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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比不上給艾尼斯順毛來得多,所以南渠往外跑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常常跟著那幾只幼崽出去捕獵?,F(xiàn)在艾尼斯他們已經(jīng)變得比第一次見的時候長大太多了,艾尼斯還學(xué)會了用獅吼來震懾獵物,尼娜和納荷伺機(jī)偷襲,配合得天衣無縫。通常情況下母獅就在附近,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危險。和往常一樣,艾尼斯只吃了兩口rou就懶散地走開了,接著一臉求表揚(yáng)地望著南渠,南渠也慣常地摸摸艾尼斯的腦袋,夸一句,“你做的很棒!”只需要這么簡單的兩步,進(jìn)度條就會移動一點點。正當(dāng)艾尼斯對著南渠傻呵呵地笑著,下一秒他就察覺到什么似的,傻笑立刻僵住,轉(zhuǎn)而一臉警惕地?fù)踉谀锨砬?,對著草叢氣勢洶洶地嘶吼?/br>南渠只能看到高高的尖毛草隨風(fēng)動了動,他什么也察覺不出來,但是看艾尼斯這反應(yīng),很顯然有強(qiáng)勁的敵人在附近。“啊呀,看來我的運氣真是好,”迭戈從草叢中鉆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艾尼斯護(hù)在身后的南渠,“人類,法里斯居然沒有在你的身邊保護(hù)你嗎?”這只老虎舔了舔嘴皮,眼神垂涎,“他不在最好,好久沒有嘗過人rou的味道了,你看起來很美味呢……”雖然迭戈比艾尼斯高大太多,但艾尼斯卻沒有露出恐懼,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要保護(hù)南渠,“喂,他不是人類,他只是只臭鼬而已,肯定沒有我好吃。”“艾尼斯……”南渠皺著眉喊他,“你快離開!別胡鬧,他想吃的是我!”同時他也緊鈴大作地向系統(tǒng)呼救,“我不會就這么被吃了吧!沒有什么方法救我嗎?!”“這個…看你運氣咯?!?/br>“……你怎么這么辣雞??!”“怎么能怪我,等你任務(wù)成功了,有了積分,兌換點保命的絕招到下個世界用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窘境了?!?/br>“你們說完了嗎,”迭戈無聊地掏了掏耳朵,“喂,小孩兒,我對獅子rou不感興趣,識相點趕緊聽話去找mama?!?/br>艾尼斯很堅定地和迭戈對峙著,“我不會讓你傷害南渠一根毫毛的!”迭戈嘖了一聲,“真是的,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有?!彼斑~了兩步,前爪逼近艾尼斯,“既然你這么不識相,那就沒——”沒等迭戈的狠話放完,艾尼斯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qiáng)地一爪子撓上迭戈的臉龐,從額角朝下巴斜斜地劃出兩道血痕,與此同時,艾尼斯張牙舞爪地?fù)渖先?,卻被震怒的迭戈一爪子拍飛,“沒聽說過打人不打臉嗎!”迭戈聞到自己臉上的血腥味,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他保護(hù)的這么好的臉!居然!趁著艾尼斯倒地不起,迭戈又是第二爪子拍上去,這一下拍得艾尼斯徹底動彈不得了,而迭戈似乎還不打算放過他,他的前掌緊緊按著艾尼斯的脖子,臉上帶著血痕地微笑,“小孩兒,你不該抓我的臉?!?/br>艾尼斯艱難地半睜開眼,他卻沒有看那可憎的老虎,他盯著一旁的南渠,用盡最后的力氣說,“快…跑……”南渠的確是被嚇到了,但他沒想過要跑,雖然系統(tǒng)說攻略對象死了也不會有什么影響,但南渠是真的喜歡艾尼斯這只小獅子的。系統(tǒng)不肯給他提供有用的武器,只給他變出來一把匕首,還冷漠地提醒他,“沒命了可別怪我?!?