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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路。況且如今戰(zhàn)事勝利在即,將士們誰也不想功虧一簣。李騫本不欲摻和此事,卻不知為何改變了主意,聽說是他嫡子李魏與趙衍有交情,這我倒也不甚清楚?!毖νズ粗m,眼中意味不明,又道:“趙衍雖狡詐多端,也不失為一個君子,治世之能亦比趙獻強上許多,趙獻以為已將三品以上文臣籠絡,卻不知趙衍早已下定起兵造反的決心,那些四五品的年輕官吏又豈是等閑之輩,對那群冥頑不靈的老頭早已心存不滿,暗中支持趙衍,這皇位早已在趙衍囊中?!蹦m避開薛庭的目光,垂眸道:“聽說前太子如今下落不明?”“有人在干清宮挖出一具帶著太子符印的尸體,已經(jīng)焦得看不清面目,至于趙衍信不信,恐怕在場的明眼人都心中有數(shù)?!薄斑@么說,趙衍何時登基?”薛庭挑眉一笑:“這我如何能知曉,倒是你,可以親自問他?!彼樕系男σ怆S著話音落下而斂了起來,眼中凌厲之色漸重,身上的殺伐之氣無所遁形,與那日在客棧時遠遠所見時給凝蘭的感覺如出一轍。凝蘭如遭重擊,想從他身上站起來,手剛碰到薛庭如硬鐵般的大腿,就被薛庭大手摁住,直接撕碎了下裳,握住前面五指微動。凝蘭猛地抽氣,身子一顫,已軟倒在薛庭懷中不能動彈,只隨著他的動作低低喘息。薛庭慢條斯理地撫弄半晌,見凝蘭閉眼咬著下唇氣短聲促,便松手解開自己褲帶,抱著他往他那孽根上按。方入了個guitou,冷汗頓時從額頭淌下,凝蘭眉頭緊蹙,眼中泫然欲泣,搖著頭著推拒:“不,不要,好疼……”薛庭亦覺那處艱澀,夾得他一陣抽疼,這般僵持了片刻,薛庭抽出孽根,讓凝蘭在他腿間跪下,按著他的頭湊在那紫黑巨根前,啞聲道:“舔到你覺得可以為止?!毖νツ翘幟l(fā)異常茂盛,連綿直到肌rou分明的小腹,腿間那驢樣物事朝他直挺挺翹著,散發(fā)著一股讓他渾身發(fā)燙的氣味。凝蘭只覺花xue一緊,已沁出些濕液來,顫著身子探出嫣紅的小舌,輕輕舔舐柱身。見薛庭一雙黑眸緊緊盯著他,凝蘭面上一紅,扶著那根將那物事納入口中,撐得腮幫子發(fā)酸,才勉力吃進一小半。凝蘭閉著眼不住吮吸,鼻間濕熱氣息噴在薛庭小腹上,令他渾身一僵,那物又蓬勃了幾分。凝蘭只覺嘴角都要撐裂了,眼角也滲出淚來,唔唔叫著吐出那物事,雙手握住仰著頭看向薛庭。薛庭拍了怕腿,凝蘭抽泣一聲,卻十分乖順地撐起身,張開腿朝那孽根坐了下去。“唔!”花xue內已濕滑無比,然入了一半仍覺體內裂痛,凝蘭撐在薛庭堅硬的胸膛上,久久不敢再動作。“你同他們也這般嬌氣?”凝蘭呼吸一滯,頓覺身子如墜冰窟,卻是怎么也不肯再往下坐了。“這些日子他們都是怎么干你的,你不如說與我聽聽?”薛庭冷笑著道。凝蘭的容貌雖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比幾月前消瘦了些,可從頭到腳透著的那股被男人滋潤過的氣息卻怎么也藏不住,連看人的眼神都透著如絲的媚意,更不提瓷白的肌膚,潤澤嫣紅的雙唇,清冷中透著放蕩,已經(jīng)是不折不扣的尤物了,可惜不是他的功勞。凝蘭眼里也冷了下來,面無表情道:“你放開,以后不要再來找我。”薛庭身體僵硬,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見他并不看自己,竟似與他全然陌生一般,頓時心頭一陣劇痛,腦袋里嗡嗡直響,轉過他的臉惡狠狠道:“你再說一遍!”