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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穿著服飾 算是名牌,但卻不整理而顯得雜亂無章,胸前還掛著一條銀色的十字架項煉,怎 么看都是個小混混。雖是這樣,但車子本身卻意外的樸實平穩(wěn),還顯得老舊,大 概可以猜出只是臺二手車而已。 到達了以后,陽介理所當然的,看到了站在那邊,身穿純黑色晚禮服,高跟 鞋黑絲襪,胸前裸露大開,開放的展現著自己傲人的乳溝與雙峰的響子…陽介, 高興的笑了,然后招著手,要叫響子像平時一樣,坐上他的車,去眾人常去的那 家酒店玩樂去。 響子,帶著一個輕輕的笑,移上了轎車。 「說真的,你今晚還打扮的真不錯啊~」 陽介坐在駕駛座上,伸手移到手剎車上,準備開始起動。 「越來越像是,真正的女孩所能作出的打扮了呢!是倉紗教你的?或著你其 實是倉紗?」 都不是。 響子無言的,拿出了一條浸滿了乙醚的手帕,蓋在陽介的口鼻前,作為回答。 陽介直到失去意識以前,都還沒真正發(fā)現坐在他車上的人到底是誰。 陽介睡著了,或著該說是失去了意識?響子把這男人給扔到了一旁,自己坐 上駕駛座,開始駕車。她并不擔心突然被附身;從前幾天得到的資訊看來,諒斗 等人必須要知道自己在哪里才能使能力生效,所以只要跑到他們找不到的地方, 就能保障意識的自主性。 響子開著車。 她沒有駕照。故意打扮的成熟,是為了減少被警察臨檢的機會。 車輛行駛的目標,是響子父母在郊外買下的一棟別墅。 在那棟別墅的地下室中,有著響子所特別準備的鋼鐵。 鋼鐵所打造而成的手銬.鋼鐵所打造而成的鐵煉。鋼鐵所打造而成的牢獄。 等陽介醒來時,他只感覺到全身疼痛。 他睜開眼睛,什么都看不見;響子沒給他留下任何一盞光明。在無光的地下 室里,陽介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能依賴的只有觸覺與嗅覺。噁心與潮 濕融合而成的霉味,在不見天日知的所生長起來的細菌,還有那瀰漫在空氣中的 腐敗味;陽介掙扎著,空喊了幾聲,卻只感覺到喉嚨干渴,好不容易發(fā)出一點嘶 吼的聲帶撕裂而疼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已經被在這個地方,關了多久的時間? 四肢都被綁住的陽介,觸覺所能碰觸到的范圍很有限;舞動手腕,十指范圍 以內,能碰到的東西就只有金屬而已。金屬,冰冷冷的鋼鐵,打造成了粗壯的鐵 煉,完全斷送了任何陽介逃跑的可能性。身體,在地上跪著爬著,扭動著…干燥, 全裸的皮膚,能接觸到的,只有水泥地而已。 響子沒給陽介留下任何一件衣服,理所當然的。 然后,陽介就在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中,待著。 他不知道時間經過了多久,甚至不太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上一個擁有的 記憶,是那女孩用一塊有刺鼻味道的手帕往自己蓋來,然后… 陽介的頭很痛。他低著頭,輕輕悶哼著,邊努力想思考。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里是哪里?綁架自己的那女孩,又到底是誰? 直到現在,陽介還沒發(fā)現,或是不敢相信,綁架自己的人,真的是響子。他 還以為,是那個別的擁有附身能力的人,利用了響子的身體,對自己這一派人襲 擊了呢…或著又是,自己的表弟和他朋友,還有那個已經變成了rou奴的表妹,三 人一起設計他的? 陽介被關在地下室中,不斷的不斷的,思考著,哀嚎著… 在什么也看不見,什么都沒有的,腐敗與黑暗聚集之處,想著與等待著自己 可能有的下場。 不會殺了自己吧?陽介模糊的想著,希望著。他不想死。他想了想,覺得如 果對方肯花精神把自己關在這種地方的話,那就表示自己說不定還有用處。