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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頷首回敬一道幽邃繾綣的目光:“好,你跟祖母先去?!?/br> 殘羹冷炙擺在了外廳,無人有心思去享用。隔一道鏤花門珠簾的內(nèi)廳,甄老夫人另設(shè)小宴,邀謝家女眷先進(jìn)來避一避。 鍋盆里燒著上好的紅羅炭,熏沉木香,一縷縷青煙從貔貅嘴珠中吐出,安詳愜意,先前如大難臨頭、急得火燒眉毛的謝家女眷都安寧下來。 甄老夫人把妙言帶在身邊,挨著她坐大黃花梨木座主位邊的小階上,所有外姓女眷都沒被帶這里來,除了她。莫說外姓女眷了,兩個壽星媳婦都坐在旁列,沒誰居于主位的。 她們沒坐下一會,老夫人身邊的素馨來稟,說妙言的娘,宋氏來了,除此,還有薛小姐帶著江小姐、夏小姐幾位也來拜訪,說想給幾位夫人壓壓驚。 “宋夫人來了,快請她進(jìn)來,慢著,先拿我的一條狐絨坎肩去給她披上,從錦園趕過來,路上定凍得緊了,”甄老夫人細(xì)致交待,才念及旁人:“瑾瑜,她們來了,那就叫她們進(jìn)來吧?!?/br> 不多時,宋氏被引進(jìn)來,妙言還沒上去打招呼呢,甄老夫人先離了坐,健步如飛到宋氏面前:“宋夫人,謝家失禮了,壽宴沒邀你親自到場,等外面的事情了結(jié)了,我為你設(shè)上座賠罪。” 宋氏惶恐不敢當(dāng):“是我的過失,身子弱,不愛去人多的場合。老夫人,我是來這賠罪的,妙言方才……我都看到了,這孩子太放肆,她就這樣,說過了頭就得意忘形起來,給你們添麻煩了?!?/br> “親家母,你才謙虛了,我家歡兒要是有妙言一半聰明,我和他爹肯定把她當(dāng)兒子一樣栽培,”崔氏笑瞇瞇的上前,眸底放光,看妙言越發(fā)順眼,“我都不敢相信,以后這可是我的兒媳,親家母,我要感激你,教出這么好的女兒來?!?/br> 一邊的紀(jì)氏淡聲道:“妙言一口一個君侯師父,看來我兒子沒少對她下功夫。她能學(xué)成這樣,資質(zhì)還算不錯?!?/br> 崔氏白去一眼,又掃視番旁邊干站著的三個女子,掐尖嗓子道:“瞧大嫂這話說的,好像這樣有資質(zhì)的女子跟大街上的白菜幫子一樣不值錢。就剛剛的情況看來,除了我這未來準(zhǔn)兒媳,那些自詡名門的閨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們比妙言出身高得多,受教育更多,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啞口無言了呢?!?/br> 她指桑罵槐,三位出身名門的貴女臉色難堪的低下了頭。薛瑾瑜尤其忿忿,指甲都折斷陷進(jìn)了rou里。 父親選擇這個季送她進(jìn)謝府,不是隨意敲定的日子。是看中將近年關(guān),謝家客人多,宴會多,還有一場像今天難逢的兩位主母壽辰。 希望她好好露一手,奠定她未來主母的地位。結(jié)果,被崔氏一語成讖,平時在錦園小打小鬧來勁兒,一到正式場合,她幾次都沒發(fā)揮出來,還鬧盡笑話,長他人風(fēng)氣! 作者有話要說: 表弟在田里捉了幾條水蛭來家里玩,后來水蛭越獄了。這個家怕是不能要了,瑟瑟發(fā)抖中。 第32章 “好了你們,成什么樣子,妙言還是宋夫人的女兒,是謝家的客人,容得你們搶來搶去,”甄老夫人不怒自威的打斷兒媳倆丟人現(xiàn)眼的爭執(zhí),打進(jìn)門一起就這樣,什么都爭,連人也不放過。