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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時的戾氣,反倒像個靦腆的鄰家小弟弟,他認(rèn)真地念了一遍,“我想不起自己叫什么,你,你可否幫我取個名字?”沉清點頭:“如今你失去記憶,不知姓甚名誰,我是在山中遇到了你,不如暫時就叫小山如何?”“好,”小山點了點頭,“雖然我現(xiàn)在還想不起來,不過總有一天我會親口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br>沉清抽空還到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小山的地方搜尋了一番,始終找不到小山的劍,幸好又在路邊發(fā)現(xiàn)了些野蜂蜜,商隊的蜜茶總算是有了著落。茶攤上,沉清聽幾個茶客說起了黃員外被殺一事,據(jù)說整個腦袋都被砍了下來,只剩一層皮連著,下手的是個專業(yè)的殺手,手法干凈利落,一院的護(hù)衛(wèi)都能沒攔下他。黃員外平日在宣鎮(zhèn)作惡多端,欺男霸女壞事做盡,前幾天剛逼死了一對孤兒寡母,有不少人對他恨之入骨,如今得到該有的報應(yīng),宣鎮(zhèn)里不少百姓拍手叫好。沉清在一旁靜靜聽著,不知怎的,莫名想到了小山。他搖了搖頭,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在過往的路人里留意了下,并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找小山,對于小山的真實身份一時毫無頭緒。招待完那支商隊后,今日依舊提早收攤,沉清去菜市買了些蔬菜,打算和段老五昨日送的豬rou一起做幾樣小菜。他平日里擺完攤回家都已疲憊不堪,不怎么做飯,不過如今家中多了一個人,也不好跟著自己太過隨意。落人巷里住的都是底層的窮人,屋子年久失修,殘破不堪,屋上的黑瓦稀稀落落,一到雨天就會漏水,墻沿因無人打理而長滿雜草。即便如此,在沉清心中,這也是一處能夠遮風(fēng)擋雨的容身之所。從菜市出來后,他推著板車走在回去的路上,板車上放著新鮮的青菜和山筍,是他特意為小山準(zhǔn)備的。轉(zhuǎn)過巷尾,一眼就瞧見了那白墻黑瓦間,小山正趴在窗邊等候自己,對方單手托腮,身上穿著自己那套靛青色的舊衣,乍看之下好似一副秀美的水墨畫。沉清停下腳步,年幼時的記憶一下子從腦海中清晰的涌現(xiàn)出來。小時候母親惡疾纏身,只能終日待在家中,為了貼補家用,他從小便跟著父親外出賣茶葉,直到天黑才能回去。每次同父親回家的路上,總能看見母親拖著病體,打著破舊的紙燈籠,倚在家門口等他們歸來,風(fēng)雨無阻。天再黑,也有那一盞指路的明燈照亮回家的方向。這種有人在家中等候自己回去的滋味,已經(jīng)許久沒有嘗試過了,忽然間,他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蜂蜜是為了開頭讓攻加深對受受的印象啦大家不要在意馬上下場了蜂蜜py浪費食物會被受受罵的,人家才不寫呢 ̄へ ̄第4章看到不遠(yuǎn)處那個細(xì)瘦又熟悉的身影,等候了多時的小山高興的朝他揮了揮手,見對方心不在焉,忙上前詢問。“沒什么,”沉清收回思緒,把蔬菜拎進(jìn)廚房,卷起袖子開始生火做飯。“我來幫你,”小山說道。“你幫我擇菜罷?!?/br>小山學(xué)著沉清的模樣,罷袖子卷了起來,動作雖然有些笨拙,卻十分認(rèn)真,原本拿劍的雙手此時卻被幾棵青菜難住了。見小山一臉愁容,沉清忍不住笑了起來,手把手教他如何掰開菜梗,將里面的泥沙洗凈,卻沒發(fā)現(xiàn)小山的耳尖偷偷紅了起來。沉清只用半碗飯便飽了,rou更是一塊也沒動,小山飯量較大,見沉清吃得少,他不好意思再吃,也放下了碗筷乖乖坐在一邊。沉清見狀又起身幫他添了一碗:“多吃點,你正在長身體?!?/br>“不用了……”話音未落,小山的肚子發(fā)出了咕嚕一聲,神情就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動物。沉清輕笑著往他碗里夾了幾筷子菜:“我像你這般大時,飯量比你還大些哩?!?/br>“真的嗎?”“你多吃點,明天才有力氣幫我干活啊?!?/br>小山傻笑了下,這才接過飯碗。沉清收起笑容,視線越過小山望向窗外。其實他這般年紀(jì)時,根本不允許吃飽飯,每日只能吃些湯湯水水,連rou也是很少能碰到,如今終于可以隨心所欲的吃東西時,他卻再也吃不下去了。飯后,小山主動幫著沉清洗碗,不小心失手打破了一只碗,還割破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流了一手的血。沉清忙拿出上次剩余的藥膏為小山涂抹,小山卻自責(zé)地?fù)u了搖頭,悶悶道:“不痛?!?/br>“怎么了?”“我……我吃的多,還老是給你添麻煩……”沉清摸了摸小山的頭:“你如今還生著病,這些事本就不用做,無需放在心上?!?/br>飯后,沉清照例給小山熬藥,藥汁苦澀不堪,他拿出在集市上買的麥芽糖遞給小山,小山含進(jìn)嘴里,苦味果然淡了許多,想到沉清的細(xì)心,心里又甜了幾分。小山見沉清擺出凳子,巴巴地望著他:“床很大,不如你我一同睡吧?!?/br>“不必,”沉清直接拒絕了小山的提議。“那你睡到床上去,我睡凳子,”小山從床鋪上躍起,坐到長凳上,雙手抱肩看著沉清。見小山一副心意已決的模樣,沉清只得答應(yīng),他向來不愿跟人親近,也不知為何會為小山一再妥協(xié),也許是把他當(dāng)做弟弟來寵愛,這些年對于親情的渴望,在潛移默化中盡數(shù)轉(zhuǎn)移到了小山身上。得到沉清的默許,小山的眉眼立刻彎成了的月牙,他跑到床邊鋪好棉被,為沉清騰出了好大一個位置。沉清收拾完后便躺到小山身邊,但始終與他隔了一拳的距離。“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耳邊傳來小山低沉的聲音。沉清神色頗不自在,岔開話題:“莫要亂說,夜深了,睡罷?!?/br>這些年沉清一直畏寒,他體質(zhì)偏陰寒,就算棉被蓋著也是手腳冰涼。他一直是獨身一人生活,如今在身邊卻多了一個鮮活的少年,讓他一下子無所適從。對方的身體如同火爐一般,連同被窩也變得暖洋洋起來,這溫度令沉清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一夜無夢。沉清睜開眼睛,覺得通體舒爽,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得如此舒心,剛想要起身才發(fā)現(xiàn)整個人都被小山擁在懷中,一轉(zhuǎn)頭便是對方宛若孩童的睡顏,那人的胸膛寬厚,臂膀強(qiáng)壯有力,牢牢將沉清禁錮在懷抱之中。沉清掙脫不得,兩人胸口相貼,又穿著單薄的褻衣,曖昧的熱量從小山那傳來,一連串的動作驚醒了小山,他揉了揉眼睛。趁他松開手這會,沉清連忙從他身邊退開,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