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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早點帶她來找我!”楚漢急急辯解:“那時候我們正在軍訓(xùn),剛開始我們都以為小嬈是身體弱,受不了軍訓(xùn)的強度,去校醫(yī)拿了藥休息幾天就會好的!我怎么知道,到后來小嬈的情況會這么糟糕!”丁嬈一看兩位好友快吵起來,不顧身體的難受,趕緊出聲阻攔:“你們兩個別吵了,我現(xiàn)在不是沒什么事嘛?!?/br>徐洛安眼眶都紅了:“這還叫沒什么事兒?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們再晚兩天來找我,我估計就得去閻府找你了!”對面兩人都是一驚,神色都不好看,楚漢更是焦急問道:“洛安,你倒是說,這是怎么回事?”徐洛安略略收斂了情緒,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道:“如果我猜的沒錯,小嬈應(yīng)該是被‘魂上身’了?!?/br>“魂,魂上身?”楚漢愕然,他只聽說過鬼上身,可沒聽說過什么“魂上身”。丁嬈同樣驚訝,但是,自己經(jīng)歷過上次那么驚險無比的離奇事件之后,對這種怪力亂神也能維持鎮(zhèn)定,只聽她很是冷靜的問道:“洛安,能仔細說說嗎?”徐洛安皺著眉頭,雙手絞在一起,似乎在為難怎么開口解釋:“呃,你們應(yīng)該知道人有三魂七魄,魂和魄是不同屬性兩種物質(zhì),其中魂主意識,魄主rou身。意識和rou身都是構(gòu)成人具有完全行為的重要組成,所以我們都常說魂魄魂魄,兩者缺一不可。”楚漢有些不耐,敲著桌子:“說重點!”徐洛安瞪了眼楚漢,接著道:“如果一個人死后,沒了魄就沒了rou體,但是意識不會隨著物理傷害而消失,留下來的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魂體。正常說來,魂體是不允許留在陽間,它們會被地府的使者帶回去重新裝入新的魄也就是民間所說投胎轉(zhuǎn)世。但是,也有對陽間留戀的魂體,它們有自己的門道留在人間,其中常用的一種是吸收天地間的陰氣,不斷鞏固自己的魂體,最后變成鬼。還有就是因為怨氣太盛或著強烈的心愿未了,讓它們直接成為冤魂縛靈,迫使它們滯留在陽間。這是常用的,而小嬈這種情況是屬于禁術(shù),‘魂上身’就是直接用自己的魂侵占他人的魄,不斷驅(qū)趕他人的魂,強迫那人的魂離開他的魄,而那魂體則會將那人的rou身占為己有?!?/br>徐洛安掃了一眼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兩個人,陰沉了眉眼,寒聲道:“也就是俗話說的,還陽?!?/br>作者有話要說: 完~徐洛安:人生太艱辛~!裴行琛:我會努力培養(yǎng)你成為人艱不拆的大好青年~~!徐洛安:……☆、替死鬼(二)微微的風(fēng),吹動咖啡館門口的風(fēng)鈴輕輕作響,叮當(dāng)叮當(dāng)細微的聲響很有節(jié)奏,在這個秋日的午后,帶了一絲微醺的安詳,哄的人昏昏欲睡。可是,楚漢卻因為徐洛安的一席話背脊一陣陣的發(fā)涼,頭皮一陣陣的發(fā)麻,他咽著唾沫艱澀的問道:“還陽?那被侵占了rou/身的那個人會怎么樣?”徐洛安擰了眉毛,深深地嘆口氣:“當(dāng)然是做了替死鬼了。”楚漢自然沒有忽略徐洛安陰沉的臉色,他再看一眼身旁的丁嬈,腦子里那微弱的信息頓時連上了,心頭又驚又怕,一拍桌子站起來,忍不住吼道:“那怎么辦?你快想辦法救救小嬈!”