因為, 如果要殺他的話,一開始就能這樣做了???所以,陽介想,陽介希望著,陽介祈 求著…自己,還是能活下去的吧? 所以陽介等著,等待監(jiān)禁自己的人出現的那天。 陽介等了很久。 他的身體已經麻痹了。由於長期維持同一種姿勢,所以身上每一寸都已經有 了那種否認痛覺和觸覺的酥麻感。也許,這樣也好吧?陽介隱隱約約的想著。他 隱約覺得,自己身上有傷口,有被人切開什么,破壞過什么…但是,他現在不想 去思考那個,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也慶幸著,因為這個黑暗所以什么都看不見的自 己。 然后,有一天… 響子來了。 打開地下室的門,踩著外頭灑下來的許些細微光線,陽子走了進來。 陽介抬頭,望往響子。 響子,穿著女仆裝。美麗而混圓的雙乳,被黑白相間的服飾給包了在胸前。 胸口敞開露出,讓稚嫩的皮膚,rufang上方的一半,顯露在他人眼前;粉紅與白嫩 的雙重奏,鮮美的讓人直想輕輕舔上一下。美乳的另一半,存在於女孩胸前的另 一半私密,卻被緊緊的用白色布料包住,將視覺所能見到的美景,硬生生的切割 成了兩部分:白嫩而惹人憐愛,誰都能望而觸及的上半部;神秘而緊緊的包裹住, 誰都想一探究竟的風水寶地… 響子挺了挺胸,高興的,帶著滿滿的笑容,一步步的,輕輕走到陽介的面前。 她的手中,還有一具托盤,上面用蓋子蓋住,看不見是什么,但卻有著聞來十分 美味的香氣;肚內早已一空的陽介,一聞到香味就不自覺得嚥了一下口水,但卻 不太確定響子是想打算作什么. 「歡迎光臨?!?/br> 響子微笑著說。彷彿像是戀人般的神情,開心的,愉快的招待著客人。 「唔…」 陽介,勉強自己,發(fā)出了一點聲音。 「你…打算,要對我作什么?」 響子繼續(xù)保持笑容,和善著回答著,接待著這位貴客的疑問。 「您一定已經餓了吧?必須要讓您留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可真是不好意思呢; 來,這里有我親自下廚,幫您準備的餐點喔?請先等用過餐點以后,再對我詢問 問題吧?」 香味撲鼻,腹中飢餓的陽介,想了想,於是便輕輕點了點頭。總之,先吃點 東西再說? 響子伸手,把托盤打開。 是米飯。普通的,淋上rou汁的,混雜著令人安心與飢餓的香,精心料理過的 飯。白飯上擺了一些rou與蔬菜,嫩火慢燉過所悶熬而出的香味四溢,直接探入陽 介的胃中,刺激著他的渴望… 「來?!鬼懽樱^續(xù)保持著笑容,拿起了湯匙,勺了一口飯?!肝椅鼓浴!?/br> 陽介吞了一口口水。 「不能讓我自己吃嗎?」 「不行呢?!鬼懽游⑿χf,「現在,還不能解開您的拘束;可能還要再過 幾天吧?」 聽到響子說以后也許有放開自己的意圖,陽介放心了。他覺得未來還是有希 望的;張開嘴巴,鮮美甜嫩的米飯,混著rou汁入口。長時間的飢餓,一口氣得到 了補償,又被許諾了在未來可以得到自由,而使得陽介一口氣放下了心,半跪在 地下室中,慢慢的,安心的享用打扮成女仆樣子的響子,一口一口給他送過來的 飯食。 飯很好吃;rou煮的透徹,鮮嫩,多汁,陽介想。如果不是處在這樣的地下室 的話,有這樣的女孩子侍奉著自己,吃這樣的料理,真可以說是天堂呢?他的心 思,隨即又飄到了自己表弟還有表妹身上…表弟的諒斗,是否也會讓已成為rou奴 的他jiejie,也對他這樣傾心的侍奉呢? 想到這里,陽介突然覺得好像哪里有點不對勁。 并不是道理、思緒,或是邏輯上的不對勁,而是身體上的不對勁。 并不是吃下去的東西有問題,而是某種,身體在這種時候,應該產生的反應 … 細言軟語的女孩、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白嫩的半露酥胸;還有,因為喂食而幾 乎要貼到身前,女孩口中所吐出來的,芳香蘭氣…還有,那輕待在陽介裸露的胸 前,愛憐的,輕輕摸著的,纖纖玉手…在響子這樣的態(tài)度,響子這樣的表現之下, 陽介的身體,所缺乏的東西… 生理反應。 