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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反應(yīng),特別想找個什么東西來蹭。現(xiàn)在則非常奇怪了,他喜歡男人,可偏偏他那便宜爸爸屁股長得特別好。趙唯一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可他控制不住,誰叫他身邊,看來看去只有爸爸一個人能看呢。南渠可不知道趙唯一被不知不覺養(yǎng)歪了,他只是一心想著代替原主補償他,而拼命地賺錢,甚至于差點兒去問系統(tǒng)有沒有黑銀行賬戶的商品賣。而賺來的錢,又幾乎都存了下來,因為趙唯一幾乎不怎么花錢,不買衣服也不上外面吃飯,不請客不玩樂不泡妹子,堅持著三點一線的生活。也沒什么愛好,喜歡看汽車雜志,喜歡修理東西,比如出租房里那個壞電視,就是他一個螺絲刀給修好的。特別聰明一孩子,學(xué)了初中那么丁點兒物理,啥都會修。南渠每天無事的時候,就在小本上記錄,末日需要什么,要買多少大米,多少調(diào)料,多少方便面,巧克力,老干媽……而這些都需要多少錢,他還打算快末日的時候就刷爆信用卡,順便去借點貸款之類的,把需要買的都放空間里存著,最好能存上活一輩子不愁的儲備糧。甚至于每次路過加油站,南渠都會仔仔細細地看汽油從哪兒冒出來的,有沒有偷的可能性。他打算到時候帶著趙唯一往海上跑,租一艘船,上那種荒無人煙的小島上生活,以躲避末日。時間過得很快,趙唯一不再拘在倉庫當搬運工,也漸漸跟著人跑貨,一趟下來三四天,有時候長,就是一周,多的時候能一次掙個千把塊。趙唯一拿了錢,就放到床頭,留給他爹。南渠不解,“錢你干嘛不自己存著?我給你開個戶……就當給你存老婆本?!?/br>趙唯一卻搖頭道,“我不娶老婆,都給你?!?/br>南渠猶記得,原著里圍著趙唯一轉(zhuǎn)的鶯鶯燕燕多得很,也沒怎么見他搭理誰。他有些擔憂,這孩子該不會是因為他母親所以對女人有陰影了吧,這可怎么辦?!南渠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一天他想放電影看的時候,dvd機卻吐出來一張*糾纏的碟片,仔細一看,是兩個歐美男人,夸張的肌rou絞在一起。南渠懷疑自己看錯了,沒有取出碟片,又點了播放。哪知道的的確確就是自己想的那樣,趙唯一為什么會看這種片?!南渠焦慮地想著是不是自己哪里教錯了,“系統(tǒng),這是我的鍋嗎,他本來不是gay的啊,原主里他不是還有個白月光嘛!”系統(tǒng)斬釘截鐵道,“是的,不用懷疑,就是你的鍋!”南渠大怒,“管我什么事!”鑰匙在鎖孔中咯噔一扭,門咯吱一響。趙唯一和南渠眼神對上后,又瞥向了電視機。接著坦然自若地走過去,把茶幾上的遙控器拿起來,正欲按停止的時候,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一起看?”“……”南渠連忙擺手,“不……不,我不看這個,你……”南渠欲言又止,滿眼擔憂,“你怎么會看這個的?”趙唯一平靜地應(yīng)道,“別人給我的?!?/br>“啊?!”南渠警覺起來,“誰?!”趙唯一按了停止播放,又調(diào)到了電視頻道,看起了家庭倫理劇,回答道,“老馬給的。”老馬?