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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庭悶哼一聲,握著凝蘭白嫩的小腿挺腰快速抽送幾下,一手在他腰臀處不住揉捏愛撫,很快便全部入了進(jìn)去,抵著深處軟糯的小口狠命碾壓摩擦。凝蘭緊緊咬著下唇,xiaoxue一陣劇烈收縮,不住地低吟出聲,緩緩搖頭,恍然間看見謝嵐盯著兩人的交合處,他心口一跳,頓時裹緊了薛庭在體內(nèi)的性器,絞得薛庭欲發(fā)狂,重重拍打著凝蘭飽滿的臀部,然后開始奮力抽插。“嗯嗯……”凝蘭款擺腰肢,不住地小聲呻吟,不知今夕何夕,臉上潮紅一片。薛庭用拇指掰開兩片薄嫩的花瓣,xue口已經(jīng)被撐成男根的形狀,一絲縫隙也沒有,rou蒂被摩擦得紅腫,從xue縫間探出來,他手指按住那一點瘋狂掐揉按壓,粗喘一聲:“sao貨?!焙鋈黄∧m的腰,按住他啪啪直往他xue口撞,干得雙眼赤紅,動作愈發(fā)癲狂。凝蘭喉間一哽,蹙眉強忍,不一會兒就哭得喘不過氣,只覺那處又痛又癢又燙,快要燒起來了:“不要了,別插了,要壞了……”窄木床咯吱咯吱作響,仿佛就要塌了,伴隨著激烈的rou體交姌聲,讓人越發(fā)激動難耐。薛庭又深又猛地?fù)v弄著,一邊笑著問他:“以后還讓不讓我cao,嗯?”凝蘭哭著搖頭:“不,不讓你……??!”花xue深處的小口忽然被狠狠頂開一點縫隙,孽根躍躍欲試地在那處密集而快速地頂弄,終于微微張開,含住了一點guitou。身體深處又酸又漲,凝蘭不住地小聲抽氣,哭叫道:“別進(jìn)去,有些疼……”薛庭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愈發(fā)可怕:“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他強壯有力的腰停止抽插,只按住凝蘭的肩膀毫不懈怠地挺腰不斷深入,將他頂?shù)每s成小小一團(tuán),再也無處閃躲時,深處的小口翕合著越張越開,終于含入半個guitou。凝蘭渾身顫抖,咬著下唇驚恐地看著薛庭,見他朝自己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長驅(qū)直入,將宮口狠狠捅開,整個guitou都插進(jìn)那濕軟溫暖的場所,靜靜感受那處傳來的抽搐擠壓。凝蘭眼前一片白光,恍惚又不敢置信地看著伏在身上的人,忽然抬起無力的手不住捶打薛庭肌理分明的胸膛肩背,又恨又氣地哭叫道:“混蛋!你出去,不許你插,嗚嗚……”薛庭輕笑著任他打,好整以暇地感受身下人的xiaoxue主動taonong含吮的滋味,心中越發(fā)愉悅暢快。凝蘭似是察覺到他的意圖,羞憤欲死,側(cè)過頭再不肯看他。薛庭漸漸收了笑,俯下身湊到他耳邊咬著他白潤小巧的耳垂低語:“那我就開始了?”凝蘭眼睫劇顫,咬著牙不說話,看得薛庭yuhuo直沖下腹,動作極緩地抓住凝蘭腳踝壓在他胸前,沒給凝蘭絲毫適應(yīng)的時間,狂風(fēng)暴雨般地開始撞擊抽插,交合處yin水四濺,rou體拍打聲與黏膩的水聲在房間內(nèi)大作,十分yin亂。凝蘭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強烈的情事,被cao得神志不清,花xue竭力迎合孽根的撞擊,卻仍顯得十分吃力,他無意識地?fù)u頭往后縮,嘴里喃喃道:“不可以,我會死的……”薛庭充耳未聞,狂抽猛送,將花xue搗得軟爛不堪,xue口堆積了一層厚厚的白沫。他忽然將凝蘭抱起,自己在床沿坐下,然后如同抱著小孩撒尿似的讓他背對著自己緩緩將孽根含入。他看了一旁臉漲得通紅的謝嵐,眼神深沉。