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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來勢洶洶,清河鎮(zhèn)及附近幾個完全以農(nóng)事為生存根基的村落對這次祈求龍王顯靈保佑的活動非常重視,故而這一次的儀式十分盛大,清河鎮(zhèn)附近所以遭受旱情的百姓都自發(fā)地為祭祀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清河鎮(zhèn)外、龍神觀前的河畔處,早已有一座高達兩丈的祭壇矗立于此處,這是建造來祭祀龍神和祈雨的法壇。這法壇雖然是清河鎮(zhèn)附近的居民連日趕工制成,但因百姓誠心,倒不顯得顯露,反而有幾分威嚴氣勢。 此刻在這座祭壇外早已經(jīng)圍攏了密密麻麻前來祈雨的百姓,人數(shù)近兩千人,差不多是清河鎮(zhèn)附近百姓盡數(shù)出動了。他們正緊張不已地注視著于高臺上揮舞木劍祈雨的龍王觀道長,期待道長的祈雨能夠成功,被他們供奉多年的龍王真能顯靈降下一場雨來緩解災(zāi)情。 當龍王觀觀主做完一整套祈福之術(shù),將用作祭祀的牛頭、羊頭和豬頭三牲推入到祭壇旁的小河中,又接連燃燒了好幾張求雨符篆后,卻仍是沒察覺到半點動靜,頭頂天空依舊是驕陽當空、萬里無云,半點降雨的意思都沒有,觀主額際當下便淌下幾滴汗水來。 持木劍獨自立于祭壇上的觀主心中五味陳雜,滿心失落和悲戚,還兼雜有幾分惶惑不安。作為龍王觀觀主,他這些年在清河鎮(zhèn)也是頗受百姓敬仰尊崇,雖然龍王觀不是大觀,每年香火也不算多,但他可真是不想丟了關(guān)注的位置。 祈雨失敗,龍王觀觀主他心中是百般不敢置信不可置信的,這番情緒,大半為祭祀龍王、祈雨不成的失敗,擔憂沒有雨水降下旱情無法緩解,清河鎮(zhèn)附近居民將會繼續(xù)陷入到憂患中;小半則擔心自己祈雨失敗,會被期望落空的百姓遷怒,在此地再無立足之地。 就在龍神觀觀主滿心苦澀的等待著眾人知道儀式失敗,圍觀百姓也漸漸察覺到不對、神情從期待振奮變得失望死寂,紛紛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時,突而一道清朗磁性、低沉悅耳的縹緲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這道如九天之上傳來的縹緲聲音一下子便將河畔人群中掀起的喧囂壓了下去,讓祭壇周圍的氣氛再次回歸到肅穆寂靜。這清朗好聽的聲音并不算大,但偏偏讓河畔祭壇周圍圍攏的兩千百姓聽得清清楚楚,就好像這聲音就是在他們耳畔響起似的。 “此河并無龍王鎮(zhèn)壓,祈求龍王顯靈降雨無用。想免除旱情,求他,不如求我?!边@道飄忽渺渺的聲音如此說著,平平淡淡,以一種只是平緩陳述、不帶多少宣告或炫耀的意味,就好像他是在陳述著一些理所當然、司空見慣的真理那般隨意平淡。 隨著這人話音落下,最后一個字節(jié)被吐出,祭壇旁圍攏著的一干百姓只覺眼前一花,眼前便突然現(xiàn)出一位身材頎長、挺拔消瘦的年輕道長來,他身著簡樸寬松的玄色道袍,雙手悠然負于身后,就那么平淡且從容的立在半空中,距離祭壇足有三丈之高。 面對這突然現(xiàn)身、且凌空立于半空中的道長,在場祭祀龍神、參加祈雨儀式的百姓們紛紛驚愕不已,個個不可置信,看著真真切切飛在半空中的玄衣道長,他們簡直懷疑自己大白天見了鬼,或者說……難道真的上天降恩于他們,有仙人現(xiàn)世救助他們? 