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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世家小福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我的傳信你收到了,可算把你盼來了。都是姓阮的,臨門擺了我一道,她害死我了。我方才還見她跟大公子眉來眼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不能去上書齋,被薛瑾瑜她們孤立,都是拜阮妙言所賜。”

    這是她二叔,夏松濤,她爹的弟弟和左右手。爹爹是太仆寺卿,皇帝御駕出行都少不得他,有事二叔來也是一樣的。

    “放心,二叔這不給你出氣來了嗎。薛瑾瑜和江婳都是我們動不得的人,一個阮妙言還能容她欺負在頭上?”

    夏松濤并不是為女兒家的恩怨跑這一趟。要知道,夏憐兒此行的任務是結親,哪怕攀上的是謝珺,對夏家也大有裨益。除掉阮妙言,自家侄女的機會就大了。

    夏憐兒淚眸閃閃,咬牙恨問:“二叔有什么好主意?!?/br>
    夏松濤悠然坐下,端起一杯茶水喝,茶水入口,嘗到苦澀又冷的滋味,又嫌棄的放下茶杯,說道:“知己知彼,我來之前打聽到一件事,阮妙言有一位繼兄叫白澤,竟然在謝家軍營當差,還做起了百夫長?!?/br>
    夏憐兒皺眉:“這算什么好主意?!辈皇墙o阮妙言爭光么。

    想想她,遠來謝家孤立無援,一個兄弟姐妹都沒有。

    夏松濤冷笑,道明其中關竅:“你不知,謝家軍隊升職,是靠考核或者立軍功。巧了,前些天我兒,夏桀也去了謝家軍營考核,對戰(zhàn)的恰巧就是白澤。他居然不戰(zhàn)而回,我氣得大罵他,后來逼問出來,是我冤枉了你表兄。那白澤竟然走后門,以阮妙言兄長的身份,直晉百夫長,讓你表兄連比試的機會都無。這可是觸犯了謝墨立下武舉初衷的大忌!”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秋收……今天做一個安靜的人。

    第21章 

    夏憐兒略一躊躇,“二叔,你相信堂兄的話?”

    說句悖逆的話,堂兄是夏家子弟中出了名的紈绔公子,于軍務政務方面毫無建樹,身邊的女人倒是走馬燈一樣換個不停,懶散度日。他被二叔逼去投軍,最后沒比成,那可能只有一個,是堂兄敷衍了事,不是別人不肯跟他比。

    做堂妹的都這般了解,夏松濤身為父親怎么不明白,“別的不談,他們倆沒比成,白澤就直接晉升,這點錯不了。這只是引子,待我抓住這一把柄,再派兩個其貌不揚的武士去挑戰(zhàn)白澤,呵呵,定要將這白澤拉下馬,謝家也要顏面掃地?!?/br>
    夏憐兒不懂軍政上的事情,復仇的一顆心滿滿寄托于二叔身上,“聽二叔的!”

    近日,謝府上下灑水布置,丫鬟們忙著打理客房,姑娘們知道即將迎來一個喜慶的日子,都三兩邀著去逛首飾衣裳。

    不過連大、二兩房的丫鬟們都換上簇新的襖子,每人走出去體體面面,一股攀比風氣不自覺刮來,這就奇怪了。

    原來這喜慶的日子郝然是大房紀夫人跟二房崔夫人的生辰,兩人竟是同一日出生,說來妯娌倆也是有緣分。

    但實則,兩人暗暗不對盤。無外乎,客人們每次來道賀,都是沖著大房去的,她崔氏宛若沾了大房的光,席面間,客人連帶把他們兒子對比一番,合著他們母子都是給大房當陪襯的。崔氏苦在心里,每回力求把二房這邊裝點的風光體面,故而有了兩房奴仆較勁的風向。

