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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會枉死都很生氣吧,所以我完全沒有理會他,他說的那些話我也沒放在心上。但是過了十年之后,也就是我出車禍的前幾天,我再次碰到了他,他又說起了那件事,當時他的臉色很難看,而且表情很鄭重,讓我不得不認真起來?!?/br>徐洛安接話道:“他對你說了‘魂上身’的方法?你也相信了并且記住了,然后沒過多久你果然遇到了車禍變成冤魂,于是找到了小嬈做替死鬼,對不對?”樸俊基點頭,討好著說道:“對對,就是你說的那樣,你可真厲害!”徐洛安搖著尾巴高傲冷哼:“那是當然?!辈贿^讓徐洛安在意的是慫恿樸俊基找替死鬼的人,明知道這是禁術(shù)還要慫恿他人實施,是什么居心?“那個人叫什么名字?”“恩,那個人叫……咦?”樸俊基本來說的挺暢快的,但是突然頓住了,表情也陷入了困惑。徐洛安追問:“怎么了?他叫什么?”樸俊基的臉色變的異常古怪,囁嚅道:“我記不得了,抱歉?!?/br>對此,徐洛安倒是有些意料之中,那個人行事詭異,必定不會留下太多信息。這時,楚漢湊了過來問道:“喂,你打算拿這家伙怎么辦?”徐洛安被岔開了思緒,轉(zhuǎn)眼看了看被捆在電線桿上的樸俊基,輕笑一聲:“人有人間界,魂有魂歸處。人鬼殊途,既然做了鬼,就該去應去的地方?!?/br>話音剛落,徐洛安摸出符咒,往地府燒收魂咒,火光燃盡符咒,拍拍手:“等會兒地府的使者就會來了?!?/br>樸俊基聞言忽然激動起來:“不,我不要去地府。大俠,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真的不能死,我要是死了,我的老婆孩子該怎么辦?。 ?/br>說著還大哭起來,但是魂體沒有眼淚,看上去很是滑稽。徐洛安嘆口氣,撓著頭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話,但轉(zhuǎn)眼又看見臉色蒼白的丁嬈,所有的不忍都化作了憤怒:“喂,樸俊基,你是有老婆孩子,有家人需要照顧,你是不能死,那別人就該死了?”“我,……”樸俊基怔愣著動了動嘴唇,卻沒說出一句話。徐洛安冷哼一聲,接著道:“再說了,就算占了小嬈的身體,可她是個女孩兒,難道你要頂著這樣一張臉跑回去告訴你老婆孩子你是樸俊基?”徐洛安擠眉弄眼聲情并茂的演繹著樸俊基回家時的種種表現(xiàn),讓所有人都陷入窘迫,楚漢和丁嬈滿頭黑線的看著自言自語的徐洛安,整個人都不好了。樸俊基尷尬了片刻,然后訕訕的垂下頭,嘴角溢出苦笑:“你說的對,我已經(jīng)死了,就算靠那種方法還陽也是個怪物?!闭f著,抬起眼,看向丁嬈:“對那個女孩兒,我很抱歉?!?/br>徐洛安斂了笑,甚是安慰的看了看樸俊基,然后又回頭沖丁嬈道:“小嬈,那家伙在向你道歉?!?/br>丁嬈顯得很驚訝,但很快微微笑了,輕聲道:“那請你告訴他,我接受他的道歉?!?/br>徐洛安挑挑眉,咧嘴笑著看著樸俊基:“好了,你可以安心上路了?!?/br>樸俊基無奈的搖搖頭,仰頭看了看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的天空,輕嘆一口氣:“多謝你們,讓我從困厄中解脫出來。”徐洛安摸了摸鼻子,雙手插兜,笑得沒心沒肺。很快,地府的使者趕來將樸俊基的靈魂帶走,消失在虛無的空間中。徐洛安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忽然有感而發(fā):“人生不易,做鬼也難,且行且珍惜?!?/br>作者有話要說: 完~小道士的出道秀順利完成,恭喜撒花~申明,此文不涉及任何政治團體,純粹的歡樂小白文~~~求不要發(fā)牌,不要請喝茶啊~~~☆、童守(一)送走樸俊基,天邊已經(jīng)泛白了,三個人折騰了一晚上都是又累又困,商量一下找了家旅社休息一晚上再說。徐洛安困得不行,一沾床就睡得昏天黑地,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揉著亂雞窩似的頭發(fā)起床了,稍稍洗漱一番打著哈欠下了樓,在大堂看到已經(jīng)起床的楚漢和丁嬈,歡歡喜喜的奔了過去。“早上好?!毙炻灏惨黄ü勺趦扇藢γ娴钠ひ紊希肿煲恍Γ骸澳銈兤鸬恼嬖绨 !?/br>楚漢翻著白眼看了看窗外的燦爛陽光,垂下頭長嘆一口氣:“是你起的太晚了。”徐洛安不好意思的撓頭,轉(zhuǎn)頭看向丁嬈:“小嬈,你感覺怎么樣?”也許是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息,丁嬈的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臉色甚至有了紅潤。徐洛安上下打量一番,笑著點頭:“還行,小嬈的魂魄已經(jīng)完全穩(wěn)定了,再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br>聞言,楚漢和丁嬈都很高興,但隨即楚漢又問:“以后會不會留下后遺癥?還有,小嬈還會不會惹上那些東西?”“呃,”徐洛安沉默了,摸著下巴看丁嬈:“這個嘛,因為小嬈曾經(jīng)被下過咒,體質(zhì)也偏陰,所以確實很容易沾上那些東西。”楚漢聽的直皺眉:“有辦法化解么?”徐洛安聞言顯得有些為難:“如果有辟邪之物佩戴在身上,或許能化解掉小嬈一部分的陰氣?!?/br>“辟邪之物?”丁嬈抬起手腕道:“是指這個紅繩嗎?”徐洛安搖搖頭:“這個紅繩雖然有驅(qū)邪的作用,但只是靠我的靈力做載體,時間一長,效果就不大了?!?/br>“那你多灌點靈力進去不行嗎?”徐洛安沖楚漢嘆了口氣,表示門外漢很無奈:“我雖然是個道士,但我修習的方向是降妖除魔,要想辟邪的話,應該找專業(yè)人士。”楚漢摸著下巴喃喃:“想不到你們那個圈子還蠻復雜的?!?/br>“那是,”徐洛安得瑟搖尾巴:“術(shù)業(yè)有專攻,我們這個行當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br>楚漢大笑:“你也知道‘術(shù)業(yè)有專攻’,可真難得。”徐洛安略怒:“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好歹我也是個大學生!”丁嬈也輕笑起來,秋陽溫暖灑落,落在三個人身上,暖意驅(qū)散了夜晚的寒冷和陰霾。徐洛安掃視著丁嬈和楚漢,這是他的好朋友,是他看重的羈絆之一,所以他重視他們,像丁嬈這次的情況,必須必然的不能有下一次了,否則受傷的還是我的女神啊。徐洛安想了想,開口道:“要找辟邪的東西,最好去靈力充沛純凈的地方,比如深山、廟宇或是常年修行的道觀?!?/br>“咦?這么說來,我記得尚京附近的郊區(qū)就有一處廟宇,叫什么靜云寺,聽說香火還不錯。”楚漢聞言就給了建議:“不如我們?nèi)ツ抢镎艺铱?,順便也當做遠足旅行,怎么樣?”楚漢的這個建議立刻得到了丁嬈的同意,倒是徐洛安猶豫了,他可并沒有好友那樣的閑錢可以來一場說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