她抬手一指張黃梨木大幾,指派活計(jì)讓打發(fā)時間,“去,今個兒貴客們送來的禮品還沒分類,誰是誰家的,記禮冊上,別弄混了?!?/br> 兩位夫人訕訕閉了嘴,朝大幾邊走去。剩余的三位姑娘呢,原本好意來探望,被晾在一邊多時,正尬得發(fā)慌,于是自告奮勇去幫兩位夫人清算禮品。 這廂甄老夫人把阮氏母女帶上炕說話,命素馨去廚房燉幾碗雪蛤和血燕來,又問起了阮氏母女在錦園過得好不好。 宋氏受寵若驚,搶先說好,生怕女兒抖落出什么,暗朝她使眼色。妙言自然也說好,沒吐露苦水。且看日后薛瑾瑜怎么待她吧,現(xiàn)在空口無憑的再告狀,人家真以為她是睚眥必報的刀子嘴了。 甄老夫人感慨:“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都是謝墨一人擔(dān)著?,F(xiàn)下好了,以后二房有了妙言,他們兄弟倆更能其利斷金。你放心,妙言待我們家兩次恩德了,抬平妻,也是大有指望,我會跟蔡氏說的?!?/br> 來之前,宋氏在藥庭里見到干兒子白澤了,是聶夙通過他,轉(zhuǎn)達(dá)她一些事情。聶夙說換回妙言需要時間想辦法,現(xiàn)在女兒表現(xiàn)出眾,謝家更難放人,聶夙那頭還不好說。 宋氏當(dāng)了一輩子妾室,不想女兒步后塵,對甄老夫人的話沒有心動,但在聶夙確定能接出妙言前,她也不好拒絕,淡笑道:“老夫人抬愛了?!北愠兜絼e的事情上。 她們談話間,里邊傳來小姐婢女們的吸氣聲,尤其是江婳和夏憐兒兩個,還有她們的丫鬟。 區(qū)區(qū)兩位主母的小壽誕,還不是甄氏這樣級別的老人過壽呢,那些禮品都快把她們眼睛閃瞎了。 摞摞盒子的金餅是家常便飯,黑白眼底都快被映成金黃色的了。珍珠、瑪瑙、玉石各種品類齊全,被工匠打磨成各種樣式的環(huán)釵博鬢。 丫鬟們沒少跟自家小姐逛過首飾鋪?zhàn)樱娺^的飾物算得上車載斗量,眼界可謂是高的了,但生平之所見都不如今天看到的。 謝氏一向低調(diào),低調(diào)到什么程度呢,如阮妙言今天夸三家世家那些話,謝家一樣都沒超越,土地幅員不遼闊,人才都嚴(yán)于律己很少私斗出名,為人所知的就愛搞一堆新政,然后莫名其妙的,百戰(zhàn)百勝,綜合戰(zhàn)力特別強(qiáng),被稱為南周第一世家。 世家女子們都印象模糊,謝家怎么個第一法兒。反正現(xiàn)在光看到謝家的人脈,收了這么多貴重的禮,心里就有點(diǎn)譜了。 甄老夫人對外人們的大驚小怪充耳不聞,余角觀察著未來二房孫媳,見她也好奇朝里間張望,但在看到那些寶貝時,沒有急著想上前去圍觀,穩(wěn)如磐石,心下不禁高看。小小女娃有如此定力,是謝家之福。 殊不知,前世慕容熙把整個北梁皇宮的寶貝捧到她面前,妙言一個笑臉都沒露,看得多了,就不足為奇了。倒是需要錢,但別人的壽禮又不會給她。 小丫鬟沒見過世面就罷了,漸漸的,兩房兒媳不知為何吵了起來,甄老夫人這就坐不住了,拄著鶴杖往里:“你們在爭什么?!?/br> 紀(jì)氏臉色難看,“娘,這只曜變天目大瓷碗應(yīng)該是我的,崔氏見好看,非要爭?!?/br> 為一只大瓷碗?妙言伸頭看去,饒是她見過珍玩無數(shù),也忍不住咂舌。 凡是曜變天目窯出廠的用具本就是極品,這只大瓷碗更不同凡響,碗邊的玉石晶瑩透明,里面好像有稀粥在流動,分散均勻。 亮點(diǎn)在于,碗底白玉中帶一條明顯的綠,那抹綠石彎彎繞繞,竟天然形成一個無鉤的壽字! 這不象征著福壽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