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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br>他現(xiàn)在也明白了,法里斯是受上帝眷顧的,憑借他的本事是沒辦法弄死的,他迭戈想要取而代之,只能靠他聰明的腦袋了。抱在一起酣睡的一人一獅,都不知道有個滔天的陰謀在等待著他們。自從那個晚上過去,法里斯就像找到了新樂趣一樣,總在南渠想睡覺的時候把他鬧醒,咬著他的耳朵說,“我難受,你幫我摸兩下?!?/br>南渠不耐煩地翻了個身,“腿借你蹭?!?/br>法里斯夾住他的腿,又順著往上摸,“你的怎么跟我不一樣……”南渠忍無可忍,“都是小弟弟怎么不一樣了?!”法里斯可疑地沉默了兩秒,“……小這么多?!?/br>“……”他真不想理這頭蠢獅子了,“我們物種不同,你明白嗎?”聽了他的話,法里斯立刻變成了人形,有理有據(jù)地反駁道“那現(xiàn)在一樣了?!闭f完,法里斯的手也已經(jīng)從前劃到后,一下把南渠的睡意全部給驚沒了,法里斯眨了下眼,問道:“……我可以進去嗎?”南渠飛快地彈起來,難以置信地瞪著法里斯,但法里斯無辜地看著他,就好像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話有多么……流氓。流氓法里斯不動聲色地把人給逼到角落里,又問了一遍,“我可以進去嗎?”“不可以!”南渠渾身寒毛直豎,“再問幾遍都不可以!”不知道法里斯從哪兒學來的,竟然知道除了用手,還可以用那里?;蛟S這跟法里斯前些天向別的雄獅討教有關(guān),然后不小心打開了他的新世界大門。“噢,”法里斯垂頭喪氣地應了一聲,又抓過他的手按到自己的精神抖擻的下身,“那還是這樣摸吧……”南渠看著法里斯的獅子形態(tài),總覺得這只獅子太不正常了點??尚姨澐ɡ锼故仟{子形態(tài),換成人形,南渠再如何給自己做思想工作,摸上去還是會覺得全身要燒起來似的發(fā)燙,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有時候受刺激了,他也會有反應……每當這時候法里斯就跟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興奮難當,躍躍欲試地伸出魔爪,“我來幫你!”南渠不止一次懷疑自己這么攻略到底是不是在收小弟,系統(tǒng)卻苦口婆心地對他說,“過程不重要,你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95了,等你走了后,你很快就能忘記這里發(fā)生的一切?!?/br>南渠覺得系統(tǒng)的話很有道理,所以每一次,他都強行把羞恥感甩出腦海,繼而心安理得地享受法里斯到位的手法,以及不知疲倦的動作。第一章.7這個世界沒有四季之分,草原上一如既往的白晝燥熱而夜晚寒冷,而法里斯的好感度一直就停在95沒有動了。倒是艾尼斯,從上次被迭戈傷了后南渠便沒再見過那幾只小幼崽了,但艾尼斯的好感度一直默默地在漲,莫名其妙地就漲到了98。這天法里斯早早地出去解決角馬遷徙的浪潮造成的事故,走之前怕南渠偷偷跑出去,還搬了塊巨石擋住洞口,只留下一道狹窄的縫隙。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到了下午法里斯還沒回來,他從來不會離開這么久,南渠只能一邊吃著水果充饑,一邊望著那道巨石和洞頂?shù)目p隙等待。