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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無遮攔了,登時覺得太陽xue突突地有點跳痛:“我沒有不理你,我只是在想事情,不讓你說話,是怕你打斷我的思緒,至于說后來我什么也沒說,那完全是想入神了,自己根本沒意識到?!?/br>而宋瑞在一番哀怨表情之后,瞬間換上了嬉皮笑臉:“嘿嘿,你當時的表情我早看出來在想事情了,我不這么說,怎么能有理由過來還不被你轟走呢?”這一次,沈風逸毫不客氣地給了宋瑞一個大大的白眼,之后躺下,背對著他,真的是懶得搭理了。宋瑞賴兮兮地湊過去,將下巴擱在沈風逸脖子上:“哎呀,好逸兒,你就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沈風逸使了力將宋瑞的腦袋推開,結果手一松,宋瑞的腦袋又落了回來,再推,再落,鼻息噴在耳根,直犯癢癢,煩得沈風逸一個挺身坐起,一腳將宋瑞踹了下去:“你是一天沒抽一回就渾身難受是吧?”誰知坐在地上的宋瑞沒有回答,而是低著頭喘著氣,沈風逸一愣之下,慌了神,自己一時間忘了宋瑞的傷了,雖說養(yǎng)了這么多天沒什么大礙了,可也經不住自己這么折騰他啊。這般想著,便匆匆從床上跨了下來,一臉焦急地問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扯到你傷口了?要不要緊?我去找大夫來……”宋瑞皺著眉頭,好似忍痛的表情,“好像真的碰到傷口了……”沈風逸更慌了:“那可怎么辦啊,你等著,我喊鄔大夫去……”說著就要起身,卻被宋瑞一把拉住。“不用喊鄔大夫,你親親我就好。”沈風逸一愣,這才明白宋瑞是在耍他,立刻伴著一張臉:“疼死你算了!”說時遲那時快,宋瑞拉著沈風逸的手一扯,站到一半的沈風逸立時沒站穩(wěn)倒了下去,將將被宋瑞摟住,樂顛顛地在他唇上嘬了一口:“老姐一直在,我都多少天沒親過了?!?/br>沈風逸還是不適應宋瑞這副模樣,紅著臉不甚自在地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宋瑞。宋瑞撫了撫沈風逸的腦袋:“鬧也鬧完了,還在想著你的心事嗎?”沈風逸這才知道,宋瑞剛剛的那番抽風舉動,其實,就是在跟自己鬧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是不是早看出來我在想什么了?”宋瑞笑得溫柔:“沒看出來,只是推測,你這反常的舉動是從萬冷那兒回來之后才有的,所以,你想的事情一定跟那兒有關,可是又不可能跟回京有關,該安排的都做了安排,其他的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所以也不可能有事能讓你想成這模樣,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被什么刺激到了,于是鉆了牛角尖!”對于宋瑞的這番剖析,沈風逸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能有一個人這么了解自己實在太過難得,可是太了解自己的結果便是根本不可能有事能瞞得過他。“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覺得,我雖為一國之君,可是勢力的培植,籌謀規(guī)劃都還不及西饒的一個二皇子,這真的是……”宋瑞哭笑不得地彈了一下沈風逸的腦門:“你不是不會,而是一直不能,當皇子的時候是在補之前的功課,當太子的時候則是處處防著旁人,沒有母系家族的支持,又不能跳出皇宮的內圍,如何去培植過大的勢力,能有現(xiàn)在這樣已屬不易,幸得朝中還有這群只肯支持長子承襲的老古板,不然,再有才華的人,也是孤掌難鳴?!?/br>“至于說籌謀,萬冷那廝大江南北官匪兩路,歷練了多少年,你才歷練幾年?縱使之前也算是在跟你那兩個弟弟的勢力斗智斗勇,可你畢竟只是防著他們,而并沒有想著除掉他們,狠心的程度不一樣,籌劃的方向自然也不一樣?!?/br>沈風逸抿了抿唇:“到底是我蠢了,我以為,讓他們永世不能入京,便是將他們的勢力圈出朝廷中心之外,可現(xiàn)在看來,我的仁慈,只會是害了我自己,竟然連父皇三年孝期都等不及了,這么急著動手?!?/br>宋瑞觀察著沈風逸的表情:“逸兒,你跟我說實話,你的這趟出京是不是,是不是故意拋出的誘餌?”沈風逸先是一怔,隨后臉色煞白:“臨軒,在你心里,莫非我連去戰(zhàn)場看你都用來算計嗎?”宋瑞自知失言,急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你就算真的這樣我也不建議的,只是,我看你從知道京中生變之后,一直沒表現(xiàn)得多么意外,所以才……”沈風逸也回過身來,知道宋瑞并不是懷疑自己,只是就事論事,遲疑道:“我不是不意外,只是,我出京的時候,是獨自一人,況且長這么大,我連皇宮都很少出去,更莫說離京了,所以,也擔心路上遇到意外,所以,我在出京之前有去相府找過周相?!?/br>宋瑞詫異了:“找我外公?”沈風逸抿唇一笑:“恩,你外公。我給周相留了一道密旨,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周相自然會拿著那道密旨進宮。”宋瑞“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他終于知道為何他一直收不到外公的信息了。若是沈風逸出宮離京的這一出也在對方算計之中,那么,他在出宮前去過相府一事,對方自然也是知曉,所以,必定會加強對相府的監(jiān)視,而已周秦的老jian巨猾,在察覺到京中有變之時,肯定也想到了這一層,自然為了保證密旨之事不被外泄,索性一個字都不往京外傳,仍舊表現(xiàn)得跟沒事人一樣,不僅如此,一定還交代了自己的父親甚至小安子,也不可與他們聯(lián)系。這樣一來,在對方眼里他們毫無異動,但是這樣意外的舉動,卻已經足夠引起他與沈風逸的思考了。老狐貍果然就是老狐貍。“那,你的密旨留的什么內容?”沈風逸垂眸片刻,緩緩道:“若朕賓天,傳位于四皇弟沈風燁。”宋瑞一下子愣在那里,雖說這密旨跟遺詔沒什么兩樣,可對方既然都敢明目張膽地篡位了,豈會將這么一封密旨放在眼里?沈風逸見宋瑞的臉色也猜到幾分他在想什么,無奈嘆氣:“我知道,若他們鐵了心要篡位,即便是有密旨在,阿燁遠在司城,也未必就能扭轉大局。只是,有這么一封密旨,好歹能攛掇起守舊一派,到時候拖延個幾日,替阿燁爭取點時間也是不錯的?!?/br>“這才是當初封地,你給沈風燁的是離京最近的一塊的原因吧?”沈風逸苦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