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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把地上散落的安眠藥一粒粒撿起來扔進(jìn)了垃圾桶。原主患有抑郁癥,長時間一個人生活,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對他而言,這樣活著毫無意義,所以一次次地嘗試自殺,就在昨天,原主下定決心吞了大半瓶安眠藥,終于如愿以償,擺脫了這個讓他痛苦不堪的世界。連遺書都沒留下一張。現(xiàn)在離劇情正式開始還有好幾年,可以說,原主是個在前傳中都沒人影的小人物。只不過在劇情里,他的名字被提過好幾次。因為原主的身份,就是未來喪尸浪潮爆發(fā)后,因為覺醒了牛逼異能而統(tǒng)治了變異人大軍的*oss趙唯一的生父。在原主離婚后,趙唯一便跟著mama改嫁而寄人籬下,沒過兩年,原主的前妻就病逝了,留下一個孤苦伶仃的兒子,艱難地在膝下有一子一女的繼父家中生存,受盡白眼和冷落。以致于趙唯一連初中都沒讀完就輟了學(xué),半大點兒的孩子,就踏進(jìn)了社會。曾經(jīng)趙唯一也想找他的生父,可是到原來住過的地方一看,早已沒了小時候的生活痕跡,小時候他騎木馬的院子,變成了別人家的花圃。他記憶一向不錯,此時卻記不清父親長什么樣。只記得笑容很溫暖,抱著自己一邊扮鬼臉一邊哄他睡覺。為什么父母會離婚呢?趙唯一也記不得了,似乎是母親做了錯事,卻反過去偽造證據(jù)污蔑了父親。他當(dāng)時是不想兩個人分開的,當(dāng)父親問他“更喜歡爸爸還是mama時”趙唯一回答說,“爸爸,也要mama?!?/br>他那時大概才兩三歲,什么都不懂,吃個甜筒冰淇淋還要不小心砸身上。在離開繼父家后,他一個人在社會上摸爬打滾了五年多,等到趙唯一十八歲那年,病毒式的喪尸浪潮漂洋過海地爆發(fā)了。好一段時間國內(nèi)封鎖了海關(guān),機場,武裝成銅墻鐵壁,城市里只有一遍遍的警告廣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播放,“警告,警告,特殊時期,請不要隨意出門,謝謝合作。為了您和家人的安全,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或身邊親人朋友有任何發(fā)熱、狂躁或任何有異常的生理情況,請立刻聯(lián)系政府!熱線電話……”就在這種不間斷的高強度防御下,喪尸病毒結(jié)果還是很快波及、蔓延……一發(fā)不可收拾。霎時間,電視上的新聞里都是各種.□□,戰(zhàn)爭,邊境的士兵偽裝在樹叢里狙擊變異的喪尸,卻依舊狙擊不了喪尸病毒的快速散開。這病毒擴散速度十分驚人,甚至籠罩整個國家,也不過兩天時間。沒有一處安寧。與此同時,有的人感染了病毒成了喪尸,有的人卻被自然賦予了超能力,比如原主的兒子趙唯一。秩序被重新打亂,錢都成了紙,末日來臨,物質(zhì)才是最重要的。許多人靠著物質(zhì)在末世發(fā)家,還有的靠著異能搶東西發(fā)家,而趙唯一,他開著一輛裝滿物資槍火的卡車,憑借身上了不起的異能,在喪尸來了的半年后,逐漸崛起,招攬了一大批異能者,創(chuàng)立了幸存者基地,保護著幸存下來的普通人們。南渠查看完了劇情,默默翻開了日歷。現(xiàn)在趙唯一還不到十四歲,卻已經(jīng)獨自生活了一年。還有四年時間,末日就會來臨,黑暗將會潑灑整個地球。他當(dāng)即訂了機票,收拾好行李,決定按照劇情提供的信息去h市找兒子。