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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搖搖頭:“不知道?!?/br>裴行琛扭頭看院子里那點微弱的燈光,隱隱的不祥之感再次涌上心頭。傳言之所以是傳言,必定是口口相傳之間進行了多次加工而成。追其源頭,說不定和眾人所聽到的大相徑庭。這“鬼宅”的傳言最初是誰傳出來的?剛開始的版本又是什么?現(xiàn)在院子里的人是在傳出鬧鬼之前住進來的還是之后住進來的?如果是在之前住進來的,那么這個傳言會不會就是這些人傳出來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在傳言之后住進來的,那么他們又是為了什么?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整個宅子里烏漆抹黑,唯獨就只有二樓那么一個房間有光,落在這黑暗之中,就像是螢火之光。這就說明了宅子里的人也許不多,再看那房間不像是廚房或者是飯?zhí)?,也就是說他們并不在這里生火煮飯,有可能只是短暫居住,也有可能是出于某種目的不便生火煮飯。這些人是來做什么的呢?在鬧鬼傳言沸沸揚揚的宅子住下,是為了掩蓋什么嗎?叮咚!在不停的假設(shè)不停的確認不停的推理之后,裴行琛想到這個可能,眼睛騰地一下亮了,這就說得通了,先把鬧鬼的傳言散布出去,等到大家都因為恐懼而不會靠近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在這個傳言的掩護之下做不可告人的事情了!非常有理有據(jù)的推理!完全不輸柯南福爾摩斯江戶川亂步!不得不說,從某個方面來說,裴少爺才是身披主角光環(huán)的男人!徐洛安和胡驕張大嘴一臉我伙呆的看著裴行琛,完全折服于裴少爺?shù)臒艋\褲之下,簡直太帥了太酷了好不好!這種福爾摩斯代入感不要太強烈??!僅憑一盞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燈光就能聯(lián)想到這么多,這才是神展開啊!裴行琛不滿:“什么叫聯(lián)想,我這是合情合理的推斷。當(dāng)然了,你們是體會不到的?!?/br>徐洛安:……喂,什么叫體會不到?我只是奉承你兩句而已,要不要這么傲嬌?!而且還不知道你推斷的正不正確,有什么好得意的!“但是,我的推斷還缺少確鑿的證據(jù)來佐證,”裴行琛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要是能進去看看就好了?!?/br>徐洛安一聽立刻準備起身:“那就進去啊,反正都是要進去的?!?/br>裴行琛趕緊攔住他,用看“你是有多蠢”的眼神掃他:“你就這么進去,那和走正門有什么區(qū)別?”徐洛安愣了,倒也是,這么進去肯定打草驚蛇!說不定什么都沒查到就被人打出來了,想想都無比丟臉?。?/br>“那你說該怎么辦?”裴行琛盯著院子想了想:“找個人先偷偷摸摸進去探探里面的情況,我們再跟著進去,可以降低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br>“這個可以有啊,”徐洛安握拳捶掌:“但是讓誰去合適呢?”我雖然會點功夫,但是對于輕功完全不會?。∫膊恢垃F(xiàn)學(xué)來不來得及?!學(xué)你妹??!這是靈異,不是武俠,搞搞清楚好不好?!裴行琛哭笑不得看徐小二的臉色,完全清楚小二貨腦子里在想什么,伸手糊他一巴掌:“想什么呢?還用不著你去。這里不是有個現(xiàn)成的探路先鋒?”裴行琛揚揚下巴,徐洛安眨巴眼順著他視線扭頭看過去:胡驕。小浣熊在聽到裴行琛建議的那一刻就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尾巴都夾緊了準備隨時跑路!開玩笑,這種給人當(dāng)炮灰的事情為毛要我這種正值青春爛漫的如花少年來做?!我的妖生我做主啊啊啊??!“你,你們要做什么?”小浣熊往旁邊挪了半步,全身戒備。徐洛安笑意盈盈:“說的也是,變回原形再縮小一點,就跟小耗子似得,去探路的話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你才是耗子!你全家都是耗子!胡驕氣的臉的白了,呲著牙就準備逃跑!可是剛邁了一小步,整個妖就飛出去了。“啊啊啊啊——!老子要去勞工委員會去投訴你!”小浣熊措不及防的被徐洛安扔了出去,慘叫著在半空中“噗嗤”一聲變回了獸型,一個翻身輕巧的落在了屋頂?shù)拇u瓦上,悄無聲息的隱藏在夜色中。徐洛安猥瑣一笑:“要投訴的話,你應(yīng)該去動物保護協(xié)會吧?!?/br>裴行琛忍笑,拍拍徐洛安的肩膀:“等著。”至于小浣熊的安危,兩個人渣表示生死有命,要是胡驕不幸當(dāng)了炮灰,明年今日,他們一定會面朝東方拜上幾拜聊表心意!凸!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胡驕還沒出來,徐洛安開始坐不住了,焦躁的在樹枝上站起又坐下。裴行琛心驚膽戰(zhàn)的抱住樹干,小二貨你是忘了自己在哪里了吧?三米多高的樹你這么上躥下跳是要鬧哪樣?嫌自己命很長嗎?“你能安分點嗎?”裴行琛翻了個白眼,我還不想死,尤其是這種丟臉的要死的死法。徐洛安蹲下來:“你說,小浣熊是不是出事了?萬一被逮到會不會剝皮抽筋生挖內(nèi)丹什么的?”想想都覺得心酸,我那可憐的同學(xué)啊,雖然你是只妖精,但好歹我們有同窗之誼,想不到今日你竟枉死于此,嗚呼哀哉!好可憐!“徐洛安,你特么敢咒我死?!”驚天一聲尖叫,夾雜著憤怒呼嘯而來。徐洛安身子一僵,翻著白眼往上看,腦袋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亩鬃肆艘恢慌趾鹾醯男′叫?,正憤怒的揮舞小爪子。小浣熊同學(xué),要是知道自己的悼詞都快寫好了,不知道你會不會氣的背過氣去。裴行琛伸手精準的捏住了小浣熊頸子上的軟rou,陰測測的問道:“說正事?!?/br>小浣熊氣咻咻的鼓肚皮,迫于軟肋被捏住,不甘不愿的回答:“里面有人。”徐洛安嘴角抽搐:“我知道里面有人,里面有多少人?他們是干什么的知道嗎?”小浣熊從裴行琛的魔爪下掙脫出來,兩只小腳丫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跇涓缮希白Ρг谛厍昂吆叩溃骸坝惺畞韨€,都是壞人。”徐洛安:……裴行?。骸?/br>你是只磨人的小妖精不是干練帥氣的語文老師,能不能麻煩你開個金口多說幾個字?!對于這種裝逼范兒,只有一種手段。“啊啊,痛痛!”小浣熊兩只爪子抱著腦袋,睜大了黑豆眼怒視下黑手的裴行琛:“干嘛又打我?!”裴行琛吹一吹拳頭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漫不經(jīng)心:“裝逼被人揍!”徐洛安眼角一抽,默默的往后仰頭,珍惜生命,遠離暴力少年。“你接著說,那些人的穿著打扮?說話語氣?還有那樓里有沒有被綁架的人或者是其他什么怪異的地方?”裴行琛慢慢悠悠一字一句的問,確保胡驕能完全理解。小浣熊眼含熱淚抱著小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