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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嘴唇微動,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沒有開口。第二天凝蘭沒能起來。李魏早起練武回來時就見凝蘭滿面通紅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口鼻間呼出的氣息都是燙的。立即讓小二請了大夫來看,說是因傷口發(fā)炎引起的發(fā)熱,問他凝蘭身上哪里受了傷。李魏看了眼床上雙眼緊閉的人,拉過大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就見那大夫面上有些尷尬,倒也不甚奇怪,只寫了藥方子遞給他,還從藥箱里取了一精巧的白釉香盒,囑咐道:“早晚各一次,用在什么地方就無需老夫多言了吧。傷處好之前切忌房事,便是好了,那地方不是天生承歡之所,應(yīng)當(dāng)小心才是。”李魏低聲應(yīng)了,送大夫出門。然后又給了小二兩個銀錁子,吩咐他去藥房抓藥,煎好后再端上來。房里只剩他和凝蘭兩人。李魏走到床邊,見凝蘭半睜著眼,顯然已經(jīng)醒了。李魏在床沿坐下,伸手摸了摸凝蘭額頭,只覺燙得嚇人。凝蘭一動不動地看著李魏的舉動,小臉燒得通紅,眼里有些濕潤水意,此刻陷在軟軟的被子里,看起來十分稚嫩乖巧。“過會兒把藥喝了,很快就會好的?!蹦m微弱地點了點頭:“謝謝李大哥,又給你添麻煩了?!崩钗河行┎粣偅Z氣微微重了些:“我以為我們之間不需要再說謝謝兩字,卻不想你還與我如此生分?!蹦m何嘗不是這樣想的,若不是那件事,他定不會說出這番劃清界限的話。李魏又道:“我早與你說過,我始終將你當(dāng)做自己親弟看待,你若如此介意,往后我不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便是?!蹦m不曾想到李魏竟說出這番話,頓時一震,有些急道:“李大哥切勿這樣說,我待李大哥亦如大哥待我,只是……往后我定不會再如此,大哥便原諒我吧?!崩钗荷袂樯跃?,緘默不言,凝蘭卻知他已經(jīng)不與他計較,心里微微松了些。“公子,藥來了?!薄斑M(jìn)來?!毙《酥幫胱哌M(jìn)來,漆黑的藥湯上還冒著熱氣。凝蘭撐著身子坐起來,只做了這么一個動作便有些氣喘吁吁。李魏接過藥碗,仔細(xì)舀了一勺仔細(xì)吹了吹,然后送到凝蘭嘴邊。這藥入口十分苦澀,凝蘭一向怕苦,只是習(xí)慣了忍耐,此時也只是微微皺起眉頭,一口接一口就將那藥喝完了。小二已經(jīng)不在屋子里,李魏將那藥碗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拿起那個香盒。“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凝蘭一時竟不知他在說什么,呆愣住沒有說話。“你的傷口發(fā)炎了,不趕緊抹藥不容易退燒?!蹦m不知自己哪來的傷口,剛想開口問,忽然想到那處,頓時紅暈蔓延到了耳根,以為是大夫看出自己那里有傷并告訴了李魏,欲蓋彌彰地飛快接過那盒藥膏小聲道:“我自己來吧。”等了許久,卻不見李魏轉(zhuǎn)身,凝蘭自然不敢在他面前上藥,只好開口道:“李大哥……”他知道李魏明白他的意思。李魏聽到了,身體卻沒有動。“我看著你上?!蹦m聽出他話里的強(qiáng)硬,雖有些怨他,還是側(cè)過身背對李魏打開了那香盒。