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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顧言灃看過來。 顧言灃似笑非笑地跟她對視了一眼。 大嬸忽然覺得背上發(fā)寒,沒敢吼第二次。 好在屋子里的朱秀春已經(jīng)被吼醒了,睡眼朦朧地來開門,滿臉不高興:“哪個天殺的這么早攪人清夢……哎呀,顧……你們怎么來了?快進(jìn)來……” 她還穿著昨天的大紅色吉服,臉上的妝也沒卸,眼睛布滿紅血絲,顯然一整晚沒睡。 朱秀春喜歡打麻將,剛才鄰居大嬸說的8點(diǎn)才散,就是指打麻將。 顧言灃推著姜覓進(jìn)門,程雙雙跟在后面把門關(guān)上,兩個保鏢冷著臉在外面當(dāng)門神,直接把鄰居大嬸給嚇走了。 屋內(nèi),朱秀春也沒關(guān)心姜覓一句,只是對著顧言灃諂媚地笑:“你們要過來怎么不提前打聲招呼呢?我們還以為你們今天沒空過來,昨天高興,老頭子去找人喝酒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姜覓打斷朱秀春:“沒關(guān)系,我們也不是來看你們的?!?/br> 朱秀春:“……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 “昨天答應(yīng)我的戶口本呢?”姜覓拿出手機(jī)揚(yáng)了揚(yáng)。 朱秀春看了顧言灃一眼,并不在乎姜覓的威脅:“你這孩子真是的,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不懂事,你要戶口本干什么?等到你們領(lǐng)證的時候,媽自然給你?!?/br> “所以,你是想反悔了?”姜覓不算意外,她本來就不信任這對父母,所以才會向顧言灃求助。 “什么反悔不反悔的,你年紀(jì)還小,不懂事。戶口本拿在手上,萬一被人騙了都不知道,mama這是在保護(hù)你?!敝煨愦嚎搭櫻詾柌徽f話,猜不準(zhǔn)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但她還是努力想要扮演個好mama。 “您這是什么意思?”顧言灃緩緩開口,“是說我會騙覓覓嗎?” “不不不,我當(dāng)然不是說你?!敝煨愦杭泵[手,“跟著你沒問題,可……” “那就把戶口本拿出來吧?!鳖櫻詾栒f,“我把覓覓的戶口轉(zhuǎn)到我戶頭上去?!?/br> 朱秀春一驚,立刻道:“這可不行?!?/br> 顧言灃也不意外:“為什么?” “你們還沒結(jié)婚,覓覓的戶口不能遷走?!敝煨愦赫f。 “所以,你是想悔婚?”顧言灃反問。 “當(dāng)然不是?!敝煨愦鹤蛲硪呀?jīng)收到尾款了,不是很怕顧言灃,“你把人都睡了,我想悔也悔不成啊。” 誰也沒料到她會這樣說,顧言灃皺了下眉,姜覓更是氣紅了臉,又不好多說什么。 “其實(shí),你們非要戶口本也不是不行,拿錢來買。”朱秀春知道顧言灃有錢,已經(jīng)停不下想訛詐的心思,“反正你們那么有錢,拿一點(diǎn)給父母用也無可厚非,對吧?” 姜覓大怒:“你也配說父母這個詞?” “要不是我們,你早死了,想不認(rèn)父母?”朱秀春反正也不要臉了,“你喝風(fēng)吃屁長大的?” 姜覓實(shí)在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可你們已經(jīng)拿了五百萬……” “別生氣?!鳖櫻詾栞p輕在姜覓肩膀拍了拍,對朱秀春道,“你還想要多少?” “五百萬!”朱秀春獅子大開口,“顧影帝你這么有頭有臉的人,肯定也不想傳出什么不好的流言吧?” 她這是明晃晃地敲詐勒索了,說完就緊張地盯著顧言灃。 顧言灃卻不生氣,甚至還笑了笑,看起來非常和善:“五百萬對我來說,的確不算什么,但我不能白給你?!?/br> 他掃了一圈,看到桌子上有一副撲克牌,說:“聽說你好賭,要不這樣吧,我們來賭一局。如果你贏了,我給你五百萬買覓覓的戶口本,如果我贏了,你馬上把戶口本給我怎么樣?” 朱秀春的五百萬只是隨口一說,原本想的是等著顧言灃還價,慢慢跟他磨。 別說五百萬,能再要到五十萬,她都高興。 所以,對顧言灃這個提議,朱秀春很是心動,但她以己度人,就怕顧言灃使詐。 “不敢?”顧言灃也不催她,“那就算了,我去找派出所的熟人看看……” “等等?!敝煨愦簲r住顧言灃,“你想怎么賭?” “就最簡單的吧,炸金花?!鳖櫻詾栔钢郎系膿淇伺?,“怎么樣?” 朱秀春一咬牙,點(diǎn)頭道:“好。但是,我來洗牌?!?/br> “可以?!鳖櫻詾柗浅:谜f話。 姜覓一聽就急了,一把抓住顧言灃的手腕,朱秀春打麻將就常常作弊。 顧言灃朝她眨了眨眼,輕輕搖頭示意沒關(guān)系。 姜覓對他莫名信任,瞬間安下心來。 那邊朱秀春開始洗牌,顧言灃看了眼旁邊的程雙雙,坐到朱秀春對面。 只有兩個人,也不用加賭約什么的,所以發(fā)完牌就可以直接看了。 “你先?!鳖櫻詾栒f。 朱秀春翻開第一張牌,黑桃A。 顧言灃翻開第一張牌,紅心A。 朱秀春翻開第二張牌,黑桃Q。 顧言灃翻開第二張牌,草花A。 姜覓平時不怎么玩牌,但這個她能看懂。 現(xiàn)在的情況,只要朱秀春剩下一張牌的花色是黑桃,不管是什么牌,她就是同花。同花比對子大,除非顧言灃手上的牌還是一張A。否則,他就輸定了。 剩下的黑桃還有10張,A卻只有一張了。 這概率,不用算都知道朱秀春贏面更大。 姜覓急得都站了起來。 朱秀春露出了必勝的笑容。 只有顧言灃不急不躁:“翻吧?!?/br> 朱秀春翻開最后一張牌,黑桃K,同花順。 “你既然知道我經(jīng)常玩牌,就不該跟我賭……” 朱秀春的話說到一半像被人扼住了喉嚨,突然啞了。 顧言灃最后一張牌,還真就是一張A,四十七分之一的概率,他贏了。 “戶口本?!鳖櫻詾栒酒鹕恚虮蛴卸Y朝朱秀春伸手。 朱秀春整個人都懵了:“不,怎么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顧言灃聲音微微一沉。 朱秀春像是想起什么,閉嘴進(jìn)了臥室。 沒多久,她拿著戶口本出來了。 但就在顧言灃伸手去接的瞬間,朱秀春又把手縮了回去:“不行,不能給你,你作弊!” “你怎么知道我作弊?”顧言灃含笑道。 朱秀春袖子一抖,從里面掉出來一張方塊A。 “一副牌哪里來5張A?”朱秀春說,“最后一張A在我手里。” 顧言灃回頭看著程雙雙:“都錄下來了嗎?” 程雙雙點(diǎn)頭:“都錄下來了,包括她洗牌時動的手腳。” 朱秀春:“?。?!” “0.5倍速,把視頻發(fā)給鄰居們,特別是喜歡玩牌打麻將的?!鳖櫻詾枏捏@呆了的朱秀春手里抽走戶口本,對程雙雙說,“把人叫進(jìn)來?!?/br> 兩個保鏢推門進(jìn)來。 “你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