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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818我那些攻略對象[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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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后,南渠才想起問系統(tǒng),“漲了嗎?漲了吧!”

“漲了,”系統(tǒng)平靜無波地說,“一點?!?/br>
“……”都cao上了,還變成原形cao了!竟然!才一點!一點!

我擦!

拔*無情的辣雞獅子!

系統(tǒng)安慰道,“你再讓他日一次說不定就滿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為什么你不改名叫逼良為娼系統(tǒng)?”

系統(tǒng)很淡定,“如果你覺得這樣叫更親切,那你可以這樣稱呼我?!?/br>
“……”大家還要一起生活很久,能不能好好說話?

“算了?!蹦锨藗€身,胳膊肘擋在眼前,覺得系統(tǒng)說的也沒錯……反正就剩一點了,再來幾次也沒差,再說那感覺還挺帶感的……他也不虧。

但是時間從秋天走到了第三年冬天,按照法里斯的發(fā)情頻率,南渠不知道已經(jīng)是第幾回了,可最后那一點就是死活不動,看起來就像是系統(tǒng)要整他,故意要他留在這兒被獸x。

今天他輪休,法里斯卻還得工作,法里斯自以為自己工作非常認真,因為拿到手的工資越來越多,事情也越來越少,他猜,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升職”吧?

他邊穿衣服邊對躺床上的南渠說,“上午有個雜志要拍,我中午就回來,你不用做飯,我直接帶回來?!?/br>
南渠一動不動,沒有搭理他。

法里斯套上牛仔褲,俯下身撥開他的頭發(fā),在額角親了一口。

南渠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等到聽見法里斯關門的聲音他才睜開眼,昨天有場手術,動了7個小時,雖然不能算是他在拿刀,可消耗的精神還是照算在他頭上無誤。法里斯在手術室門口等他,兩人還沒到家就在電梯里*了起來,這一做又是大半夜。

最尷尬的是,任務還是沒有進展。

南渠再次閉上眼,把棉被扯過來蓋住面龐,恐怕只能和法里斯耗到死了,還得耗多少年?他含糊地在腦中計算著……法里斯大概只剩十年出頭了。

睡得正香的時候手機又嗡嗡嗡響了起來,是醫(yī)院打電話來說有個從外院轉過來的病人需要搶救,叫他趕緊過去。

或許因為每次做手術都并非他自己在控制身體,所以每次手術都異常順利,再無力回天的病人也能在他手中妙手回春,所以南渠成了醫(yī)院的活字招牌,南爸爸也打算著什么時候把院長職務交代給自己這個兒子。

南渠瞟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過了,法里斯馬上就該回來了。他無奈地起身套上衣服,趕去醫(yī)院。

邊開車邊給法里斯撥電話,但是那邊遲遲沒人接,大概是正忙,南渠又給他打了幾個電話,手機便自動關機了——他昨晚上py的太過火所以忘充電了。

該死——南渠把手機扔到副駕駛座椅上,車子停在了醫(yī)院停車場。

“南醫(yī)生,您終于來了,病人說只要你主刀,不然就不動手術?!?/br>
病人家屬看到他的那一刻感動得都快哭了,就差抱著他的大腿哭嚎了,“謝天謝地,大夫你一定要救活他?。 ?/br>
他心里還掛記著法里斯,可現(xiàn)在這工夫,也沒法給大獅子打電話說情況。

他穿上綠色的手術衣,進入手術室拿起手術刀的那一刻就被控制了身體,似乎是身體記憶重新回來了,南渠就像一個脫離體外飄在半空中的旁觀者,沉默地看著自己熟練地一刀切開患者的胸膛。

他忍不住別過眼去,太特么辣眼睛了。

手術持續(xù)了數(shù)個小時,最后出來的時候?qū)嵙曖t(yī)生告訴他已經(jīng)下午六點過了。他在手術室門外看了一圈,卻沒見到想見的人。南渠摘了手套走到洗手間,在水龍頭底下沖了幾分鐘,揮之不去的人血味道和消毒水味依然縈繞在鼻尖,新來的實習醫(yī)生還在不住地夸贊著,“您太厲害了!那個患者送過來之前都說沒救了!這真是……真是奇跡!”

南渠謙虛地笑笑,如果不是命不該絕,即使他有系統(tǒng)精湛的技術也沒法救活這種病人。

他關了水龍頭,用紙巾擦著手,“手機帶身上了嗎?”

“在更衣室,您要用嗎?等等我現(xiàn)在去拿……”

南渠唔了一聲,道謝的話還沒說出口,一轉頭就看到門口站著的人,他趕緊叫住那名實習醫(yī)生,“哎不用手機了,不用去拿了,謝謝……”

實習醫(yī)生轉頭也看到了門外的外國男人,穿著很正式,淺褐色的長發(fā)在后頭扎了個馬尾,手里還捧了束花,一大束玫瑰,卻看起來異常小巧可憐地夾在腰間,他愣了一秒,瞬間意識到這就是醫(yī)院未來接班人的緋聞男友。

法里斯穿得很正式,可臉色不大好。

南渠揉了揉太陽xue,朝他走了過去,“等多久了?”

法里斯抓起他的手,對著氣味相當不適地皺起了眉,“中午回去沒看見你人,我就到醫(yī)院來了,”他抓著南渠的手指放到鼻底,眉頭皺得更深,“有內(nèi)臟味……”

——廢話,我剛摸了人心臟的!

接著法里斯就把南渠剛沖洗完,又冰又涼的手指吃到了嘴里,濕熱的口腔包裹住指尖,南渠下意識一抽,“有人還在——”回頭看到那年輕的實習醫(yī)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倆,尷尬地無處安放??吹侥厢t(yī)生的眼神,實習醫(yī)生立馬反應過來自己有多么多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又沒干什么,”法里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那躲進了隔間的實習醫(yī)生,嘴角向下一撇,“我可等了你一下午,計劃全打破了……”

“什么計劃?”南渠一愣,也注意到了法里斯手里的花束。

法里斯不得要領地回答,“不過現(xiàn)在也不算遲……”他也不管現(xiàn)在這是什么場合,親昵地湊過去咬了一口南渠的鼻尖,“我們先回家?!?/br>
南渠覺得法里斯今天有些微妙…搞不懂他賣什么關子。

他極少這樣神神秘秘,通常都直截了當?shù)乇磉_意圖,而大獅子的意圖也很好猜,就是想方設法地上床。原以為今天也*不離十,最多有點什么新花樣……法里斯在進門前用手掌蒙住他的眼睛,“你干嘛!”

法里斯悄聲在他耳旁吐氣,“噓——”

進了門后,他察覺到法里斯打開了燈,他屏息著,結果法里斯放下手南渠就傻了。

家里已經(jīng)大變樣了。

大概是搬來了一暖房的鮮花,還有無數(shù)插花的器皿,把南渠那間本就不大的小公寓擠得滿滿當當。

不知道冬天哪兒來那么多的鮮花,也不知道法里斯哪兒來的奇思妙想,“都是你布置的?”

法里斯亮著眼睛點頭。

桌上擺放著玫瑰色的蠟燭,茶杯,還有檸檬蛋糕。他說,“中午原本還有大餐的,都被我扔掉了。”他這話像是在埋怨南渠一句話都沒有就去給人做手術,委屈極了。

南渠仔細想了想,今天是十二月再普通不過的一天,新聞上日歷上都沒有任何大事件發(fā)生。

法里斯認真地注視著他,好像康德盯著他的教堂尖塔一樣。隨后他執(zhí)起南渠的手,“本來還有很多步驟的……但是我都忘記了,直接跳到倒數(shù)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