    不管兩房媳婦如何明爭暗斗,總歸會是個八方來賀的大日子。在這節(jié)骨眼前夕,謝家軍營爆出一點麻煩事,讓謝沖和甄氏很是氣惱。這事跟阮家有關。

    晴空萬里的艷陽天。一早,藥庭里的主仆三人用著早飯,邊說說笑笑,全然還不知發(fā)生了何事。

    迎面,一群婦人貴女帶著奴仆成群,眾星拱月般浩蕩而來,涌入藥庭。

    從住進藥庭,這個清清冷冷的地方沒多出超過五個人。宋氏心頭一跳,強在心性堅韌,沒有露怯,大方起身相迎:“老夫人,紀夫人,你們這是來。”

    “都是你養(yǎng)的好兒子,禍害我兒!我們謝家好心收留你們,竟然背后玩些陰私勾當,門兒都還沒進,學會利用謝家聲明行事了,聲稱是妙言的哥哥,直晉百夫長?!奔o氏出口便刻薄到極點。軍營出事,各方人士借機來找謝墨的茬,她焉能不氣?

    “紀氏,事情還沒水落石出,你少多嘴。”甄氏壓制了口沒遮攔的兒媳,對宋氏和藹道:“白澤在謝家軍營出了點事,今天有幾個世家?guī)淼奈涫縼硖翎吽瑏睚埲ッ}還待查明。他是你兒子,想必你也掛懷,我們要坐轄車去城郊的軍營里看看情況,你也去吧。”

    白澤哥哥利用她行方便?那是無稽之談,他身懷絕藝,卻甘愿留在阮家十年隱忍,性格穩(wěn)扎敦厚。妙言心一突,首要想到了一個人,謝墨洞察秋毫,他定能幫哥哥洗刷冤屈。

    妙言囁嚅唇,開口拖延:“老夫人,母親身子不好,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我更要陪在她身邊。我手上還有一份課業(yè),是墨表哥布置的,我先按時去拿給他”

    “不必了。營中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兒能獨善其身?他和祖父都趕去軍營,今日不上書齋。”紀氏冷著臉道。

    轄車分成了兩輛,一撥坐了長輩,另一輛裝盛年輕的。不是所有姑娘都去,像和妙言同一車的,有薛瑾瑜、江婳、夏憐兒,因他們家族帶來的人也是尋釁者之一,故而同去。

    悶悶的車廂里,除了姑娘們的脂粉味兒,就是她們冷嘲熱諷的聲音。

    江婳破天荒的,給一向輕瞧的夏憐兒打起團扇,滿臉興味:“憐兒,聽說是你家人揭發(fā)白澤不戰(zhàn)而勝的事,真了不起。放任這只蠹蟲好過下去,遲早把謝家的名聲敗壞更厲害?!?/br>
    夏憐兒巧笑嫣然,“君侯再厲害也沒有三頭六臂,營中出一點瑕疵不是大事。但像江jiejie家這樣人才濟濟,不是就被耍手段的人擠下去,得不到重用了嗎?!?/br>
    花花轎子人抬人,你抬我一尺,我抬你一丈。妙言不適的落單在車廂壁角,不爭只字片言。

    幸好母親坐另一輛轄車,有老夫人鎮(zhèn)壓在那,不會受委屈。

    山路坎坎坷坷很不好走,后面大家也都沒饒舌的興致,盼望快些抵達軍營。有些嬌氣的,沒坐過這樣顛簸的馬車,嘔吐不止,貼身丫鬟又是伺候洗漱擦臉的,又是拿甜蜜餞兒壓一壓。

    兩刻多鐘過去,轄車??吭隈Y道旁,姑娘們一個個不急著下去,好不容易靜下來緩和。

    妙言一人下了車,步入到轅門下,跟守衛(wèi)說明了身份,就被放進去。

    頂著流金鑠石的烈日,妙言四周環(huán)視,忽然,發(fā)現(xiàn)一抹穿軍旅勁裝的身影立在一所大氈帳前,他跟平日穿的白衫不同,氣度添了幾分硬朗,像一座屹立的山,氣宇浩瀚。

    妙言走近,靠近,像千辛萬苦尋到他般,扁嘴喊人:“墨表哥?!?/br>
    謝墨正跟部曲商榷應對這回突發(fā)的事情,忽然被一道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