南渠想了想,似乎是帶著趙唯一跑了幾次物流的人,三十多歲的男人了,有妻有子,是個大煙槍,把趙唯一帶的也抽上了煙。南渠忍不住提高音量,“他給你,他為什么給你?”趙唯一挺直白,“他想上我?!?/br>南渠氣得直發(fā)抖,趙唯一勾了勾嘴唇道,“不過我沒同意,我覺得我只能是1?!彼玖缩久迹岸依像R那樣兒……”趙唯一搖搖頭,盯著南渠看,有些失神道,“爸你也三十多了吧,怎么像二十的,你那天來找我……就是這模樣,一點兒沒變?!?/br>南渠沒被他轉(zhuǎn)移注意力,食指戳了戳他的腦門,“我跟你說,以后別跟這人來往,同性戀還娶妻生子現(xiàn)在還想找未成年約炮!這人人品有大問題!”趙唯一瞇了瞇眼,“我知道?!?/br>沒過多久,南渠就在附近居民口中聽到了大新聞。說小區(qū)里有個姓馬的,在物流公司開貨車的,被老婆以騙婚起訴了,原因是有個小mb找上門來了,他老婆一開始以為騙子,后來一看她老公反應(yīng)就立刻想明白了。南渠總覺得,這事情披露得有些蹊蹺,按理說,老馬隱藏了那么長時間,沒道理會犯這種錯。可別人家的事兒,他也管不著,不過也叫他松了口氣,誰知道這人會不會喪心病狂對他家寶貝兒子干些什么事呢。出了這樣的事,老馬也沒臉在公司繼續(xù)呆了,辭呈都沒遞人就走了,而趙唯一接手了老馬開的那輛車,南渠總看到他公車私用,一邊兒對著反光鏡吐煙圈一邊兒目無尊長地對他的老父親道,“上來?!?/br>十七歲的男孩子了,皮膚在外頭奔波曬出了古銅色,南渠一和他站一塊兒,就好似吃到了黑白巧克力。第四十五章|4.4南渠估計著時間點差不多了,于是跑遍全市的所有超市藥店,來了一次大采購。他把空間里一半的部分劃分為倉庫,分門別類地擺放著物品。槍支他沒辦法弄到手,只能買到一些刀具,繩索,鐵絲,硫磺硝酸鉀等好好利用就非常具有危險性的物品。幾乎搭上了所有的錢。新聞上也漸漸出現(xiàn)了不尋常的苗頭,有記者在非洲國家遇險,一聲驚恐的慘叫后畫面傾倒,麥克風(fēng)呲呲作響,不像人也不像野獸的咀嚼血rou的聲音隔絕了鏡頭。接著電視臺很快切斷了連線畫面。一部分人意識到了什么,而大多數(shù)人還蒙在鼓里,不相信末世真的會來。可是它來得比想象的還要快。國家封鎖,全城戒備,物流公司的走私貨開不出城去。南渠趁著還安全,帶著趙唯一去搶購物資,雖然儲存了許多,可他這空間還不能暴露。超市里擠滿了末日論的人們,許多人為了一瓶油一袋米而打架,揍得頭破血流。趙唯一拿了好幾條煙,撿著最貴的拿,穿過混亂的人群,又在收銀臺旁邊兒撿了許多盒被撞倒的散落地面的避孕套,自然而然地揣兜里。他轉(zhuǎn)頭對注視著他行為并且沒有制止的爸爸說,“還得去趟藥店,買點兒消炎藥?!?/br>準確來說,趙唯一壓根兒沒準備買,就是想著趁火打劫。南渠默許了他的行為,再過不久,法律和秩序都會成為狗屎,趙唯一這樣,是正確的。接下來的幾天,他們消耗著放家里的物資,一直沒出去,停了一段時間的電,電視也沒法用,手機一直收不到信號,像是衛(wèi)星都給炸飛了一樣。后來趙唯一不知道怎么弄的,又給修好了,電視能看了,手機可以通電話,就是沒法上網(wǎng),根本弄不清怎么回事。可是一到晚上外面又是漆黑一片,沒有一個人家像他們這樣有燈光,整片黑暗的城市上空,似乎這樣他們一家人亮著黃澄澄的燈光。南渠不明原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