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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態(tài),“小暉子,你們家騎尉大人喬裝私服去了,你盡管往西走走,看能不能遇到一隊西饒人,他們應(yīng)該能告你你家騎尉去哪兒了,找到他之后記得告訴他,信我收到了,意思我也明白了,哦,對了,替我多加一句,路途略遠,小心人多眼雜?!?/br>宋瑞摩挲著下巴,反復(fù)想了幾遍也沒覺得這話有什么言外之意,索性放棄思考,反正于之泓那廝正常不按常理出牌,他要都這么費心巴拉地想,才叫真的沒事找罪受呢。這般想著,又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吳暉身上,“那你現(xiàn)在話傳到了,可以返回軍營了?”吳暉還沒回答,倒是沈風(fēng)逸上上下下看了吳暉一遍后說道,“別讓他回去,留下來做方泗!”宋瑞微愣之后明白過來,方泗被掉包且已服毒自盡之事,只有他們四個知道,現(xiàn)在讓吳暉扮作方泗,他們一行人仍是二十人,其余昏睡著的人若沒有與冒牌方泗一伙的,定然會無所感覺的繼續(xù)趕路,若是有一伙的,必然會將此事傳給他們身后之人,狐貍只要露出尾巴,就不怕抓不著。想明白的宋瑞,也學(xué)著沈風(fēng)逸上下打量了一番吳暉,笑得跟偷腥的貓兒似的,一拍吳暉的肩膀,“小暉子,本騎尉有重要任務(wù)交給你,有沒有信心完成?”第六十八章“好了!”在吳暉臉上折騰了半天,宋瑞終于收了手,吳暉急忙拿過一旁的鏡子,這一瞧,差點沒哭出來。“騎尉,你到底會不會易容???”宋瑞抬起吳暉的下巴,左右端詳,“我覺得很好嘛!”那模樣,甚為滿意。爾藍早等不及了,一把撥開宋瑞,“我看看,我看看……”結(jié)果,打眼一看,捂著肚子笑蹲了下去,“哎呦,你們都看看,都看看,這就是宋瑞說的易容……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吳暉一臉愁容地轉(zhuǎn)過身去,這下子,連沈風(fēng)逸也沒忍住掩嘴輕笑。宋瑞這哪里是易容,根本就是毀容,貼了絡(luò)腮胡子不說,鼻梁間還密密麻麻點了一堆麻子,左邊眉毛剃了半拉,整個人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五官歪著。被一眾人取笑,吳暉更窘了,說什么都不肯頂著這張有礙觀瞻的臉,顧不上膠水撕扯的疼痛,伸手就想把胡子撕下來。“哎哎哎,別介呀,有胡子多威武,我不也貼著胡子嘛!”宋瑞攔著吳暉不讓,急得吳暉都想真的掉幾滴眼淚了。“騎尉,你那胡子是滄桑是有型,我這胡子是邋遢是粗獷!能一樣嘛!你怎么不給自己貼個絡(luò)腮胡子?。俊?/br>宋瑞笑得賤兮兮的,“那什么,我也想啊,這不有人不讓嘛!”以防宋瑞越說越偏,沈風(fēng)逸止了笑意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絡(luò)腮胡就去了吧,小暉子五官秀氣不適合這扮相,留著唇上的一字胡就可以了,麻子已經(jīng)點了,一時半刻地也洗不完留著就留著吧,至于眉毛,剔已經(jīng)剔了,短時間內(nèi)也長不回來了,要不把另一邊剔對稱了?”吳暉一聽連忙舉起手捂住自己的眉毛,“別別別,兩邊都剃了我就真成無眉大俠了,那就真不能看了,就這樣吧,不對稱美,挺好挺好。”那害怕的模樣惹得爾橙都不厚道地捂嘴偷笑,幾個人又是一陣收拾,總算將吳暉收拾妥當(dāng)。可還是有事犯了難,“小暉子扮是扮上了,可要怎么跟另外的人介紹?”爾藍不甚在意地揮揮手,“就說方泗被二殿下臨時召回有其他任務(wù)交待他去辦,派了這個方暉來替補上?!?/br>宋瑞奇了,“他們難道就不會起疑?”爾藍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以為誰治下都跟你一個德行?散漫無矩?我們二殿下雖然看似隨意,其實治下很嚴,每一支隊伍都是各司其職,不同的隊伍之間不許隨意交流,別看我們十八人好似是一支隊伍,其實除了我跟爾橙能接觸到二殿下手里算多的勢力,其余十六人只有聽令做事,根本不用擔(dān)心他們認出吳暉不是二殿下的人,除非,他們里面真的有人跟死了的假方泗是一伙的?!?/br>聽爾藍這么說,宋瑞跟沈風(fēng)逸也就不再擔(dān)心了,宋瑞歪著脖子笑道,“我說爾藍,你們二殿下門戶觀點這么重嗎?為什么他們這群人都要改姓方?”爾藍一聽,表情略微有點不自然,隨后蔑視道,“若是門戶觀點重,就該通通姓萬了,我跟爾橙可既不姓方也不姓萬!”碰了個軟釘子,宋瑞也不覺得氣,反倒是爾藍那一閃而過的不自然讓宋瑞留了心,下次見到萬冷,一定親自問問他。“好了,天快亮了,我想就算是迷藥,其余人也快醒了,我們先下去等著吧?!?/br>沈風(fēng)逸說完,吳暉便站起身,“那我先下去把馬車的馬套好。”爾藍將鞭子收進腰間,“可惜遇了家黑店,我們補給干糧的想法是不行了,下一個鎮(zhèn)子起碼還要兩天路程……”宋瑞原本盯著吳暉的背影瞧了片刻,聽爾藍這般說,一打響指,“誰說黑店就沒糧食了?讓樓下的三個給咱準(zhǔn)備去唄。”“你敢吃?”“不怕,到時候讓他們先試吃?!彼稳鹦Φ胘ian詐,轉(zhuǎn)身同沈風(fēng)逸下了樓,留□后的爾藍詫異地與爾橙對視著。························································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爾藍架著車,回頭問道,“公子說要改變路線,不知道接下來想往哪兒走?”宋瑞剛想說往東,沈風(fēng)逸卻攔住他,道,“省得麻煩,還是照原定路線走吧。”爾藍執(zhí)鞭的手一頓,“原定路線?不是說……”沈風(fēng)逸輕笑出聲,語氣更顯肯定,“恩,原路!”莫說爾藍,一旁的宋瑞也是一愣,“不是說好改變路線了嗎?怎么又不變了?”“既然要裝作沒發(fā)現(xiàn)假方泗,那就裝得像點。”宋瑞一頓,反應(yīng)過來,沈風(fēng)逸的意思是說,既然不想讓別人覺得他們已經(jīng)識破了假方泗,那么自然不能無緣無故變更路線。可是這樣明知前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覺,難免讓人覺得心里不踏實。看不下去宋瑞一臉擔(dān)憂的模樣,沈風(fēng)逸笑著安撫道,“該來的終歸會來的,不是避就避得開的。與其處處繞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