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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嘀咕,嘴上打發(fā)他安靜呆著別亂跑,南渠就出了陣。左鴻握緊手心,“哼,我還以為你要在里面躲一輩子呢?!?/br>南渠不緊不慢往地上放了張符,倘若他們要打斗,這護(hù)罩符便會阻隔兩人的靈氣波動,否則兩個金丹修士斗法,這棲霞峰就會夷為平地。“師兄弟一場,咱們點到為止?!笔种蟹鹬橛蟹鸸饬鬓D(zhuǎn),他看似沒有大動作,實際靈力全部匯聚在手中法器上了,這么一招出去,左鴻便會被縛住行動。要是這左鴻是外人也就罷了,偏偏大家都是一個宗門的,家丑不外揚(yáng),這種宗門首座內(nèi)斗,傳出去不知道該多難聽。左鴻聞言,冷笑一聲,“多年沒斗法了,便讓我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進(jìn)步了多少。”南渠微笑,“慚愧,修為沒什么精進(jìn),但想來,也要比師兄厲害些?!?/br>左鴻震怒,暴喝一聲飛身而起。南渠站得筆直,一點不見驚慌,一百零八顆佛珠在他手中散開,卻只飛出去了八顆,金光乍現(xiàn),將空中的左鴻團(tuán)團(tuán)圍住,封住八個方位,被若隱若現(xiàn)的金線連成一圈。左鴻霎時間沒法動彈了。這佛珠是個地階法寶,跟隨他多年,原是他在棲霞寺當(dāng)和尚時一直戴的,后來他用了不少天材地寶,將這沾滿功德的佛珠煉化成了本命法器。南渠笑瞇瞇道,“師兄,用不用我再加個定身符?”他們一開始斗法,紫金殿中打坐的紫金真人便察覺到了,知道這兩位師弟愛作妖,見他們只是玩鬧般,便沒有阻止。左鴻雙眸冰冷,冷哼一聲,五毒蛛源源不斷地從手心鉆出,蛛母被他溫養(yǎng)在血液內(nèi),故而這五毒蛛他是要多少有多少,這些密密麻麻的黑色蜘蛛吐著蛛絲,連成一體,攀爬到那看不見的金線上。不消一會兒,就隱隱有了斷的架勢,趁著這股不穩(wěn)固,左鴻奮力一掙,南渠眼疾手快地收回珠子,三道定身符又迅疾地飄了出去。左鴻早有準(zhǔn)備,手心一番,一個巴掌大小的鼎爐便出現(xiàn)在手心,這鼎爐名曰焚咒鼎,專門克南渠這樣擅長畫符,有數(shù)不清煩人符咒的人寶貝囧事。這是他花了大力氣尋來的,雖說只是個黃階法寶,但貴在功用。他找了天器峰峰主羅懷姜將此物煉化,不比一般玄階法寶差了。南渠見符咒灰飛煙滅,眼珠子轉(zhuǎn)到他手心那古怪的鼎爐上,一眼便瞧出是這東西搞鬼,嘖嘖稱奇道,“哇,師兄,你上哪兒找的這種東西,為了克我,你真是煞費苦心了?!?/br>左鴻自得道,“我可不像你,打不過就用歪門邪道,不過是以牙還牙?!?/br>“師兄深明大義,知道打不過我,還講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蹦锨幌滩坏乜滟澚艘痪?,眼尖地瞅見螞蟻大小的蜘蛛密密麻麻地靠近自己,他面無表情地踩上去,使勁用鞋底碾了碾,朝著西邊喃喃了幾句,“罪過,罪過?!?/br>左鴻被他這副假慈悲的圣僧模樣辣到了眼睛,他直接將焚咒鼎祭出來,藍(lán)紫光芒大甚,橫在左鴻面前,“你還有多少符,盡管使出來!”南渠眨眨眼,“師兄,不如我免費送你一道飛行符,把你送回你的御獸峰,免得等會兒我打得你認(rèn)輸,你顏面無光。”“少廢話,”左鴻勾了勾手指,竟是又放出了洪水般的五毒蛛,彈指間掐了道引訣,“去!”南渠搖頭失笑,這左鴻心眼太小了。他一言不發(fā)地從儲物戒指里拿出兩道黑幡,一插入泥土中,黑幡便壯大起來,旗子無風(fēng)而動,卷起一陣漩渦般的風(fēng)陣,隨著黑幡搖動,地上的泥土往下陷去,那些密密麻麻的五毒蛛就掉了下去,過了幾秒,黑幡停止,又恢復(fù)原狀。