咖啡館的人不多,加上徐洛安這一桌也就三三兩兩,還有那前臺里打瞌睡的小姑娘,猛聽到楚漢那一聲吼叫,咖啡館內(nèi)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那打瞌睡的小姑娘更是一震,迷糊張望:“怎么了?地震了?還是搶劫?”徐洛安很是尷尬,趕緊賠笑道:“沒,沒什么?!崩〕h坐下,無比丟臉的低聲道:“你小點聲,生怕別人不知道嗎?”楚漢也知道自己莽撞了,可是他實在太焦心,兩年前發(fā)生的那件事還歷歷在目,時至今日依舊讓他心悸和恐懼,未知的世界不是他所能掌握的,他無法不忐忑無法不害怕。徐洛安當(dāng)然知道楚漢為什么會這么大反應(yīng),再看丁嬈蒼白的臉色,他也相當(dāng)難受。認真想了想,徐洛安有了主意,領(lǐng)著兩個人去了學(xué)校的后山。說是學(xué)校的后山,卻不在學(xué)校校門里,出了理工大的后校門,再走一段就是后山山腳。曾經(jīng)有個文青給這座山起了個相當(dāng)裝/逼的名字:霽雪山,沒人知道這名字的來歷和含義,但是意外的讓所有學(xué)生都牢牢的記住了它的另一個名字:雞血山。雞血山只有一條路可以上去,修整之后可以讓小車通過,山上有百年大樹天然山洞,也有后來添加的花草樹叢涼亭石墩,綽約一看,整座山還真有那么幾分名山氣質(zhì)。因為到山里玩兒的人不多,加上這獨特的地理環(huán)境,所以這雞血山簡直是約會約炮甚至殺人拋尸的絕佳場所。啊呸,這種三觀不正的現(xiàn)象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本喵的里!事實上,這山是給學(xué)校教職工提供晨讀晨練或是散步聊天的安靜環(huán)境。但是不得不否認,這偌大的一座山,再加上那茂密樹林簡直太合適做隱秘的掩護了。譬如徐洛安,此刻他就帶著楚漢和丁嬈找了一個小山洞,把結(jié)界一封,自成了一個安靜的不被打擾的獨立空間。徐洛安盤膝而坐,一臂的距離前是丁嬈,雙眼緊閉,軟軟的靠在楚漢肩頭。三個人都沒說話,沉悶的氣氛透出無比的緊張。楚漢抬眼看看徐洛安,又垂下頭給丁嬈擦擦額上的汗,他按捺著內(nèi)心的躁動,并沒有出聲打擾,因為此時,徐洛安和丁嬈都是在關(guān)乎生死的時候,他不敢隨便打擾。關(guān)乎生死是徐洛安略夸張的說法,目的就是不想讓楚漢咋呼,生死雖還不至于,但是“尋魂”也確實是個精細活兒,若是弄岔了,不管是自己還是丁嬈都有大麻煩。“尋魂”的技術(shù)含量不高,只要有靈力就成,剩下的就需要施術(shù)人細致再細致。徐洛安并不知道那個上了丁嬈身體的“魂”是個什么,他只好先用自己的一絲靈力緩緩進入丁嬈的魂網(wǎng),慢慢的一點點的搜索,至于搜索什么?自然是與丁嬈的“魄”不相匹配的“魂”。每個人的魂魄都是獨一無二的,修道的術(shù)士有自己獨特的方法分辨每個人的魂魄,有的是靠氣味,有的是靠形狀,有的是靠顏色,不一而論。倒是徐洛安的方法有些特別,他靠的是靈感,他是天生的“靈體”,靈力充沛猶如泉眼,可以源源不斷的補充,所以他師父物盡其用,教給徐洛安的道法都是高精尖,不是他這種體制還用不了的那種。徐洛安的靈感強,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之一,算一個天賦吧。他能靠著自己的靈力分辨每只魂的細微不同之處,這是相當(dāng)困難的,這感覺不像氣味也不是形狀顏色之類可以有自我認知的參照物,靈感的概念模糊籠統(tǒng),但又是獨一無二的,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