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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渠怒道,“趙唯一!”“爸,a4會載你去安全的地方,我解決完這邊后就去和你會合,回見?!壁w唯一說完話后,便掛掉了通訊。爸爸在車上會很安全,因為a4絕對不會讓他下車跑掉。南渠被a4困在車內,而a4速度非常驚人,如果不是因為安全帶勒得緊緊的,他一定會被甩出去,在擋風玻璃上磕得頭破血流。除了在地面上開,a4還倒著貼上天花板前行,南渠整個人顛倒一圈,加上a4速度野,他暈的不行,簡直要吐了。心里發(fā)誓要讓趙唯一好好調.教這個辣雞車了。a4飛快地進入潛水艇發(fā)射臺,原本沒有電源無法啟動的發(fā)射臺對他們一路開綠燈,a4進入后,又垂直豎立了一百八十度,車頭對著頂上,發(fā)射臺啟動,a4霎時間被籠罩在光陣中,“咻”地一下就像一顆炮彈般被推送出去。這還沒完,被發(fā)射出去的a4進入河水中,一沉一浮地收起了輪胎,伸出螺旋槳,向著水面慢吞吞地盤旋上升著。直到平穩(wěn)到達水面,像艘船只那樣浮起來晃動。南渠閉著眼睛緩了好久才順氣兒,卻是渾身癱軟,頭疼欲裂,他憤恨道,“a4,我一定要告你狀!”a4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應對政策,兩秒后,音響傳出音樂來: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南渠:“……”我懷疑這車有貓餅。a4循環(huán)播放著一剪梅,企圖感化南渠讓他不告自己狀,南渠和它交流無果,泄氣地閉上眼假寐。沒過多久,a4再次“嘟嘟嘟”地大聲喇叭警鳴,南渠剛想罵他,卻看到a4的儀表盤顯示油箱告急,隨后,a4倒計時熄火,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沒油了!最關鍵的是,他還飄在水面??!不出所料,a4一熄火,就變回了普通汽車,南渠清晰地感受到a4浮力消失,正在緩緩下沉。南渠想拉開車門游出去,沒想到車門和車窗都打不開!直到車子完全沉沒,又重新跌入藍色的水里,水壓緩緩加大,南渠抽開安全帶,無可奈何,他只能進入空間。在空間里等了好一會兒,朝外面看的時候,是深藍色的河水,漂浮的黑色水藻劃著波紋,一些怪形怪狀的魚成群結隊地游來游去,要吃人的架勢,看起來十分兇悍。好在河水不深,能看見水面上的微光。他現在處于無法自救的情景,想來趙唯一找到他后,就算自己不告狀,a4也吃不了兜著走。誰叫它忘了自己快沒油了,還在水面上cos輪船的,簡直有??!他焦急地踱來踱去,每隔半分鐘就要往外面兒看一次,時間流逝愈加地慢,直到他等得快要失去耐心,地下才發(fā)出些微的震動,水阻力變大,是一艘黃色潛水艇被彈了出來。只見那艘潛水艇停了幾秒后,又朝著a4沉沒的位置下潛,南渠不能確定那是不是趙唯一,直到潛水艇頂艙打開來,趙唯一戴著潛水鏡游了出來。隨著他的游動,深紅的血液混合著藍色的水散開——趙唯一受傷了!南渠立刻從空間出來,趙唯一滿目焦急,不把身上的傷當回事兒,只在看見爸爸的瞬間眼睛顯而易見地亮了起來,南渠死活打不開的車門,在趙唯一手里一拉就開,水涌入車廂。南渠看著他張著嘴,一連串的氣泡從口腔冒出,依稀看著他在叫“爸”。趙唯一并攏雙腿蹬水,一下就抱住爸爸。下一秒,兩人就進了空間。