別說趙唯一未來有多牛掰,哪怕他是個缺胳膊斷腿的殘疾,他也得把這孩子養(yǎng)在身邊,護他周全。原主也不知病成什么樣,連兒子都不管了,自己過得不好就算了,難道也不知道自己的親兒子活得很難需要父愛嗎!盡管南渠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但他有系統(tǒng),有空間,還有金手指,雖然上述三樣都很辣雞,但至少活下去,養(yǎng)個孩子也是沒問題的。南渠把行李收進(jìn)空間,又把家里的櫥柜,家電,大床全都搬了進(jìn)去,來了一次徹底洗禮,就差沒把地板掀了再鋪到空間里。做完這些,他又拿著錢包出了門,買了些必需品,打包了當(dāng)?shù)氐奶禺a(chǎn),反正放空間也放不壞,多買點也不是壞事,萬一遇見危險他就躲進(jìn)去,還有熱騰騰的飯菜吃,多幸福。南渠在便簽上記下了一些關(guān)鍵事件,以及發(fā)生時間。劇情里沒說趙唯一這段時間具體在哪兒,南渠只知道,h市、走貨,兩個關(guān)鍵詞。趙唯一年紀(jì)小,犯了事不怕,就被有心人利用去干走私。這孩子年紀(jì)小雖小,辦事卻像個大人,吃過一次虧便再也不上當(dāng),按照走私團伙老大說的,趙唯一就是個小狼崽,牙齒忒尖忒毒的那種。不過現(xiàn)在嘛,他似乎還是個幫忙運貨的童工,沒有工錢只包吃住。南渠下了飛機,沒有行李的他看上去不像個外地來千里尋子的父親,沒怎么刮的胡茬看起來很狼狽落魄,原主因為抑郁癥,身體也不行,十分孱弱,細(xì)胳膊細(xì)腿,雪白的肌膚上青色血管顯得十分清晰。南渠沒有找酒店,他反正可以住空間,也沒必要花那個冤枉錢了。他戴著帽子尋覓了幾天,一個個查詢,很容易就找到了趙唯一所在的物流公司。南渠換上該公司的紅色工作服,偷偷潛入進(jìn)去,一有人要發(fā)現(xiàn)他他便躲起來。他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趙唯一,卻一直沒叫他,只躲著偷偷觀察他。少年人,但不像個十四歲孩子,膚色偏黑,一張稍顯稚嫩的臉卻不和自己相似,卻看得出父母基因好,五官帥氣。他搬貨的時候蹲下又站起,比推小車那個成年人還高出半個頭,緊身背心下是一層薄薄的肌rou,他流了許多汗,汗水打濕了背心,卻不是累的模樣。正午,下了工和人換班,有人給趙唯一帶了盒飯,南渠聽到那人笑著說,“今天有雞腿!”趙唯一接過盒飯,道了聲謝,掰開筷子邊開始大朵快頤,眼神卻朝著南渠躲著的方向看了一眼。南渠趕緊背過身去,心想著自己每次都是快被人發(fā)現(xiàn)就躲進(jìn)空間,趙唯一不會真看見了他吧?!他聽見那兩個人對話,趙唯一問工友,“陳哥,這幾天我老是看到有個穿紅衣服人在這兒鬼鬼祟祟地亂晃……你注意到了嗎?”被稱為陳哥的人道,“沒怎么注意,這里人這么多,還全都是穿紅衣服的…你小子產(chǎn)幻了吧?誰上這兒鬼鬼祟祟啊,又沒東西偷,到處都是人和監(jiān)控。”聞言,趙唯一瞇起眼,“是嗎,那可能是我看錯了?!?/br>陳哥拍了拍他的肩,“別亂想,吃完交班,睡個午覺……下午放半天假呢。”南渠躲進(jìn)了空間里,解決了午飯,打算等會兒等趙唯一睡覺的時候悄悄進(jìn)去看看他。他其實還沒想好,要怎么跟兒子重逢,接他回家……讓他重新去上學(xué),去接受教育。南渠知道自己的想法不一定對,趙唯一有自己的命運,對原主這個生父的感情只有微妙的一點血緣,說不定還有恨意。要是他強行把人接回了家,卻與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馳怎么辦?要是沒有這幾年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