不僅僅是那些多半一輩子窩在小縣城附近、沒什么見識的平民百姓們不敢置信,就算管理這一方水土、特意帶著師爺衙役來主持祈雨儀式的當?shù)乜h令也是如墜夢中,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幕乃是真實。 蕭桓立于半空之中,卻久久不見有人回應(yīng)他的話,當下微微一挑如黛長眉,垂眸輕飄飄地掃了祭壇外圍著的眾人一眼,見在場這些人不論男女老少、不論身份地位,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蕭桓不由略不耐的朝天翻了翻白眼。 這一群人都愣在這里不動彈了,他要等著這群人從發(fā)呆中醒過神來再繼續(xù)嗎? 唔,這樣很麻煩?。?/br> 蕭桓心中如是想著,然后果斷做下了決定,當機立斷的泄露出一絲威壓來朝祭壇外圍攏的兩千百姓壓去。當那如皓日當空、威嚴速度的威壓沉沉往這些圍觀百姓身上一壓時,這動靜頓時激得在場的百姓立馬醒神過來。 下一刻,高達二丈的祭壇外圍著的百姓們二話不說,通通像下餃子一般“噗通”就跪了下來,砸得河畔早已干涸枯裂的泥地里掀起一陣塵灰來。這些百姓朝蕭桓跪下后,口中激動不已地喃喃念道:“神仙顯靈了,神仙顯靈了!” 不僅僅是一些沒讀過書、格外迷信的百姓們跪了下了來,就連正經(jīng)科舉進士出身的縣令、有舉人身份的師爺和祭壇上呆立的龍神觀觀主也一并跪了下來,一個比一個激動,一個比一個欣喜若狂。 被稱做神仙,蕭桓卻半點沒覺得高興,反而一陣郁悶,他可不喜歡神仙這個稱謂,聽起來就好像是那種理所當然要救助黎民百姓的正義之士、大善人?若真是這種含義,那可真是怪膈應(yīng)的,畢竟他最開始是一個反派來著,現(xiàn)在也沒什么兼濟天下的善心。 此時被強行套了個神仙的名頭,蕭桓很是不悅,他輕哼一聲,直言否決:“本座并非仙神,不過是修煉有成的道士罷了?!鳖D了頓,不打算在此事上浪費時間的蕭桓把話題轉(zhuǎn)了回來,“若要祈雨,求莫須有的龍神無用,不如懇求本座?!?/br> 蕭桓本來還想矜持地發(fā)表一些諸如“若本座心情好了就降下恩澤”的話,但還不等他把這些話說出口,他面前跪著的這兩千余人便在縣令的帶領(lǐng)下誠心懇求道:“道長大慈大悲、修為高深,還請道長憐憫吾等,讓老天降雨緩解災(zāi)情吧!” 蕭桓: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都不用蕭桓再開口多說什么,這一群跪在河畔塵土中的百姓們毫不猶豫地重重朝蕭桓叩首,好些激動的村民一頭磕下去額頭直接就青了,簡直是把他當最后一根稻草那樣緊巴著不放——有這么一位看著就神通廣大的道長站出來愿意幫助他們,此時不抱大腿,更待何時? 在見識過根本蕭桓立于半空的神奇、壓制眾人的威壓后,在場就沒有一個村民覺得蕭桓是坑蒙拐騙的騙子,反而個個認為他不是得道成仙的神仙,就是修為高深、壽元悠久的活神仙。 蕭桓:……就跟“神仙”兩個字過不去了是嗎? 不想再聽這些百姓心里在說什么,蕭桓眼神往外一瞥,又看了到此時淺得連個三歲小孩都淹沒不了的河水中沉浮著的三牲頭顱,頓時不由翻了個白眼:水位都降到這么低了,還要往里面丟東西,別說沒什么龍王,就是有龍王也要被這三個頭砸死了。 雖然心里是各種無語,但蕭桓手下動作也不含糊,他要“祈雨”可不像那龍王觀觀主那樣還要各個步驟接連來,他直接伸手朝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