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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遭到擠壓,自然又讓身后的柳爭更為深入地插到了里面。白馬已經(jīng)平息下來,正打著響鼻在不遠(yuǎn)處安靜地吃草,烏黑的瞳孔里倒映著兩個像野狗般交媾的人影。柳爭較起勁來,非要他說什么小山不如自己,沉清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肯,柳爭便一直cao他。沉清上半身的衣物倒還在,下身剩余的布料已被全數(shù)扯掉,光著屁股和兩條白花花的長腿。站立的那條腿只能踩在柳爭的鞋子上,而另一條腿還被柳爭高高提起,胯下春色一覽無遺,一根巨物在雪臀間進(jìn)進(jìn)出出,頂?shù)贸燎迳碜觼y顫,翹在半空中的陽物隨著身體上下?lián)u擺,下邊的囊袋也不停顫動,兩手抱著大樹才能稍稍站穩(wěn)一些。他腰細(xì),屁股卻挺翹豐潤,只是現(xiàn)在上面全是指印和jingye,有干涸凝結(jié)的,也有剛剛射上去的。“快說,小山?jīng)]我能干,”柳爭也不知自己為何醋成這樣,小山便是自己,自己便是小山,可他只希望沉清把他當(dāng)作柳爭,而不是小山,想起失憶期間那個“小山”的蠢樣,他就十分不悅,可那段日子和沉清的朝夕相處,又令他甘之如飴。柳爭在他脖子上嗅來嗅去,仿佛一只聞到了血腥味的野獸,沉清真怕他會張開嘴狠狠咬上一口,他的小山已經(jīng)沒有了,只剩下一個蠻狠不講理的混賬。柳爭不知他心里所想,一手來到沉清胸前,拉開他的衣襟,摸上里面的rutou。沉清的rutou極為敏感,在外力的刺激下迅速硬了起來,柳爭用指腹壓著那粒小豆不停轉(zhuǎn)圈,而后又輕輕提了起來,試探性的往前拉扯了一下,rutou連同附近的嫩rou都微微凸了起來,像是發(fā)育了一般。松手后rutou又彈了回去,縮回平坦坦的胸口,激得沉清尖叫了一聲,連連搖頭。發(fā)現(xiàn)了這一趣處,柳爭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對小乳著實好摸,他攥了幾朵桃花貼在掌心,蹭著rutou連同整片乳暈都揉在掌里,不停搓扁捏圓,花汁將乳暈染得汁水淋漓,色澤光亮艷麗無比,rutou腫了起來,乳暈跟著也大了一圈。與此同時,柳爭的腰腹部也是不停擺動,他上身的衣襟敞開著,露出幾塊結(jié)實的腹肌,繃緊的肌rou如行云流水。毛發(fā)間陽物甚偉,囊袋飽滿,顏色比沉清的要深一些,粗黑的性器在雪白的雙丘間來回抽插,挺入的同時囊袋也不間斷地撞擊著沉清后庭。柳爭還不死心,他輕輕湊到沉清耳邊,惡魔似地低語:“那個小山也像這般弄過你嗎?他根本不如我,你說呢?”沉清繼續(xù)搖著腦袋,嘴里除了呻吟再也發(fā)不出其他聲音。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柳爭把右手伸到前頭,握住沉清的性器快速taonong起來,還模仿著自己cao弄沉清的節(jié)奏,一時之間,沉清也搞不清到底是別人在cao他,還是他在cao別人,亦或他的陽物正在cao著自己的后庭,雙重的快感快要將他逼瘋。很快柳爭被射了一手,他將jingye涂抹在沉清的yinjing上,小腹上,弄得對方整個下體濕噠噠黏糊糊的,而他自己仍是沒有射。“別弄了……我不行了,”沉清終于開口求饒道,“你出去罷,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饒了我……快出去……”“那你說是不說?”又是一記深頂,話音未落,一股細(xì)流撒在了樹枝上,沉清竟是被cao尿了出來,而此時柳爭還握著沉清的yinjing,如同他親自給對方把尿。沉清劇烈喘息著,耳朵紅得快要滴出血來,整個后背泛起一陣淡粉。柳爭不以為然,甚至一點都不覺得腌臜,還替沉清抖了抖莖身,將guitou上殘留的尿液滴落。然后,他聽見沉清報復(fù)似得的聲音:“你要我說,好,好,柳爺真棒,柳爺弄得奴家好舒服?!?/br>“不準(zhǔn)這樣叫,”柳爭氣急,這分明是把他當(dāng)嫖客了。沉清平復(fù)了些,轉(zhuǎn)過頭又恨恨道:“方才還說不該這般對我,轉(zhuǎn)頭又強迫于我,我叫你停下,你可有聽進(jìn)只言半字?柳爭啊,就是個無恥之徒,混賬王八蛋!”柳爭還沒這么被人罵過,一氣之下拔出腰帶里的簪子,一起插進(jìn)了沉清的后xue。莖身帶著簪子一同在甬道里滑動,明顯的異物感更加刺激了火熱的rou壁,當(dāng)沉清意識到他的所作所為時,崩潰著放聲大哭了出來,柳爭見他哭得厲害,心里也慌了神,忙抽出陽物,把簪子拔了出來,在自己衣服上來來回回抹了十來遍,再放回沉清手里。又把沉清抱在懷里哄了好一會兒,沉清才漸漸停止了哭泣,有一聲沒一聲地抽噎著,累得睡了過去。而他下面還硬著。對不起,又讓柳爭把沉清日哭了沉清:讓他硬死算了然后又爆字?jǐn)?shù)了→_→第18章沉清醒來時,身上蓋著柳爭的外衣,腳上套著柳爭略大的靴子。身邊的白馬屈腿跪坐著,讓他靠在身軀上取暖。他環(huán)顧四周,柳爭不知去了何處。“對不住,之前抓痛你了,”沉清順了順白馬的鬃毛,白馬溫順地低下頭讓他撫摸。他也不知為何一直嘴硬,柳爭性情霸道,這種性子的人得順著他的意才能少受點苦,自己在南館里學(xué)了阿諛奉承的那一套,早些拿出來應(yīng)付柳爭便是,可他雖把柳爭喚作柳爺,終究還是沒法徹底將他當(dāng)做往日的恩客。不遠(yuǎn)處傳來踩在草地里的聲響,窸窸窣窣,越靠越近。只見柳爭光著上半身赤著雙腳,一步一步朝他走來,沉清以為他又要發(fā)狂,緊緊抓著外衣,一臉警惕地瞪著他。“你……還好嗎?”見沉清如此懼怕自己,柳爭有些心虛,心中努力搜刮著那些話本里寵愛自己心上人的描繪?!澳隳氩婚_,你、我……”沉清橫了他一眼:“我本來就是做皮rou生意的,難不成被你睡了兩次就要尋死覓活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招惹上這個不講道理的冤家,但是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仍舊會選擇救下小山,與小山在一起的日子是他這輩子最快活的時光,無論什么都無法取代。“別這么說……”柳爭出聲制止了他,然后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柳爭一坐下,沉清就站了起來。“你去哪里?”沉清一瘸一拐地走著,沒有回頭:“我去哪里還要跟您知會?我又不是您的奴才?!?/br>“我、我送你。”柳爭忙道,轉(zhuǎn)眼又想到沉清剛和自己做過那檔子事,定是騎不得馬的,又改口道,“我抱你?!?/br>沉清停下腳步,狠狠說道:“你若是再碰我,不如干脆殺了我!”以前沉清最是怕死的,再痛再苦的日子也咬牙挨著,他告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