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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健身房,根本用不著出去晨跑,而南渠意識到他們總是在彼此刻意下的偶遇后,就堅持起這個習慣了。雖然他們至今一句話沒說,南渠還是發(fā)現(xiàn)好感度在日益增長。這是個奇特的現(xiàn)象,倘若不用說話,不用打照面就可以完成任務,那當然再好不過了。上周的節(jié)目播出后引起了網(wǎng)友的強烈反響,幾乎每年都是這個狀況,比賽期間,甚至會有種“全民參與”的假象。而這周,他們的挑戰(zhàn)賽內(nèi)容是在市政廳拍攝一組廣告,沒錯,市政廳的代言人廣告。天堂鳥的市政廳是一座占地面積不小的宮殿,由于文明古跡的缺失,市政府不得不復原一部分建筑,從整體上看,天堂鳥仍舊是一座現(xiàn)代化和科技感十足的城市,像這樣的仿古宮殿很少見。在周末,這里允許人們參觀,而他們的拍攝時間并非周末,里面還有不少人在辦公。市政廳代言人廣告?聞所未聞。而大部分模特都是懵逼的,洛克希沒有透露太多的拍攝細節(jié),等到達市政廳后,她才將選手們分為七組,和南渠一組的是個有齒縫以及娃娃臉的吉普賽血統(tǒng)的女模特娜塔莎。洛克希對他們交代道,“今天的廣告片由你們自行完成,沒有攝影師幫助,只有一個帶全息鏡頭的飛行器,場景也由你們自行選擇,當然,前提是要征得同意,并不是所有地方都能用于拍攝的。拍攝完畢后,我們的專業(yè)人士會幫你們修剪出一套成片,最終獲勝選手的廣告片將會大量投放市場?!?/br>“我們下午四點收工,現(xiàn)在,模特們,你們還有七個小時完成工作?!?/br>能在市政廳拍攝廣告固然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事,可這任務內(nèi)容聽上去卻不太容易。或許受到建筑本身的肅穆氣息影響,選手們也和平常不一樣了,沒有嘰嘰喳喳地尖叫或大聲說話了。和娜塔莎一同走進市政廳,南渠便在大廳看到了“自己”——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議長,不,或許應該說那就是自己,娜塔莎在一旁小聲提議道,“聽說議長人很不錯,我們都對這里不熟悉的話,或許可以去請求他的幫助,如果他愿意入鏡……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蹦锨€沒搖頭,就看到有另外一組選手朝他走了過去,是本和貝拉。議長先生應允他們的一切要求,和他們自拍,但是不允許公布照片,南渠還看見他抓了一把貝拉的臀部。“……”南渠差點沒長針眼。還聽見他邀請道,“我昨天就聽說了你們的拍攝內(nèi)容,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不如來我的辦公室,那里風景很不錯,或許能為你們的廣告加分?!?/br>緊接著,另有兩組選手過去同他攀談,貝拉差點和那挖墻腳的兩組選手吵起來,因為議長先生居然來者不拒,南渠分明看到一個女孩兒塞了張紙條給他,那或許是聯(lián)系方式。娜塔莎著急地也想去挖墻腳,南渠搖頭道,“我們換個地方拍吧,那里已經(jīng)有三組選手了,時間上來不及。”娜塔莎不滿道,“如果你剛才同意我的意見,現(xiàn)在我們的拍攝地點就有著落了!”南渠道,“市政廳這么大,總有地方的?!?/br>娜塔莎對這個沒有半點動力的隊友萬分泄氣,“上哪兒?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大廳不錯?”事實上,這恢弘的大廳是挺不錯的,而且一眼便能認出是市政廳,像議長辦公室這種地方,普通人進不去,自然也不會知道是哪里。“我們?nèi)巧峡纯窗?,我想最能代表市政廳的標志性場景是最好的?!币呀?jīng)有選手選擇市政廳外面的噴泉和雕塑作為場景了,而原本想在大廳拍攝的一組選手被工作人員以“妨礙公務”為由趕到了別的地方。“事實上我覺得最能代表市政廳的標志就是塔尖的老鷹和四匹馬了吧?可是那里我們上不去。”娜塔莎挫敗道,“我們分開行動吧,這樣找起來快點?!?/br>和娜塔莎分開后,南渠打開搜索引擎看了網(wǎng)民對市政廳的印象,發(fā)現(xiàn)果然如同娜塔莎所說,立在塔尖的老鷹和四匹馬栩栩如生,每個進入市政廳的人,一抬頭便會望見那城市至高頂?shù)牡袼?,有時候甚至會產(chǎn)生一種他們會突然活過來,然后朝自己奔跑而來的錯覺。這種錯覺,在熱烈灼人的陽光下尤為明顯。南渠走進電梯,工作人員禮貌問道,“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您到幾層?”“我想去最高的地方。”工作人員幫他按了九這個數(shù)字,而上面還有個暗著的十,南渠道,“這里不能去嗎?”“十樓是首相先生辦公的地方?!?/br>南渠了然地點頭,電梯很快停在十五樓,長長的走廊,一間間密閉的房間,像個酒店一樣。南渠走到盡頭,連扇窗戶都沒見到,他嘗試性地去開那些房間的門,大多都打不開,有些能打開,里面坐著人,問他,“有什么事嗎?”娜塔莎在通訊器里問他,“你在哪兒?”“九樓,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br>娜塔莎道,“你趕緊下來吧,我和大廳工作人員說通了,他們允許我們在午休時間拍攝?!?/br>南渠道,“行,我先去趟衛(wèi)生間?!?/br>南渠進去后,一排的便池前面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背影高大,合身卻顯得有些緊繃,或許是肌rou有些離譜的緣故。跟在他背后的飛行器自動回避了,南渠站在便池前,拉開褲鏈,卻聽見旁邊男人道,“不和我的哥斯拉打個招呼嗎?”“????”南渠抬頭一看,嚇得手一抖,水不小心澆在手上了。還沒想清楚這熟稔的語氣是怎么一回事,男人便收起尺寸相當眼熟的器官,按了真空沖刷后才望向他,“認不出我了嗎?”混血的臉孔,正是那天在黑夜里眼神碰撞過的首相大人,一周的偶遇,沒有過交流,結果現(xiàn)在……第一句話就這么勁爆?南渠鬧不清楚這是認識原主還是認識自己。他尷尬地拿紙巾擦了擦手,“首相先生,您不是在頂樓辦公嗎?”“看監(jiān)控你在這里。”被人看著南渠不怎么尿得出來了,他只能中止方便,背后一只手替他按了沖刷,光可鑒人的墻面,南渠目視著背后幽深的目光,“我們以前認識嗎?”男人不得要領地盯著他還未拉上去的內(nèi)褲,聲音猶帶笑意,“你長大了。”南渠立馬拉上褲子,心中更加確認,這人肯定是認識原主的,按照對話內(nèi)容來看,或許還有什么不得了的內(nèi)容。南渠怕說錯話,他繼承了原主很少一部分的記憶,所以并不清楚張蒙的過去,問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攤手表示:不知情。首相先生的名字全天堂鳥的居民都知道,他是個混血,和議長先生相同,名字是復雜的漢字,發(fā)音也極難,可是仍然是人人都說得極為標準。因為他是城市的締造者,維持城市運作的引擎系統(tǒng)便是他設計制作的,南渠變成植物人后入住的恩格爾研究所的前身也是他的產(chǎn)業(yè),那所研究所現(xiàn)在為人們做基因改造手術,延長壽命,改變外貌,甚至是回到青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