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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唯一沒說話,只是當(dāng)晚,a4偷走了他的拐杖,沒了支撐殘腿的工具,盛源失去了行動力,只能在房間里等著人送一日三餐,好長一段時間沒來sao擾他們。趙唯一通常一周出去一兩次,找物資,尋晶核,順道裝點汽油給a4加滿。因為徇私,南渠不在基地的青壯年名單中,每次趙唯一出去,他都得提心吊膽,所以每次都會給他說,“唯一,你下次帶我去吧,我有空間……我不會出事,我還可以裝東西,還可以殺幾個喪尸……總之,我用處很多的!”“你用處這么多,我怎么可能讓你去冒險?!?/br>這樣的對話多了,南渠后來就不再說了,只不過在地底下待久了,趙唯一又過分能干,自己空間里還什么都不缺,漸漸地讓他變成了安逸的廢人。這天,趙唯一剛回來,帶著滿身的血污,他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已經(jīng)沒法繼續(xù)利用的臟衣服被a4扔到了回收站。南渠從空間搬出了大浴桶,引流了空間泉水,“今天喪尸很厲害?”“有點兒多,附近加油站都沒汽油了,去的地方稍遠,”說著,長腿邁入了浴桶,坐在其中的圓凳上,“還遇到幾個人,把他們救回來了?!?/br>“唯一真厲害。”南渠站在高處,擠了洗發(fā)露在手心,揉搓起泡沫幫趙唯一洗頭。趙唯一對爸爸習(xí)以為常的夸獎還是很受用,這能讓他想象到不少事。他閉著眼,雙臂像一個括弧在圓桶邊緣展開,爸爸的手又按到他的肩上,帶著點兒什么特殊意味地按摩著他的肩頸。趙唯一呼吸重了重。他頭發(fā)短,南渠又不怕浪費地擠了許多洗發(fā)露,于是,水面上面彌漫著白色泡泡,連趙唯一臉上都沾上了不少。他任由爸爸的手在自己的軀體上認真地按著,不時問他“這里還酸嗎,我加重點哦?舒服嗎?”每次這種時刻,都是一種難捱的煎熬。雖然手法叫人浮想聯(lián)翩,趙唯一卻知道爸爸對自己沒有那種心思。“唯一,你站起來點,我?guī)湍惆囱??!?/br>趙唯一順從地站起來,低頭就看到自己的頂端沾著泡泡的豎立器官,而爸爸的手正絲毫沒有色.情意味地摸上了他的腰。“爸……”趙唯一叫了一聲,反手抓住了爸爸的手腕。南渠抬頭,“怎……”話未說完,就被趙唯一給拉到懷里,整個人跌入大浴桶。這浴桶是系統(tǒng)商城促銷買的,只要30積分,雙人桶比單人還便宜,南渠想到兒子不是親的,沒法進空間,就給買了個。連接上空間泉水,有自動換水、排水功能。這不,剛被拉到桶里,趙唯一又環(huán)著他坐下來,南渠吃了一嘴的泡泡,趙唯一道,“我們一起洗?!?/br>他直覺兒子的語氣不對,聲音啞得撓人心。趙唯一伸手幫他把臉上的泡泡抹去,“幫我按了那么久,你肯定累了,換我?guī)湍惆茨??!?/br>“我、我不累的……倒是你、你……你往哪兒摸呢!”趙唯一桎梏住他,臉埋在他的脖頸,溫?zé)岬耐孪⒁u擊爸爸因氣憤而起伏頗大的身軀,“爸爸因為我,都不找女人,這一年里,連□□都不曾……兒子來幫幫您?!?/br>南渠咬牙切齒道,“趙唯一,你可真有孝心!”而趙唯一的腦袋卻一直流連他胸前的肌膚,手掌輕輕揉搓起他許久沒有變化過的性.器。漸漸地,南渠在趙唯一的手心里起了反應(yīng),他的手如同水溫一般輕柔,南渠一邊忍著,一邊對兒子道,“你不要這樣,唯一……我是你爸爸,你不要……”趙唯一溫?zé)岬暮粑翟谒亩?,“我們都知道真相是什么,你何必還這樣,爸,我愛你……我、”趙唯一頓了頓,“我可以cao.你嗎?”南渠屏住呼吸,被趙唯一的話嚇了一跳,“系統(tǒng)!他說什么來著!我的媽我是不是聽錯了!”而系統(tǒng)沒法回答他,它早在十分鐘之前就被即將發(fā)生的十九禁畫面給屏蔽了查看權(quán)限,即使系統(tǒng)渴望得不得了。