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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保證上一個情人在時不會有第三個人插進來。 蓮月夫人對方昊天這種坐享齊人之福的行為嫌棄不屑,對那些甘愿跟在他身邊的那些女修也是十分鄙夷,女修是有哪里比不上男修嗎,為什么好好的修士不做,要自貶身價去做男修的三妻四妾? 她真的不懂那些甘心跟在方昊天身邊的女修在想什么,這是愛他愛到愿意忍受各種委屈?既然喜歡到這種地步,干嘛不抓了關起來?居然還委屈自己跟別人共享,這可真是讓她覺得不爽,果然道修就是這么不可理喻。 折騰方昊天的任務被蓮月夫人領了過去,蕭桓又環(huán)視殿中眾多魔修一眼,問道:“誰自愿前往正道搶奪修道苗子和生活修士?” 這個任務可不像折騰方昊天那樣非得找個專精此道的修士出馬才行,當下便有好幾個魔修踴躍答話,搶著要去正道搞事。見他們這么積極,蕭桓干脆一口氣點了十個渡劫期的修士,讓他們各自帶一隊魔修前去正道,任由他們在正道發(fā)揮所長。 一個被選中能夠去正道浪一番的幸運兒在為自己得到這份搶手工作高興了一會兒后,忍不住有些遺憾又有些可惜的嘆道:“蓮月夫人所用的那張符篆當真不凡,竟能將她身上的魔氣盡數(shù)遮掩,可惜只有一張,不然的話咱們魔域完全可以在正道埋下好幾枚釘子。” 揚了揚眉,蕭桓嗤笑一聲:“誰說只有一張?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右手食指屈起輕輕在扶手上敲了兩下,他稍作沉吟,便笑道,“你說的也有理,若是能遮掩魔氣,那你們能在正道干的事情就多了?!?/br> 這么多年正魔雙方一直無甚往來,就是因為道修一眼能識破魔修身上纏繞的魔氣,魔修也能立刻發(fā)現(xiàn)沒有魔氣、周身氣息清靈的道修。如果魔修身上的魔氣被遮掩,當真能假做道修潛伏在正道,說不得這些埋在正道的釘子就能帶來一些驚喜。 蕭桓想到此處,便抬手輕輕一揮,隨著緞面光澤的寬大長袖拂動而過,他面前有無數(shù)道金光顯現(xiàn)出來,然后自行于半空中勾勒起玄奧繁復的紋路來。 不過片刻,就有一張又一張純粹以金光紋繪凝聚而成的符篆成形,然后輕飄飄的落在大殿中央,摞在一起足有一人高,隨便一數(shù)也至少有幾千張。 指了指殿中摞成一人高的一扎符篆,蕭桓態(tài)度隨意的擺了擺手,十分大氣且爽快地說道:“這些符篆你們盡管拿去用吧,不夠我還再畫一些,這種東西多的是,用不著省,凡是去正道的魔修每個配備一張便是了?!?/br> 這些遮掩魔氣的符篆都是借用蕭桓的力量發(fā)揮作用,而繪制這些符篆所花費的靈力對蕭桓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他無時無刻不再恢復的靈力說不定都比繪制符篆消耗的靈力要多,自然不會因此產(chǎn)生什么負擔。 對蕭桓來說,繪制這些符篆根本就是近乎無成本的事情,他根本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簡直不要太輕松容易。 殿中魔修看著他們面前摞著的一疊符篆,個個面色很是精彩,滿臉不可置信。數(shù)千年來,就沒幾個魔修成功掩蓋自身魔氣,可如今他們看到什么?那能遮掩魔氣的符篆摞得足有一人高,數(shù)量多得跟靈田里沒人要的低階靈草清靈草似的,簡直爛大街了。 被選中前往正道的魔修滿臉神游表情的接連上前領了一沓符篆回去,然后又隨大流迷迷糊糊地退出大殿。