甫一掀開盒蓋,一股甜膩的香氣涌入鼻尖,只見里頭是淡粉的膏脂,略微有些透明,倒像是姑娘家用的胭脂。凝蘭咬牙在被子里退下褻褲,因屋子里十分安靜,衣物摩擦間發(fā)出的窸窣聲便尤其清楚,聽得凝蘭愈發(fā)緊張,額前都起了薄汗。他指尖挑了一些膏脂,閉著眼便伸進(jìn)被子,抹在紅腫得頗為嚇人的花xue處。只是手指甫一碰到xue口,便覺那處一陣火辣辣的痛楚,凝蘭忍不住低吟了一聲,眼角滲出一點淚水,著實痛得狠了,竟怎么也下不去手。只是李魏就在一旁看著,凝蘭咬咬牙,只送了個指尖進(jìn)去,便被層層疊疊的嫩rou裹住,再也不能深入。李魏似是嘆了口氣:“我來吧?!蹦m剛想拒絕,卻被他一句“聽話”堵了回去,只能任李魏翻過他身子,然后掀開被子替他上藥。第19章李魏拿了枕頭墊在凝蘭腰下,然后大手抓住他纖細(xì)的腳踝往前推,抵在腿根處,如此這般飽滿白潤的陰戶便完全露出在李魏眼前。只見原本嬌小粉嫩的花瓣腫得又肥又厚,擁擠在一起一絲縫隙也無。整個呈現(xiàn)嫣紅的色澤,手指摸上去便覺那處guntang,仿佛碰一下便要爛了。李魏挑了脂膏輕輕抹在yinchun上,待它遇熱化開,黏噠噠地順著裂縫淌下來時,便將中指湊上去沾濕當(dāng)做潤滑,待指上沾滿了油脂,然后小心地?fù)荛_花瓣,對準(zhǔn)記憶中的小口所在,緩緩?fù)锿啤?/br>凝蘭初時只覺有濕液順著xue縫往下流,一陣濕癢難耐。待李魏伸指進(jìn)來時,腿根頓時抽緊,膝蓋急急并攏將李魏的手夾在腿間,哭叫了一聲。“唔!疼!”李魏看了他一眼,手上動作愈發(fā)小心,中指在xue里小幅打圈,攪出輕微滋瀝水澤聲,然后極為緩慢地往里深入?;◤嚼餄駸岬木o,容納一根手指已是極限,好在那藥膏十分有用,化開后便有一陣清涼之感在體內(nèi)蔓延開來,大大緩解了疼痛。凝蘭刻意回避此刻兩人曖昧的姿勢,佯裝自然道:“李大哥,已經(jīng)不難受了,你,你拿出來吧?!崩钗撼槌鍪种福Σ灵g敏感的花徑驟然縮緊,吸住李魏不肯放開。李魏神情莫測地抬頭,見他捂著嘴也正看向他,兩人視線一碰上,凝蘭便立刻躲閃開了,盯著床柱上掛著的帳勾,分明有些慌亂。李魏笑了笑:“你別夾得這么緊,我都出不來了?!蹦m臉如火燒,手足無措地“嗯”了一聲,花徑卻抽搐地愈發(fā)厲害,將手指裹得緊緊的,深處似乎又一股黏液緩緩涌出來,與膏脂的觸感顯然不同。李魏收了笑,面無表情的模樣竟有些駭人,讓凝蘭忍不住想到了薛庭。只聽他沉聲道:“你這樣,讓我如何是好?!笨伤m這么說,手指卻在花xue里抽動起來,甚至無名指也抵在xue縫處,推擠著想要進(jìn)來。凝蘭身子往床頭一縮,本就燒得昏沉的腦袋愈發(fā)糊涂,眼前之人化作好幾個重影,身上也無一絲力氣,根本無力抵抗,只好小聲哀求道:“李大哥,別弄了,我不疼了?!彼恢?,眼下他虛弱求饒的模樣有多么動人,便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抵擋不住他的嫵媚嬌柔。更遑論此刻他生著病,因身子的緣故嗓音細(xì)細(xì)的,帶著一絲委屈與埋怨,不像是求李魏放手,倒像勾引他更狠地玩弄他,讓他哭得氣都喘不上來才好。李魏“嗯”了一聲,所作所為卻全然相反。在凝蘭以為他就此罷休伸出手指后,又挑了許多脂膏,這回沒有猶豫地直接送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每一寸內(nèi)壁都被他碰了個盡興。凝蘭被迫受了,只好咬住被角,泫然欲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