趙唯一又問了一遍,“可以嗎?”南渠絕望道,“趙唯一,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趙唯一不得要領(lǐng)地回答,“爸,你看你都對我起反應(yīng)了……”他舔了口爸爸露在水面的肩頭,將其含在兩片唇中央,滿意手下硬挺的觸感,“好爸爸,是不是很想要兒子cao?”“……”天吶這個兒子有貓病!“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沒意見?!?/br>趙唯一沒再停留,大掌兜著爸爸的兩瓣臀,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他盯著老父親泛著粉紅色的肌膚、被水汽熏得流淚的眼睛,張著嘴還在控訴自己,趙唯一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這一步,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走回頭路了。伸手托著老父親的下巴,“爸,我想接吻?!?/br>第五十一章|4.10“趙唯一,你……”“爸,難道你說你愛我都是假的嗎,”趙唯一不顧他的意愿,舌頭在南渠唇面上舔了舔,“你既然愛我,那又為什么不肯答應(yīng)我?!?/br>“趙唯一!我們是……”南渠本想強調(diào)他們的關(guān)系,卻恍然發(fā)現(xiàn)這不頂用,他們并非親生父子。趙唯一的話他根本沒法反駁,而且……他也根本沒法真正去抗拒趙唯一。他有點喘不上氣,“我對你是親情,你懂嗎,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愛你沒錯,可那不代表我愿意同你……”他抬起眼皮直視趙唯一,“…這樣?!?/br>趙唯一抿著嘴不說話,一臉固執(zhí)。他仗著自己力氣大,不管不顧地捧著南渠的臉就親了上去,沒有經(jīng)驗,趙唯一只是一味蠻力逼迫爸爸服從,嘴唇撞上去如同打仗,趙唯一扳著他的下巴把舌頭伸進去,一陣掃蕩。南渠剛開始掙扎,后來發(fā)現(xiàn)越推拒,趙唯一就越激動。浴桶里水花四濺,南渠被嘴里的舌頭撩起了生理反應(yīng),嗚嗚嗚地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拒絕,甚至一狠心,牙齒猛地咬了下去。趙唯一吃痛地一皺眉,沒有退出,也沒有叫出聲,在爸爸嘴里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南渠原本以為趙唯一流了血就會清醒點,知難而退,沒想到這狼崽子哪怕是被他咬得遍體鱗傷也要繼續(xù)親下去,一點兒退縮苗頭都沒有。專注地閉著眼,吮吸爸爸的唇瓣,舌尖,唇齒相依的狀態(tài)正如同他一直以來夢見的。南渠鼻頭一酸,心里知道恐怕是沒法勸了,恐怕他今天就算是把趙唯一舌頭咬斷,這孩子都得把他的父親給按在水里辦了。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亂發(fā)好心來替原主養(yǎng)這個兒子。不自覺地,他竟然滾出幾滴淚水來,這是被大逆不道的兒子給氣得。感受到眼淚,趙唯一兇狠的動作停了下來,替他抹去眼淚,自責(zé)道,“你不要生氣,不要哭……聽話點,我輕點就是了?!?/br>“趙唯一!我生氣是因為你把我弄疼了嗎!”“不然呢,”趙唯一垂下眼簾,“你還把我舌頭咬出了血,疼死了,等會兒怎么幫你口。”南渠為兒子的厚臉皮所驚,忍無可忍地大聲訓(xùn)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