陽介發(fā)現,自己、少了、某種,很重要的東西。 陽介有點不敢看;但是,剛吃下去的美味料理,給了他勇氣和力量。他輕輕 低頭,透過響子打開門后放進來的少許光線,往自己的兩股之間,大腿中間,看 了過去。 那里,什么都沒有。 陽介覺得自己快暈了過去。被閹了,毫無疑問。 想到這里,心靈沉溺在成為了閹人的痛苦中,陽介又突然發(fā)現了一件事,想 到了一件事。 他不太敢想這件事。但是、因為很重要,而且陽介也怕,所以他還是,開口 問了。 「那個…」陽介,很小聲的,輕輕的問說?!肝业模莻€…寶貝呢?」 響子,聽到了這個問題以后,笑了一笑。 她很輕柔的,用手撫往陽介的胸膛,依然保持著那個動人溫柔的微笑。 她的手,慢慢的往下摸;女孩的手,輕輕撫過男人的胸膛,往下,往下往下 走… 手畫過了胸膛,繼續(xù)往下,停了在陽介的腹部上。 「在這里喔。」 響子笑著說。 「哪里?」 陽介吞了一口水,不安的問著。 「胃里.」 響子笑著說。 佐津陽介,終於知道自己剛剛吃了什么. 女孩,笑得很愉快,很動人;快樂的燦爛笑容,比世上什么東西都還耀眼。 「roubang,好吃嗎?我嘗過很多次,也想請您嘗嘗。味道,怎么樣呢?」 (10) 「嘿嘿嘿…」 脫離自己身體,變成幽體狀態(tài)的諒斗,此時正飄在夜晚的街道上,在往響子 家的路上。陽介失蹤已經好幾天了,而缺少那樣一個能開車能在晚上帶他們出去 玩的人,對諒斗而言多多少少是有點不便。不過,今晚,諒斗在床上翻來覆去, 想了想,決定還是去找響子的身體玩。 「我好像,有不祥的預感…」 在出發(fā)以前,諒斗那個已經被他調教成rou奴的jiejie,倉紗,擔心的發(fā)出了警 告;但是,諒斗沒有接受jiejie的言詞,而只是覺得jiejie只是忌妒,而或甚至是大 驚小怪而已。 「嘿~不想讓我去用別的女人的身體的話,那就你自己過來如何?」 對jiejie的建言,諒斗卻是輕浮的這樣回答著。 「不行啦!」聽了弟弟的話以后,倉紗臉紅著的回答,「爸爸mama今晚在家 …我怕,要是在臥室里面弄出太大聲音的話,會被發(fā)現…」 「沒關系.」諒斗,色色的笑了笑。「那我們就去外面,用別人的身體玩吧! 和往常一樣,我去用yin蕩大小姐的身體;你要選男人的身體,或是女人的都可以, 看你今晚想玩什么!」 「真,真是的;諒斗,好色…」 倉紗,害羞的回答??粗髅饕呀浺黄鹱鲞^不知道多少次的姊姊,在談到這 種話題時卻依然還會臉紅的樣子,諒斗先是滿意的笑了笑,然后才念起脫離身體 的咒文。 「Ia,Shub-Niggurath??!&039;vulgtmm,&039;vulgtmm,&039;vulgtmm!Ais, Deraois,Tiroi,Ia,Shub-Niggurath?。isada,Mua,&039;vulgtmm, &039;vulgtmm,&039;vulgtmm!Ia,Shub-Niggurath?。a,Shub-Niggurath?。 ?/br> 諒斗滿意的,念起了那串直到目前為止,他都還不明白意義的咒文。隨著他 完成詠唱,一股未知的力量涌入他的身體里面…慢慢的,諒斗的靈魂,和身體分 了開來。這并不是什么很親切的魔法;諒斗總覺得,每次脫離身體時,都會好像 身心都要被扯成碎片一般的痛苦。不過,考慮到附身以后所能得到的快樂,他還 是選擇了詠唱咒語,然后前往尋找目標。 「嘿!」 飄在半空中,諒斗的幽體和姊姊揮了揮手,然后一笑,便去尋找響子。 倉紗嘟著嘴,有點氣弟弟好色的樣子;不過也還是隨著念起了咒文,脫離自 己的身體。 兩人的幽體,在半空中飛了一段距離以后,很快的到達了響子的家。諒斗穿 過水泥墻,輕松飄進了響子的房間,發(fā)現響子正不知為何穿著女仆服,要換上睡 衣,而色色的笑了一下。 「yin蕩大小姐發(fā)春啦?穿成那個樣子,像是準備要給本大爺干似的…那也好, 就來讓本大爺好好享受享受吧!呼呼,說真的,這東西,我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