凝蘭平靜地看著他:“你走,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毖νニ浪蓝⒆∷〈骄o緊抿著,心頭涌上一股涼意。片刻神情也淡了下來,看也不看一掌將他推倒在地,沉著臉色整理好衣物就往外走。臨出門前,見他狼狽地坐在地上,雪白大腿露在長衫之外,低著頭一動不動如同死了一般,薛庭只覺喘不過氣,恨不得伸手將這人掐死,免得他再來擾亂自己的心神。凝蘭坐在冰冷的地上,整個人都麻木了。他聽見腳步聲漸漸遠去,血液一陣陣往頭上涌,憋得他面紅耳赤,頭痛得仿佛就要裂開。面上冰冰涼涼的,伸手一抹,手上都是水,也不知從何而來。漸漸地,他口中忽然發(fā)出一些微弱而怪異的聲響,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壓抑地人脊背發(fā)涼。過了許久,他以為那人早已走得遠遠的,又想起他方才說過的話,只覺眼前一片黑暗,一口氣吸到一半便重重咳起來,邊咳眼淚就如同斷線的珍珠不住地往下掉,嗚咽聲在這寂靜的屋子里愈發(fā)明顯,低低的,如同被拋棄的孱弱幼獸,身子抖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暈過去。那個人抱起他時,他已經(jīng)哭得開始打嗝,羞得臉都紅了,就是不睜眼看他,頭埋在那人懷里不肯出來。薛庭將他抱到床上,褪去兩人衣物,不著寸縷的兩具身子緊緊交纏在一起。薛庭極盡溫柔地要他,不時低低地說好聽的話,好像那些事他已經(jīng)不介意一般。凝蘭抱著薛庭的肩膀,終于忍不住,央求他再用力些,然后盯著他的眼睛哽咽道:“不會再有別人,不會了……”第32章沉酣一夜,天邊微亮時,凝蘭睜開眼,眼前赫然是薛庭那張愈發(fā)桀驁不馴的臉,如今已經(jīng)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棱角分明,即便閉著眼,他身上揮之不去的陰翳也讓人心生畏懼,忍不住退避三尺。他露著上半身,胸腹上又多了幾條深刻的疤痕,還有一些不久前傷的,想必是那天……凝蘭的視線忽然落在他肩頭幾道殷紅血痕上,頓時臉上微燙,想起昨晚薛庭要得狠了,怎么求他都不肯聽,便氣得抓了他幾下,還有一些卻是后來完全沒了力氣,任薛庭擺弄時無意識撓的。凝蘭小心翼翼地撐起身,輕手輕腳地越過薛庭下了榻。地上囫圇散落著兩人的衣物,凝蘭咬咬唇,一件件拾起放到床頭,腰間頓時一陣酸痛,不可說的那處也滋味難明。穿戴齊整后,凝蘭走到案邊坐下,呆呆思索了許久,終是提筆寫下第一個字。“什么時候起的?”懶散而低沉的聲音從床榻上傳來。凝蘭轉過頭,見薛庭靠在床頭,被子只蓋了下半身,胸膛赤裸著,黑黝黝的眸子正看著他。“沒起多久?!蹦m搖搖頭,回過身,放下手中的毛筆,信紙上的小楷已經(jīng)半干。“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在寫什么?”身后是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散著熱氣的身軀從背后伏下來,看著信紙上的字。凝蘭無意隱瞞,低聲道:“這院子是李大哥的,我想去客棧住些日子,如今殿試延后,我只能多等些時日?!薄白】蜅??”耳邊傳來似笑非笑的聲音。凝蘭側過頭,才發(fā)現(xiàn)薛庭身上只穿了條褲子,精壯的上身露著,沒感覺到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