/br>他握緊手心的匕首,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在迭戈打算咬死艾尼斯的同時,南渠撲上去就把匕首準(zhǔn)確無誤地刺入迭戈的眼睛,此刻,他忘記了自己是那個連只雞都沒殺過的現(xiàn)代人,但他也把自己置于危險境地。他握緊匕首對準(zhǔn)迭戈,同時小心翼翼地后退,把迭戈帶得離艾尼斯更遠(yuǎn)。迭戈按在被刺穿的眼睛的手掌拿開,南渠看到一個血洞,汩汩地往外冒著血。迭戈對他露出一個鮮血淋漓的笑容,森寒的眼神緊盯著南渠,“人類,你真的惹怒我了?!?/br>南渠咕嚕咽了口口水,“法里斯不會放過你的……”“噢?法里斯,”迭戈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那頭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獅子啊,你的守護(hù)神……現(xiàn)在在哪兒呢哈哈哈……”他發(fā)出一陣喪心病狂的狂笑,卻被身后的一句不帶感情的“我在這兒——”給嚇得瞬間冰凍。迭戈顫抖地轉(zhuǎn)身,法里斯冷漠地踩上了他的尾巴,“你忘了你胸口的那道傷痕了嗎,那我就加深你的記憶,免得你忘記了我是誰?!钡暾f不出話來了,僵掉的臉上是方才的笑,一只眼睛空洞地睜著,而法里斯的爪子已然嵌入他的胸口,抽出來的時候血噴如柱。法里斯面無表情地抓起失去生命氣息的迭戈像扔垃圾那樣扔出去。剛才還耀武揚(yáng)威的大老虎,一秒鐘就死在了法里斯的爪下,連反抗都未能做到。一旁嚇得呆愣的南渠卻被噴了滿身血,手心握著的匕首這才顫巍巍地脫力掉在地上。“對不起,我來晚了?!狈ɡ锼褂蒙囝^舔了舔南渠臉上的血液,“我已經(jīng)殺了他了,不用怕?!?/br>“我、艾尼斯——”南渠焦急地起身,想去查看艾尼斯的狀況,“他為了救我……”“他還活著,”法里斯按住南渠,聽到動靜的母獅已經(jīng)趕了過來,將艾尼斯給馱到了背上,法里斯看了那邊一眼,又移回視線,“你放心好了?!闭f完,他也把南渠給馱到了背上。“宿主,你的運氣真好,”系統(tǒng)贊嘆地說,“不僅沒事,還收獲了大把好感度?!?/br>南渠一看,原來艾尼斯的好感已經(jīng)刷到了88,很快就能滿了。但他卻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他擔(dān)憂地問法里斯,“那孩子……不會有事吧?!?/br>“族里有長老,可以救他,是你救了他的命……”法里斯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懊惱,“以后不準(zhǔn)做這種事了!以身犯險,你是人類,你的力量太弱小了,居然妄想與迭戈搏斗。”“他那是為了救我,我怎么能不管他,”南渠悶悶地說,“什么以身犯險,換成是你,我也會那么做的?!?/br>“……我?我才不會那么傻,”法里斯不以為然地表示輕蔑,“第一,我不會讓你陷入危險,第二,迭戈那種小角色,再來十個都別想傷到我?!?/br>他把南渠背到預(yù)言湖邊,盡管這里是禁地,但法里斯似乎一點兒不介意帶南渠來這里,他扒掉南渠身上的火狐皮,變成了人形,抱著他下了水。大概是因為湖水很溫暖,而法里斯懷抱住他的手掌很安穩(wěn)可靠,南渠就在他懷里睡著了,他忘記了自己不久前弄瞎了一只大老虎,他只知道自己很疲憊。醒來時已是夜幕降臨,半夢半醒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背后被一根像是在熔巖里裹了一圈的棍子抵著,等他徹底清醒,也意識到所謂的熔巖裹著的鐵棍子是什么——法里斯每周五六次的發(fā)情又來了。他健壯的手臂勒著南渠的腰,下身擦著他的臀股溝往后腰拼命地蹭,和以前家里養(yǎng)的狗狗抱著主人的腿的那種蹭法一模一樣。不一樣在于,獅子的性.器比狗狗大太多,比人也大太多,南渠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