直到他們離開殿宇,被殿外明亮灼熱的陽光澆了滿身,他們才反應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心中對魔尊的敬畏崇拜更甚,越發(fā)自信魔域早晚有一天能徹底壓過正道。 殿中魔修盡數(shù)退下以后,原本就以散漫隨性姿勢靠在寶座上的蕭桓更是放飛自我,他上身往后一仰,陷在柔軟暖和的白虎皮墊子里,長腿一抬,著玄底素面緞靴的雙腳就直接搭在了面前的寬大桌案上,擺出一副咸魚癱的架勢來。 翹著腿半靠半躺在寬敞的座椅上,蕭桓抬手一指,擺在桌案一旁的白玉酒壺和酒杯便飛到他側面來,酒壺半抬起來,就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執(zhí)著酒壺似的,顏色若琥珀一般透徹清亮的靈酒朝杯盞中傾倒,很快便盛了滿滿一杯。 盛滿靈酒的白玉酒盞自發(fā)飛到蕭桓唇邊,在他飲了半盞后,又頗為乖覺的飛回到酒壺旁邊。 接下來,蕭桓從自己開辟而出的一方隨身空間內取出了瓜果點心,同樣不用他自己動手,瓜果便自己洗干凈剝了皮飛到他嘴邊來,他只需要張嘴吃就行了。 解放了雙手的蕭桓光喝光吃還覺得不過癮,他屈指輕輕一彈,隨著一道靈光閃過,大殿中央便浮現(xiàn)出一張巨大的水幕。 水幕上先是一片空白,緊接著便有清晰的畫面浮現(xiàn)出來,伴隨著畫面同步出現(xiàn)的還有聲音,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最開始浮現(xiàn)于水幕上的是兩只兇猛妖獸為爭奪地盤而撕打的畫面,只見一虎一豹兩只妖獸張著血盆大口咬來咬去,森白銳齒上海沾著血rou,利爪鋒銳,尾如鐵鞭,虎嘯豹吼聲交織如雷,盡顯兇獸本色。 水幕上放映出來的一片鮮血橫飛、兇猛狂暴的畫面,兩只妖獸撕打的場面十分火爆。但這蕭桓已經(jīng)看膩了,今天沒興趣再看,他努了努嘴,水幕上的畫面再次發(fā)生了變化。 這一次水幕上出現(xiàn)的是浩陽真人和幾位白發(fā)白須修士議事的畫面,只見他們個個面帶愁容,一副苦惱不堪的模樣,似乎遇到了重大難題,都在唉聲嘆氣,好像天崩了似的,那些老臉皺巴得像能擰出苦水來。 蕭桓今天也沒興趣看浩氣宗的笑話,對著幾張老臉看可不是打發(fā)時間,而是污染他的眼睛,再說了,浩氣宗的慘狀他已經(jīng)看得夠了,沒什么意思。哼笑一聲后,他再次讓水幕上的畫面發(fā)生了改變。 將水幕上放映的畫面接連改換了好幾次,對直播的畫面進行各種挑揀,蕭桓搞得他活像是在看電視換臺一樣,畫面幾次變幻后,他終于換到他今天想看的“頻道”,卻見水幕上浮現(xiàn)出來的人影赫然時剛剛才離開魔皇城不久的顧瑾辰! 水幕上映照出來的畫面中,顧瑾辰正腳踩飛劍,英姿颯爽的朝前方飛去,他似乎并沒有明確的目標,只是一氣往前飛。 顧瑾辰右手半抬在胸前,修長手指微微蜷縮,隱隱是掐著法訣的手指,左手負于身后,手心里扣著一枚雷震子,縱然是在御劍飛行中,他也時刻防備著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敵人,畢竟魔皇城附近也不安生,蕭桓雖然將魔域一統(tǒng),但沒有改變魔域弱rou強食的氛圍。 “挺機警的嘛!”蕭桓見顧瑾辰如此,不由點頭贊嘆一聲,見一時半會兒沒什么“精彩劇情”,他側頭咔擦一聲咬了一口脆生生的羅靈果。這是上等的靈果,味道十分甜美,吃著口齒生津,而且靈氣充沛,一枚果子便抵半日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