突然,那塊巨石動了動,似乎是有人在外面試圖移動巨石,很快,巨石轟隆隆地又動了一次,從洞口邊緣露出一個不算大的縫,南渠看見逆光處站了個人影,看不清臉,但那絕對不是法里斯。那人影漸漸走近,而南渠也看清了他的臉,那是個渾身赤‘裸的少年,金發(fā)綠眼,還有對……耳朵,而他的手里還捧了一堆水果。少年露出爽朗的笑容,流露出一絲大型貓科動物身上很少有的溫馴,“我擔心你餓著,”他彎了彎眼睛,走到南渠面前,把水果捧到他眼前,“喏,給你的。”南渠看著那雙熟悉的綠眼睛,愣了兩秒。少年看著他不解地歪了歪頭,“不餓嗎?”南渠有些不確定地喊道,“艾、艾尼斯?”少年咧開嘴笑,蹲下身和盤腿坐在床上的南渠平視,“是我啊,變成人形你居然認不出我了?!?/br>“我只是……”南渠伸手,像過去那樣摸了摸他的腦袋,那對獅子耳朵敏感地搖了搖,他覺得好玩,不解道,“為什么會有耳朵?”“我太著急了,”艾尼斯在南渠的手心里瞇起眼睛,“剛剛成年就訓練自己變成人形,結(jié)果,”他鼓起腮幫子,難過地說,“這耳朵怎么也變不成功了?!?/br>南渠笑了笑,“是因為你太小了,再大些就能成功了?!?/br>“我不小了!”艾尼斯不滿地強調(diào)。“好好好,”雖說艾尼斯剛剛成年,但是種族優(yōu)勢擺著,他仍然要比南渠高一個頭。南渠又摸了摸那對耳朵,感受著它毛茸茸的觸感,“再說了,這耳朵多可愛啊?!?/br>“是嗎……”艾尼斯把毛茸茸的腦袋深深地埋在南渠懷里蹭了蹭,然后歡快地仰起頭說道,“吃點我?guī)淼乃桑也虐l(fā)現(xiàn)的一種,比以前吃過的那些好吃一萬倍!”那水果是南渠從未見過的,小小的一個,紫紅色的外殼,鱗片一樣堅硬,南渠拿起來湊近鼻尖聞了聞,“什么味道也沒有,這個怎么吃?”艾尼斯就著他的手在果子外殼上咬了一口,果子圓圓的一端平下去一塊,露出一個圓圓的洞,以及厚厚的一層果rou。南渠仰起頭喝了一口,然后立刻被這水果的味道折服,“甜的,有點兒像椰子……”他掰開一角,咬了一口果rou,眼睛瞬間亮起來,“這個真好吃!叫什么!”果rou的口感就像布丁一樣,也帶著一股椰rou味,還有股別的……類似酒精的滋味。“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艾尼斯微笑著,“你喜歡就多吃點?!?/br>“好,我……”南渠突然覺得腦袋有點兒暈,渾身無力,“我、我怎么覺得有點兒……”沒等他說完,他便一頭向前栽倒,艾尼斯準確無誤地接住他的身體,在他的耳尖親吻了一下,綠眼睛暗淡了一瞬,“對不起……”而后艾尼斯站起身來,變作原形,將不省人事的南渠給背到了背上,頭也不回地朝外面狂奔去。艾尼斯背著南渠走遠后,納荷才從草叢中露出躲藏的身影,他望著叢林的方向,深深皺起了眉,喃喃道,“艾尼斯……”他沒想到艾尼斯會干出這種事,不知道艾尼斯準備把人帶到哪兒去,但在這片大陸上,無論是哪兒都逃不過法里斯的眼睛。艾尼斯朝著叢林深處狂奔而去,迭戈在亂石坑焦急地等著他,他指使著吐著蛇信的響尾蛇說,“曼巴,你去探探情況?!痹诘晟砗螅瑏y石坑中央的那座神秘的石碑突然發(fā)出一道耀眼的紅色光芒,迭戈不得不瞇起雙眼躲避這光芒,紅光亮到頂峰的時候,卻突然收縮,化成一道泡影。一只飛得跌跌撞撞的幼鳥突然撞到了石碑上,卻沒有落地,而是直直地視石碑為無物地穿了過去。迭戈舔了舔自己的嘴皮,不動聲色地離得遠了些。艾尼斯氣喘吁吁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