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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現(xiàn)出藏在紙牌游戲背后的視頻暫停畫面。他一愣,眼睛瞪大,法里斯順勢扳過他的頭,一雙眼錚亮。第一章.11南渠這才想起,原主是個基佬,沒出柜前也沒有男朋友,電腦里不知道存了多少資源。電腦暫停的畫面是兩個裸著的白人青年,一個騎在另一個人身上,下身貼一起,臉頰也貼一塊兒地接吻。現(xiàn)在他們姿勢,比著屏幕畫面的內(nèi)容也不差,南渠只穿了寬松的家居服,下身還只是一條內(nèi)褲,法里斯全身光溜溜的,他趁著南渠注意力沒集中,按著他的后腦勺整個人就貼上去,不出所料,嘴對嘴地撞在了一起。法里斯在腦海里回憶著視頻里接吻的畫面,他含住了南渠的嘴唇,使出了動物本能去試探,舔舐,他能感覺到南渠驚得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想掙脫,又被法里斯不容置喙的動作給駁回了。他謹(jǐn)慎地伸出舌尖,順勢就滑進(jìn)了南渠的嘴里,鼻息交錯。有別于他通常的行為,這個吻又小心又溫柔,大概法里斯內(nèi)心是害怕的,他知道自己的攻擊力,也知道人類有多弱小,所以他只能盡可能地取悅對方。而接吻,也帶給他新奇的感覺,法里斯清晰地感覺到唇舌相交快要用光他全身的氣力,那種一爪殺死一頭大水牛也未曾有過的快感。南渠張著嘴不知道要怎么回應(yīng),法里斯舌頭和他的并不一樣,那舌頭雖軟,卻帶有能粉身碎骨的攻擊性。這么堅持了一會兒,直觀的缺氧反應(yīng)讓他無助地在法里斯的的口中尋得氧氣,被法里斯舌尖掃過的牙關(guān)和上頜。不知道是不是法里斯的唾液含有讓人目眩神迷的病菌,他竟覺得對方濕潤的嘴唇讓他腦子都麻了,一時間思考不能,也抵抗不能。只能沉湎于他金色的眼眸,像被施了魔法那樣不受控制地回抱住法里斯寬闊的脊背。對方過高的體溫,肌膚的滑膩觸感都在提醒著他,他在做什么。可他沒法停下來。等他察覺到隨著這個吻的深入,法里斯的手掌已經(jīng)順著他的背脊滑到腰上,再到尾椎骨,接著悄無聲息地溜進(jìn)他的內(nèi)褲,沿著臀瓣間的溝壑而下。兜住半邊rou團(tuán)。南渠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個顫,法里斯還咬著他的嘴唇不放,可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睜開眼半秒鐘,又下了決定般地闔上,法里斯又親了他一會兒,他在這方面簡直就像天才一樣,第一次實踐就能將人勾得神魂顛倒,忘乎所以。過了一會,法里斯松開了他,他用鼻尖蹭了蹭對方的鼻尖,不舍地再次用舌尖舔了舔南渠微張開不住喘息的嘴唇,接著這個吻演變到了下頜,順著下頜、鎖骨,到達(dá)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家居服被法里斯扯得不成樣子,領(lǐng)口大開,法里斯嫌它礙事,直接不留情面地“刺啦”一聲把衣服給撕碎,變成幾片破布掉落在地板上。南渠的心臟越跳越快,他仰著頭失神地注視著天花板,一雙手無助地放在法里斯的肩頭,他陷入了意亂情迷的情潮,也意識到這有多么不對勁。隨后,法里斯直接將人放倒在沙發(fā)上,他的嘴唇也落到下身薄薄的一片布上。(和諧了許多字……)事后,南渠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大腿內(nèi)側(cè)紅得出血,一摸還破了皮,好在法里斯知道他愛干凈,抱著他沖洗了一番,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一覺醒來已是午時。