,無意間發(fā)現(xiàn)荊州有人與大涼那邊暗通款曲,陸將軍手下順著查出了這些”,期思如實(shí)回答,又十分謙和地說,“我自知身份有別,不敢妄自插手朝政,陸將軍也考慮到這一點(diǎn),便讓我將一應(yīng)證物交予安王?!?/br>鴻嘉帝緊蹙的眉頭這才消解些,對于期思來說,最重要的是姿態(tài),任何時(shí)候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若敢頂著淮王的皮,真真切切去做皇室中人才有資格做的事,那便是越線了。“為何不直接呈與孤?”鴻嘉帝語氣稍緩。期思露出有些迷惑的表情:“朝中事情,不都是要上奏來辦嗎?”公事公辦,永遠(yuǎn)是理所當(dāng)然的,鴻嘉帝也沒話說了,反而笑笑,擺擺手:“罷了,此事你就莫再插手,順著來吧?!?/br>期思半解不解地點(diǎn)點(diǎn)頭。鴻嘉帝瞧著他,末了嘆了口氣:“你這孩子……”期思心中一動,但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微微低著頭,十分恭敬。他知道,鴻嘉帝多半是想起瑞楚來了,可自己如今的處境,鴻嘉帝往往是念不起舊情的。應(yīng)付過鴻嘉帝,期思回到淮王府,雖說淮王這身份是假的,但到底是暫時(shí)屬于自己的地方,元酀又在這里等著自己,便有了歸屬感,身心放松下來。一進(jìn)廳內(nèi),卻見元酀和虞珂正相對而坐,管家有些緊張地陪著。期思笑笑,讓管家撤下去,不必陪著了,又朝虞珂點(diǎn)點(diǎn)頭:“何時(shí)來的?”虞珂起身過來,上下打量期思,清秀眉眼盡是不放心:“才來不久。”期思安撫他:“不過是與陛下單獨(dú)說些事,每次我被留下,你都心驚膽戰(zhàn)的?!?/br>虞珂皺眉:“你如今是什么處境,我能不擔(dān)心么?”元酀泰然地坐在那里,瞧著他們,微微一挑眉,俊美之極的眉眼著實(shí)有些耀目。期思看看他倆,問道:“你們認(rèn)識了?”元酀點(diǎn)點(diǎn)頭:“聽說靜王爺與你自小一起長大,今日得見,果然不凡?!?/br>虞珂笑容有些冷淡:“親王風(fēng)度過人,本王也是久仰”,又轉(zhuǎn)頭看期思,“管家為何說他是你的人,語氣還那么怪?”又問:“管家說親王昨天與你同住一屋,淮王府客房不夠用?”期思不知為何,被虞珂一連串質(zhì)問搞得有些啞口無言,愣了片刻,笑笑道:“元酀……他與我素來一起住,也確實(shí)是我的人?!?/br>元酀聞言,唇角勾起,灰綠眸子光彩照人,瞧著期思,盡是柔和之意。虞珂倒是一愣,看著期思坦然璀璨的笑容,明白其中意思,垂下眼睛片刻,默了默,道:“這……如此。”期思微微歪頭去看他:“喂,不會不理我了吧?”虞珂哭笑不得:“怎么會,只是有點(diǎn)驚訝?!?/br>期思大笑,又開玩笑道:“若你不理我了,這江梁城就真沒朋友了。”元酀修長的手指在桌邊敲了敲,提起正事:“你們陛下怎么說的?”期思拉著虞珂坐下,舒了口氣說:“也沒說什么,不過這事林玉是沒跑了,嘉王那邊嘛,少了林玉這得力臂膀,也得氣一陣子?!?/br>虞珂問他:“為何讓大皇兄去表奏,萬一他不愿與你合作,豈不是冒險(xiǎn)?日后這種事,盡可讓我來做,至少不會半路背叛你?!?/br>期思心里一暖,微笑道:“這些事總歸是刀尖上走路,我和陸應(yīng)秋不能置身事外,但你可以,就算是賭,也要留一條退路,你就是我們的退路了?!?/br>虞珂也明白他們的用心,鳳目微斂,輕輕嘆口氣:“期思,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br>送走了虞珂,期思回房間換下朝服,還未系好衣帶,便被元酀扛到了榻上,元酀俯身近前,神情似笑非笑:“我是你的人?”又意味深長地問:“這位靜王爺,對你甚是用心,嗯?”期思聞言先是有些茫然,隨后一笑,纏上元酀,清亮溫潤的眉目染上一絲惑人的光彩,親了親元酀筆挺漂亮的鼻梁:“師兄這是……吃醋了?”自己惹的禍,自己挨收拾,期思最后幾乎是帶著欲罷不能的哭腔連連蹭著元酀胸口,元酀才總算滿意。元酀溫柔地親了親他額角,不得不承認(rèn),這懷中的少年一日比一日勾人,好在這模樣只有自己看得到。……御史臺、戶部、兵部、刑部,全都被安王一封奏帖掀起的大案搞得雞飛狗跳,期思這邊倒是好整以暇,鴻嘉帝再袒護(hù)嘉王,這案子涉及的是國之根本,不可能姑息,查起來不需質(zhì)疑。但清晨,元酀接了份手下奏報(bào),神情冷了下來,轉(zhuǎn)手遞給期思,抬手撫了撫他眉眼:“這回是來真的了。”第121章危急這封信報(bào)不是來自烈山北宗,而是來自大涼境內(nèi),赫然寫著獨(dú)吉鶻補(bǔ)的名字。期思一眼掃到這熟悉的名字,第一反應(yīng)是覺得有些好笑,這人自始至終陰魂不散,一半是不斷與他過不去,另一半是給期思提供了不少線索,若無獨(dú)吉鶻補(bǔ),他反倒查不出這么多事情。還未仔細(xì)看,烈山北宗的部下李霄又前來稟報(bào),遞上一封秘信。嘉王有了動靜——林玉被投下大獄,他們勾結(jié)荊州貪賄軍餉用度的事情是瞞不住了,嘉王被逼急了,與大涼進(jìn)行接觸。而大涼那邊,大王子已經(jīng)失去耐心,用盡各種手段,大涼王再次動搖。大王子不日便要調(diào)集軍隊(duì)完畢,全力南下攻打晉國!“他為何心急至此?”期思對大王子的處境不是很清楚,這一切看起來就像他瘋了一般。元酀將奏報(bào)丟到一邊,上前將期思打橫抱起,大步往榻邊走去,邊說道:“他急著手握戰(zhàn)功,早日登上王位?!?/br>期思勾著他脖子,被他放在榻上,細(xì)細(xì)瞧著他湊過來的面容,眉目修長如畫,深邃而掩著濃重的情意。“那……是你近來在朝中太高調(diào),刺激著他了?”期思被元酀輕輕吻過耳垂,不由輕顫。“于他而言,我做什么都是危險(xiǎn)?!痹潕紫卤憬忾_他襟帶,期思也抬手迅速解了元酀腰封,輕輕扯下他衣袍。大涼和晉國風(fēng)雨欲來,兩人都不說,卻都知道朝堂沙場一場惡斗才要開始,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