兩人渾身濕透地抱在一起,南渠將手從兒子的腹部移開,滿手的血刺目的很,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語不成調,“唯一……你受傷了?!?/br>趙唯一臉上還掛著重逢的微笑,他撩開爸爸貼著臉頰的黑發(fā),柔聲道,“我沒事?!?/br>南渠雙手顫抖地解開貼著肌rou的衣服,趙唯一頭靠在他的大腿上,也不掙扎,只笑道,“難得你這么主動,我卻沒什么力氣干你了。”“等你有力氣了,讓你干個夠,”趙唯一的濕衣服被他飛快地扒掉,槍眼在腹部的左側,南渠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位置,致不致命,“怎么會中槍的,疼不疼,肯定很疼吧……”趙唯一道,“不小心中招了,不過我已經把開槍那傻叉轟成篩子了……我不疼的,”他還是在笑,發(fā)白的嘴唇掀起溫柔的弧度,似乎真的是不疼,“你別擔心我,你看你,怎么還哭上了……”南渠抽了下鼻子,“放你的狗屁,我才沒哭?!彼み^脖子,趙唯一的手從他的臉上滑落,南渠輕輕把他的腦袋往地毯上放,“我給你找藥,你別亂動?!?/br>趙唯一嗯了一聲,果真不再亂動了。南渠打開藥箱,根據系統(tǒng)提示,找出鑷子,手術刀,像訂書機一樣的皮膚吻合器,止痛藥和麻醉膏。取出槍子兒以及縫合傷口的任務全部由系統(tǒng)cao刀,趙唯一全程都沒問爸爸怎么對處理傷口這么熟練,直到縫合完畢,他臉上甚至都沒出現過超過皺眉的難以忍耐的神色。南渠把趙唯一艱難地拖到床上,上系統(tǒng)商城買了些雜七雜八的藥劑給他一通灌,趙唯一什么都沒問就喝了下去,南渠道,“等你養(yǎng)好傷我們再出去?!?/br>趙唯一點頭,南渠道,“你睡會兒吧?!?/br>趙唯一道,“我不想睡,我就想看著你,連眼睛都不想眨……”趙唯一扁著嘴,“要知道我已經超過138個小時沒有看見你了,不補回來我睡不著?!?/br>南渠無奈地捂著他的眼睛,給他制造黑暗,輕聲道,“我保證你閉上眼睛也是我,說不準看著看著,你就會膩了爸爸呢?!?/br>趙唯一在他手心里眨了眨眼,果真,閉上眼也是他,大概是剛才喝的亂七八糟的藥劑有什么催眠效果,他逐漸來了困意,可還是支撐著道,“爸你總是愛胡思亂想,你難道能說出這個世界上比我更愛你的人嗎?我還怕有一天你會嫌棄我呢,不過要是你真敢嫌棄我,我就把你干死在床上……”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后來也不知道胡亂告了些什么白,南渠勉強聽清楚了幾個cao字,趙唯一就消了聲。他擔心趙唯一的傷勢,所以抱著他一直沒入睡,仔細觀察著他的體溫以及別的身體指數,不時濡濕他干燥的嘴唇。可能是藥效起作用了,趙唯一身體很安穩(wěn),沒有發(fā)熱感染,只是流了不少汗,還罕見地說了幾句夢話,都是在叫爸爸,南渠每次就回答“嗯,我在”。也不知道一個睡著的人哪兒來那么大勁兒,南渠腿酸了想站起來活動,可是趙唯一緊緊抓著他的手掌不放。兒子的手比爸爸大,掌心皮膚長時間拿刀握槍,滿是繭子,力道駭人,南渠只要有一點兒想移開的意思,那無知覺的手就固執(zhí)地將他重新拉回去坐著。好在一晚上沒喝水沒吃東西,不然憋尿也得憋死他。過了快十個小時左右,南渠當真是提心吊膽地沒有闔過眼,等到趙唯一清醒了,他才松口氣。趙唯一渙散的眼神直到認出他,才緩緩聚焦,一出聲嗓音是啞的,“爸,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