第一件事就是祈禱地追問系統(tǒng),“滿了嗎?滿了吧!”系統(tǒng)冷冷地甩給他兩個字,“沒動?!?/br>沉默了半響,南渠瞪著天花板絕望地罵了句“日……”接著一腳就把還在熟睡的大獅子給踹下了床。但是法里斯在地毯上滾了一圈,打了個巨大的哈欠后又繼續(xù)睡了起來,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南渠抓了抓腦袋,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法里斯的攻略進(jìn)度基本上已經(jīng)滿了,或者說等同于滿了,就只差那么一個契機(jī)而已,天知道這個玄乎的契機(jī)的什么時候出現(xiàn)。對此,系統(tǒng)給出的答案是,“或許就明天…明年也不一定,等到死也有可能。”冰箱里已經(jīng)是空無一物,想到昨天定下的行程,他帶著法里斯第一次出門了。車庫里的車是輛剛上戶的新車,考慮到法里斯的體格,南爸爸從4s店提了輛大型suv。即便如此,法里斯坐上副駕駛座的時候,車廂空間還是稍顯擁擠。南渠越過去將他的安全帶系好,對他講解道,“把這個扣子放進(jìn)去——按一下紅色這個,就脫了,記住了嗎?”他看著法里斯,“下次你就自己系?!?/br>法里斯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此時他整個人都伏在法里斯身上,法里斯以防他摔倒還攬著他的背,不知情的人從外面看還以為里邊兒在干嘛,他從前幫人系安全帶的時候可沒有這種窘境。南渠推了推他,“手拿開?!?/br>法里斯這才戀戀不舍地移開手。南渠發(fā)動了汽車,幾年沒開車了,竟然摸到車的瞬間害怕就沒了。他用余光看著法里斯,只見他不適應(yīng)地貼緊椅背,頭部都快頂著車廂頂了,“這東西叫汽車,代步用的,現(xiàn)代人大多數(shù)都使用這種交通工具,”他指了指窗外,“這些全都是,那個是公交車?!?/br>“我前幾天教你的,過馬路走人行道,看到紅燈不許動,遇到汽車記得躲避……都記得吧?”法里斯點點頭,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著窗外。南渠打著方向盤上了高架,他準(zhǔn)備就近在書店附近找家餐館解決午餐,怕法里斯的食量引起圍觀,他還要了個包間,估摸著法里斯餓了能吃一整頭牛的食量,南渠指著葷菜那幾頁,“這些?!?/br>“全部?”服務(wù)員捧著ipad的手抖了抖。南渠點點頭,“全部,暫時就這些,待會兒可能還要加?!?/br>“……請問是幾人用餐?”“兩個,”南渠也有些尷尬,“有問題嗎?”服務(wù)員眼睛抽了抽,看了眼偏瘦的南渠,又看了眼那個戴著帽子的大高個,“……沒有。”其實要想喂飽法里斯,最簡單的做法就是從農(nóng)場訂購新鮮的rou,一整只沒有屠宰的也沒關(guān)系,法里斯總能照單全收。他們走后,服務(wù)員對著連一滴湯都不剩的一桌空盤子眼睛都瞪得快要脫框了,這兩個人的胃,是異次元空間嗎???吃飽喝足的一人一獅離開餐館后就直接去了書店,直直上了幼兒區(qū),一些背著大書包的小學(xué)生靠著書架正在看童話書,還有些抱著孩子的家長。南渠站著看了一會兒,拿了本有鮮艷插圖的安徒生童話。沒準(zhǔn)童話書能洗滌法里斯的心靈呢。隨后他又拉著法里斯站在一排寶寶識字的書面前,抱著手臂沉吟道,“你喜歡哪個?”寶寶識字的書多種多樣,最典型的就是一套卡片,每張卡片配圖配字帶拼音,南渠拿了一套認(rèn)動物的,一套認(rèn)運(yùn)動的,又雜七雜八買了堆似乎有用的。法里斯好奇地看著南渠翻閱這些彩色的卡片,突然伸手一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