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加西亞出的力占很大一部分功勞。

如今加西亞是離亞當最近的人，洛倫佐第二天照舊坐到了他們面前，這次他搭訕對象變成了加西亞。

洛倫佐老調(diào)重彈地賣安利，“我有個越獄計劃，想加入嗎？”

南渠用亞當?shù)幕卮鸲禄亓怂?，“抱歉，不感興趣?！?/br>
洛倫佐噎了一下，正常人怎么都是會問道“說說看”吧？

南渠眨了眨眼，“我覺得這里挺好的，不如你問亞當？他同意我就同意?！?/br>
洛倫佐：“……”這對狗男男！

亞當對他的回答頗為滿意，當洛倫佐不死心地第四次坐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亞當終于出聲警告了，“你最好滾遠點，否則我叫你變成死人。”

洛倫佐當即滾了，悶悶不樂地繼續(xù)找下一個目標，不過他始終覺得，亞當旁邊那個不起眼的加西亞……似乎在哪兒見過？

“為什么不聽聽他的意見？”回到監(jiān)倉南渠才問亞當這個問題，因為外面無論如何也好過這里。

“尾巴多久長出來？”亞當卻不得要領地盯著他的臀，“已經(jīng)過去要一個月了?！?/br>
“這個……我也不知道，”南渠聳了聳肩，夸大其詞地說，“以前一年也不一定這么來一回?！?/br>
不知道是不是他強烈的視線引起的連鎖反應，當晚，南渠再一次毫無征兆地長出了尾巴和耳朵，他敏感地察覺亞當?shù)纳眢w變化，南渠沒等他說就乖乖地躺上床，背對他。

可這次亞當不按照套路來。

他坐在床沿，聲音啞著，“過來，含著?！?/br>
“……”是他想的那個含著嗎？？？

第二章.5

南渠沒動，亞當?shù)诙檎f，“過來。”那脫了褲子岔開腿的模樣分明就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南渠在內(nèi)心進行了短暫的掙扎，我要是不過去亞當會不會弄死我？不——他大概會直接扳著自己的腦袋然后強行塞入吧？躊躇一番后，南渠慢吞吞地走了過去，不過一步路的距離，南渠再次安慰自己，反正這不是我的身體我又不吃虧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口嗎……就當吃吊味棒棒糖咯。

他的自我調(diào)節(jié)很有作用，下定決心般，南渠緩緩蹲下身。

亞當看著他，以眼神示意他繼續(xù)。

南渠張了張嘴，事到臨頭又突然退縮了，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沒經(jīng)驗也沒心理準備，“……不如我們，”他回望進亞當?shù)难劬?，“換種方式？”

“好，”亞當說，“去趴著?！?/br>
“……”

南渠渾身抖了抖，“我還是含著吧……”

亞當罕見地勾了勾嘴角，“乖。”

就像是在逗貓。

南渠閉著眼睛，他跪在亞當分開的兩腿中央，以一種近乎屈辱的姿勢將臉埋了下去。鉆進鼻間的是強烈的雄性氣息，南渠不自在在加重了呼吸，抬起眼皮去望低著頭的亞當，亞當不發(fā)一言，手捋進他的發(fā)絲間，手心按在那毛茸茸的耳朵上，向下按了按。

南渠沒張開的嘴就親了上去——

亞當?shù)氖猪樦^頂向下溜到了他的后頸，又摸了摸他的下巴，逼迫南渠張開嘴。

很久后（和諧和諧和諧）

因為他逐漸發(fā)覺亞當?shù)拇笸群透辜∩祥_始覆滿一層黑色鱗片，閃著幽暗的光，并且還在持續(xù)生長著。

南渠動作停住了，那鱗片和上次瞥見的一瞬間是一樣的。他抬頭向亞當望去，亞當?shù)恼麄€上半身都布滿了這種鱗片，臉部也從鬢角發(fā)際線開始生長，頭發(fā)消失不見，從鱗片上長出了羽毛，黑的，發(fā)亮的。

