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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只玄貓,逆天改命預(yù)知世事??尚堅缭摐缃^,渡劫的時候天劫會增加一倍。而且其他人不知道,妙妙其實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她是早死無生的命格。 最后能活那么長,估計是秦長安用了什么辦法。 逆天之行總會招致雷劫,再加上玄貓——幾個長輩喘著粗氣,他們準備的渡劫之物對上這等雷劫根本沒用,這一次怕是真的難了。 就在他們討論的關(guān)頭,天劫的正中心烏云滾滾之下,有一個白色的小團兒正凝結(jié)成型。 那小團兒的毛色是順滑的銀色,身體只有巴掌大小,跟盤踞了半邊天的烏云比起來小的令人驚顫,像是只需要輕輕一用力就足以把它湮滅。 這對比讓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雷光醞釀到極致,在周圍人灼灼的目光之下,轟的一聲,劈在小白團身上。那白色的一團順滑的毛發(fā)頓時被披散,強忍痛苦的貓叫聲令人心驚。 第一波劫雷過去,還沒有等長輩們松一口氣,第二波劫雷就已經(jīng)落下。 原本已經(jīng)努力站起來的小白團再次被劈倒在地上。 第三波第四波劫雷毫無空隙,以一種誓要把逆天而行的妖消滅的氣勢連續(xù)不斷的落下。 白色小團的聲音從強忍痛苦,到不得不喊出聲,再到最后微弱的哼哼。 第五波第六波,一直到第八波。 小團趴在地上,虛弱的哼哼,毛色已經(jīng)看不出一點白色。 最后一道劫雷醞釀的時間很長,雷電不停的聚集烏云席卷了半邊天,氣勢越來越強,原本站在邊緣的眾人也不得不往后退去讓出一大片空地。 這! 圍觀的眾人不由得往貓族長輩們那邊兒看去。心里已經(jīng)下了定論。這不可能成功的,前面那么多道的劫雷還可以說有可能,這最后一道比前面那些加起來都要強!渡劫要失敗了。 貓族長輩們也沒心思顧及其他人的目光,一個個眼神急切,甚至還有的不由得往四面八方望去,似乎在搜尋著什么人。 就算他們不想也不得不承認,貓族長于速度和算命,這時候他們幫不上什么忙,秦長安或許有辦法? 事情并沒有按他們想象的發(fā)展,天劫也沒有給他們再想更多辦法的時間,眨眼之間,天雷毫無預(yù)兆、毫不留情的落下。 聲勢浩大的雷光淹沒了中央的小白團,整個山頭化為了一片雷海。 焦急的貓族猛地站了起來。 不要! 圍觀的妖心道,“完了。” “……” 沒有人發(fā)現(xiàn),被包裹在雷光中間的小白團,身上突然泛出一層金色的小黃點,金色的光點越來越多,漸漸地形成了一層隔膜,把白色的小團兒安然無恙的保護在雷光之中。 天上仿佛生了一只眼睛,怒視著渡劫的人,仿佛生氣她的安然無恙,周圍的天雷已經(jīng)隱約泛了黑色。 它在怒吼,在咆哮。 提心吊膽的眾人:……嗯?劫雷還在繼續(xù),沒事?! 貓族長輩反應(yīng)過來,差點喜極而泣。 仿佛過了很多,也仿佛只是一瞬間。 天雷最終還是只能不甘不愿的散去。 幾個長輩腿一軟,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現(xiàn)在都沒有呼吸,好好好,過了! 他們連忙想邁步過去。 卻見一個人影突兀的出現(xiàn)在烏云之下。無形的大手撥開了頭頂?shù)臑踉疲鹕年柟馔赶聛怼?/br> 那人影彎腰,把正在消化的小白團捧了起來,仿佛一條龍捧著自己的稀世珍寶。 他輕輕落下一個吻。 圍觀眾人揉了揉眼睛。 又揉了揉眼睛。 “這這這不是那個誰嗎?” “所以渡劫的……”老道士整個人都不好了,“我剛詛咒了他心肝?!” “你可閉嘴吧!”旁邊扶著他的青年面色猙獰,“作死啊,那么大的聲音生怕……聽不見?” 早晚有一天被他坑死。 幸好貓族長輩都沉浸在興奮之后,沒注意到他們兩。 黑白貓哼一聲,“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更穩(wěn)重一點的長老也松了口氣,面上帶上喜色,中肯的說,“來了也沒什么用,天劫其他人不能插手?!?/br> 黑白貓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事實上他也不是對秦長安有多大意見,他還挺感謝秦長安,只不過就像老岳父對于女婿,總是不由自主的多說兩句。 其實這也是親昵的表現(xiàn)。 “你別傲嬌了喵,”另一個花斑貓也有心情開玩笑了,“還不如想想辦法修煉。我可提醒你,天劫之后妖會迎來一個飛速的增長期,以玄貓完全體的資質(zhì),恐怕過不了多久妙妙就會超過你了,到時候……” 黑白貓:“?。。 ?/br> 一群長輩都笑出來,拍拍他的肩膀,迎了上去。 “我們就先——” 走在最前面的長老突然虎軀一震,臉上的笑容僵住,一蹦三尺高,“你們怎么回事兒?!” “什么怎么?” 貍花貓也不由得頓住,來人——準確的說是一人一貓之間,環(huán)繞著一種特殊的磁場,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兩個人的氣息已經(jīng)交融在一起。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兩個人已經(jīng)定契了啊。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之前不是還沒——”貍花貓瞠目結(jié)舌,“結(jié)天地契的是你是不是?你故意的?!” 秦長安攬住妙妙,讓她能安穩(wěn)地繼續(xù)吸收天地反饋,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這個笑容太禽獸了,幾個長輩捂住了自己心口。 不行了,我需要藥。 秦長安看向離得稍微遠一些的其他人,抬抬眉。 其他人一個激靈,“秦先生。” 在渡劫前亂說話的道長求生欲爆棚,“這是您的愛人嗎?您的愛人看起來可真漂亮,和您非常相配?!?/br> 扶著他的孫子在心底冷嗤一聲,嗤,真是諂媚,一點骨氣都沒有,又沒有化成人形,哪里看得出漂亮不漂亮。 而后開口,用一種比他更討好的語氣道,“這話還用問嗎?你看先生的表情和先生愛人這依賴的動作,一看就是非常相愛的伴侶,我看天生一對這種詞就是為先生兩人設(shè)的?!?/br> “前些天結(jié)天地契的也是先生吧?除了先生二位的感情,還有誰配得上天地契呢?” 這一刻,祖孫兩的表情驚人的相似。 幾個貓族長輩:“……” 其他人:“……” 虛偽。 可秦先生一點都不覺得他們虛偽,他認為他們非常有眼光。 “我看兩位很有眼光,前程可期啊?!?/br> 祖孫兩頓時大樂,“對對對,我們兩沒什么本事,就是眼光好,這看人就沒出錯過?!?/br> 正在這時,妙妙的身形動了動,銀光包裹住她的身體,似乎就要化形。 秦長安頓時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