謝嵐心頭一動,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醉,不由自主地走到凝蘭面前,毫不猶豫地握住凝蘭如同剛發(fā)育的少女般青澀飽滿的胸乳,低下頭含住嫣紅的一點,嘖嘖吮吸。凝蘭一顫,剛想掙扎,薛庭已經(jīng)頂送起來,他的身子頓時軟了下去,眼角落下一滴淚,終究沒有說話。第39章次日上朝時,謝齡一臉擔(dān)憂地叫住凝蘭,見他看起來并無大礙,便道:“白大人,昨日我去你府上,還未進(jìn)門便被人攔住,我看那人兇神惡煞,本想去官府報案,卻聽那人說里頭的是大人的朋友,我在巷口等了許久,天色極晚還不見大人的朋友出來,便只好回去了?!蹦m看著謝齡那張單純而誠摯的臉,微微一笑:“確是我朋友上門拜訪,沒曾想將你嚇著了,都怪我忘了謝大人上門取畫之事,下回定想辦法補償謝大人?!敝x齡松了口氣,笑道:“那便好,此事本就是我求大人,大人這般客氣倒令我惶恐。況且那畫我本想送給舅舅作為生辰賀禮,倒也不急?!毙闹腥徊辉鴳岩赡m的話。凝蘭頷首:“早朝時辰快到了,我們先進(jìn)去吧?!敝x齡連聲道是,兩人便一同前行。殿中,趙衍似笑非笑地看著下座眾大臣,然后指著其中一人道:“陸大人,你說這案子應(yīng)當(dāng)怎么判?”刑部尚書陸焉識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出來,拱手道:“啟稟皇上,我與大理寺卿秦大人、御史中丞王大人連夜審理,發(fā)現(xiàn)張昌此人說話顛三倒四,行為癲狂,一眾人拿他無可奈何,臣謹(jǐn)記皇上不可屈打成招的教誨,因此……”趙衍冷哼一聲:“因此一無所獲,是嗎?你們?nèi)怀性希€對付不了一區(qū)區(qū)知縣,朝廷養(yǎng)你們又有何用?”陸焉識縮了縮脖子,低頭不語,心里暗罵秦敏迂腐至極,死活不肯對張昌用酷刑,到頭來還得他硬著頭皮應(yīng)付皇帝。只是轉(zhuǎn)念一想,皇帝明面上要肅貪,不過是想將李適及其朋黨一網(wǎng)打盡、斬草除根罷了,此事牽連甚廣,若是追查到底,怕是六部官員皆是同犯,更不提手下的臭魚爛蝦小嘍啰,便是他也不敢頂風(fēng)而上,得罪半個朝廷官員。如此看來,寧愿讓皇帝怪罪自己辦事不力,也好過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趙衍又道:“食民之祿,卻不能擔(dān)民之憂,罰扣你們?nèi)牮A銀,閉門思過,三月內(nèi)不得踏出府邸一步,你們可有話說?”陸焉識、秦敏等人連連稱皇上圣明,不敢多發(fā)一言。“其他人可有什么意見?”眾大臣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人敢出來回話。內(nèi)閣大學(xué)士林云天忽然站出來道:“臣曾見翰林院白大人在殿試文章里對治理貪官、肅正官風(fēng)有不少自己獨特的見解,想必對此案能提出一些有益之法?!壁w衍挑了挑眉:“白大人?”眾人目光頓時全聚集在這位新科狀元身上,有的幸災(zāi)樂禍,有的冷眼旁觀,唯獨謝齡提心吊膽地看著凝蘭,眼中滿含擔(dān)憂。凝蘭面色不變,站出來拱手垂眸道:“見解倒稱不上,不過是借花獻(xiàn)佛罷了。臣也聞古人有云,治國莫要于懲貪,如今河南、山西等地天災(zāi)不斷,竟有官員利用發(fā)放餉糧、賑災(zāi)濟(jì)民之機巧取牟利,甚至往糧食里摻水增加斤兩,以致餉糧腐爛變質(zhì),災(zāi)民暴亂,此等官場蠹蝕,絕不能姑息。依臣所見,張昌雖為地方長官,卻未必有這般膽識與手段,定有朝中官員里應(yīng)外合,若能嚴(yán)查張昌平日書信、賬款往來,定能有所獲?!壁w衍饒有興致道:“僅有物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