亞當伸手托住了他的腦袋，南渠覺得觸感也不太對，側(cè)過臉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不是手，而是羽毛，像是……翅膀。

多么奇葩啊，身上有鱗片還能有翅膀有羽毛。

亞當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很平靜，“繼續(xù)。”

不給他繼續(xù)呆愣的機會，亞當?shù)拇蟪岚蛳裨鹿庖粯訙厝岬厣w在他的后背上，南渠再次張開酸麻的嘴，含住了除了臉以外唯一沒有發(fā)生奇怪變異的物件。倘若這東西也覆滿黑色鱗片，那南渠恐怕死都不會再給他口。他可不想還沒讓他軟，自己的嘴就被割得血淋淋了。

可怕的是，變異后亞當?shù)某志昧σ采仙?，他不像自己，法里斯兩口就能讓自己一瀉千里，亞當沒那么容易打發(fā)。南渠后來真的再也沒法動嘴了，他生無可戀地對著亞當說，“后面給你cao，我的嘴不行了?！?/br>
不知道是不是正好順遂了亞當?shù)囊馑迹贸岚驌砥鹉锨?，使他平躺在單人床上，翅膀折向背后，亞當同他對視，也看見了南渠瞳孔中映照的自己的影子，“閉上眼睛?！彼察o地說。

南渠呆了呆，意識到這個閉眼是什么意思后，陡然失笑，“我又不怕你，”他耳朵動了動，尾巴繞到身前，圈著亞當翅膀后的腰，“我也有尾巴呢，你有翅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br>
過了幾秒，亞當平靜地嗯了一聲，他的羽毛漸漸縮小，最后變成了兩雙手，像南渠之前預想過的那樣，亞當從指尖搓出一道水球，那水球細長如手指，端正地像個士兵一樣站立著，聽從亞當?shù)拿?，隨著亞當沉默地抬起他的一條腿，這水球便像水箭一般咻地射了進去。

（嗷又是和諧和諧和諧）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南渠被.干的說不出話來，他聽著自己打鼓的心跳，感覺又被亞當?shù)拇蟪岚蛲衅?，托到了半空中，腿只能勾在他背上，頭向后仰著，封閉的窗戶反著光，是他又sao又浪的臉龐，他閉上眼睛，用力抱住亞當。

亞當變成了人，結(jié)束了。

南渠疲憊地關著眼簾，亞當可能又造了個水球，像他們每天泡澡那樣被水裹著，唯有耳朵和臉浮在水面。不同的是，這次水球塞了兩個人。他們不嫌擁擠地抱在一起，南渠在亞當?shù)谋蹚澙锞拖駛€初生的嬰兒，尾巴自然地像襁褓一樣環(huán)著他縮成一團的身軀。

亞當就像被什么驅(qū)使了一樣，在南渠的額角親了親。等他做完這個動作，自己也愣了，思索不出理由，為什么他會做出這種自然而然的舉動，接吻也是，絲毫不像他了。而南渠反手打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叫了什么，說道，“別鬧?！?/br>
是對他說的嗎？亞當不那么確定。

他把人放在他的床上，盯著沉睡的小貓看了足足有好幾分鐘，亞當才躺上床。

“晚安?！彼察o地說道，也閉上了雙眼。

他舍不得這尾巴，心想著這腦袋往懷里抱著一定很舒服，所以想當然地按照自己的意愿來。

南渠很久沒睡在別人懷里了，這個夜晚很安然，包括亞當也是，在夢里，他又回到了家鄉(xiāng)，除了母艦這里一無所有的沙漠荒原，烈日如火，熾烤著大地。宇宙縮成一個小黑點，縮到了他的胸口，像個熄滅的原子爐，強盛過后遲來的老態(tài)。

那天起，南渠和亞當?shù)年P系又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亞當一開始只在長出尾巴的時候發(fā)sao，后來變得不再忌口，覺得有沒有都沒差。兩個人說不清是誰調(diào).教誰，南渠為日益見長的好感而高興，亞當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