南渠伸手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他身上的一只小蜘蛛,見左鴻氣得雙眼泛白,他淡淡笑道,“這本命靈獸,再怎么多也不是這樣浪費的?!边@不,白白損失了這么多。“好你個妖僧,看來我不拿出真本事,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左鴻雙手合適,結(jié)了個繁復(fù)的印,巋然不動地穩(wěn)穩(wěn)站立,即使地面輕晃起來。正當(dāng)印快結(jié)成,紫金真人突然傳音道,“你們也該鬧夠了吧?”左鴻立刻收了手,“掌門師兄,我……”南渠阻斷道,“掌門師兄你也看到了,是師兄來找我麻煩,可不是我的錯!”紫金真人淡淡道,“左鴻師弟,你過分了?!?/br>左鴻紅了眼,“掌門師兄忘了我御獸峰靈氣稀薄了三日,峰內(nèi)弟子無法修煉嗎!”南渠還是滿臉無辜,就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左鴻氣得發(fā)抖,只能打道回府,唯一能得到安慰的,便是他在這棲霞峰放出去了不少有特殊作用的五毒蛛,怕是這幾天,棲霞峰的女弟子們便會苦不堪言了。氣跑了左鴻,南渠相當(dāng)開心,紫金真人說教了他一番,“你也老大不小了,還老是干這種事,你也知道你左鴻師兄那脾性,還盡惹他?!?/br>南渠應(yīng)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不會找他麻煩了?!?/br>一回到棲霞殿,徒弟便一把抱住了他,“師尊你沒事吧,沒受傷吧?哪里難受不?”南渠一掙,竟是沒掙開,宋云棠本身力氣比他大,若是不用靈氣,他是休想把人震開了,只能咬牙道,“松開!”宋云棠這才意識到自己逾矩了,戀戀不舍地放開后,雙眼委屈地看他,“我這不是怕左鴻首座欺負(fù)師尊嗎夢魘城市?!?/br>南渠哼了一聲,大言不慚道,“你以為那老不死的干得贏我?他見到我便落荒而逃!”二人斗了一炷香的法,想來事情也并非師尊自吹自擂那樣,可宋云棠全然師尊賽高,“是徒兒糊涂了,師尊如此厲害,怎會被外人欺負(fù)?!彼劬υ趲熥鹕㈤_的袈.裟上瞥了瞥,卻見到個小蟲子,順著衣領(lǐng)就那么爬了進(jìn)去,宋云棠目光凝住,眼疾手快地伸手滑了進(jìn)去,一把捏住那小蟲子。南渠被徒弟吃了豆腐,心生不悅,“逆徒,你——”話沒說完,便看到徒弟指腹沁了血珠!他一把抓過他的手,螞蟻大小的五毒蛛竟是刺破他的手指,只見那蜘蛛顫巍巍地一個翻身,肚皮向上,八只細(xì)小的毛茸茸的腿朝天抖了抖,便沒有動彈了,看樣子是死透了。南渠點了他幾個xue道,封住他的血液循環(huán),防止毒性擴(kuò)散。宋云棠還沒從自己被只螞蟻咬出血的事件中回過神來,師尊關(guān)切地抓著他手的舉措讓他整個人都蕩漾了起來,“師尊,這、這是……”南渠始終抓著他的手腕不放,皺眉道,“是左鴻老兒的五毒蛛?!?/br>徒弟還是滿臉潮紅,心說師尊的手好滑好舒服啊,他盯著南渠低垂著的睫毛,“啊,那我被咬了,會死嗎?”“死什么死,雕蟲小技而已,若是小白還活著,你這毒立馬就能解了,”南渠說到這里,不禁抬頭瞪了他一眼,卻發(fā)現(xiàn)徒弟狀態(tài)不對啊!狐疑道,“你怎么臉紅成這樣?”宋云棠含糊道,“不知道,可能……太熱了吧……”南渠懷疑是毒發(fā)作了,因為左鴻這五毒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