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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手機壁紙——慕慕兩歲時和自己的合影,笑意越來越深。也許從現(xiàn)在開始,自己全部的心血,都應(yīng)該用在這個男孩兒的心上,畢竟,是親人啊。第17章第十七章:回家“媽,再見,我去學校了。”吃過早飯后的顧凌簫給柳玥打過招呼。“嗯,路上小心。”在顧凌簫走后,柳玥透過客廳里的窗戶,目送著走路上學的兒子。冬天的清晨,十分冷冽。只是呼吸一下,就能看到氤氳的白氣。顧凌簫將雙手塞進口袋里,半張臉陷進了羽絨服的領(lǐng)口中,露出來的部分若紅透的柿子一般。和夏慕不同院校,不同專業(yè),不知能否在學校里遇到。打聲招呼也好。當年為了能和夏慕上同學一所大學,顧凌簫特地將志愿填低了一檔。因為填的大學離家比較近,這也很好地成為了敷衍父母的理由。其實大學也不算差,只是夏慕是作為藝術(shù)生進去的,對文化成績的要求沒有一般大學生的高。顧凌簫一直覺得夏慕很有藝術(shù)天賦,想法很新奇,即使不能被所有人接受,也能讓人產(chǎn)生驚鴻一瞥的感覺。也許和他鬼點子多有關(guān)系吧。想到這兒,顧凌簫不自覺地瞇起眼笑了笑。“笑的這么好看,不擔心被惡棍拐走啊?!?/br>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顧凌簫有一種心臟卡在喉嚨的感覺。是他。顧凌簫陷進衣服的半張臉全露了出來。“慕慕?!边€沒看到人,便開始不自覺地叫出了名字。“嗯,正是本大爺,不多不少,全天下獨一無二的夏大爺。”呼出的白霧模糊了夏慕的微笑。顧凌簫側(cè)過身體,看到了站在巷口的夏慕。真好。夏慕走過去,拉過對方的手,將他帶到了巷子中。因為是清晨,所以少有來往的路人。顧凌簫的雙臂緊緊攬住夏慕的脖子。“不多不少,全天下獨一無二的簫美人?!毕哪捷p咬過對方凍得通紅的耳朵,“傻瓜簫,再用力一點,大爺都透不過氣來了?!?/br>顧凌簫趕緊松開胳膊,不想,整個身體卻被對方反攬了過來。“想你,”夏慕的舌尖從顧凌簫通紅的臉頰舔舐到了唇縫之間,繼而慢慢地撬開對方的牙齒,直到兩片濕軟漸漸相觸。在寒冷的冬天里,嘴唇,成了最酥心的暖氣來源。顧凌簫朦朧著雙眼,沉浸在這份舒意之中。只是,一輛小車慢慢吸引了顧凌簫的注意。“慕慕,快走!”夏慕的右手突然被對方拉起,身體打了個趔趄地朝巷子口的另一端跑去。“顧凌簫,你有種跑了就再也別回來!”柳玥出小車后,狠狠地甩過車門。倉促的腳步緩緩停下,取而代之的,是高跟鞋與地面碰撞在巷子里產(chǎn)生的回蕩聲。夏慕閉上了雙眼。怎么就又這樣了??!“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刻被我給逮?。 绷h的眼神依然流露著憤怒,只是沒有第一次那么強烈。顧凌簫沉默。“阿姨,你在跟蹤他?”夏慕先開了口。“才幾天而已,就又到一起廝混,要是我不管不顧,這種事情不知道還要發(fā)生多少遍!夏慕,你之前承諾過的話都只是說的好玩的嗎?”柳玥雙眼瞪著夏慕。“阿姨,說句實話,你其實是特別期待這一刻發(fā)生吧?”夏慕望著女人,帶著苦笑,“如果今天沒有看到我和凌簫做這種事情,估計明天,后天,再往后的一天天你都不會安穩(wěn)下去,與其說你現(xiàn)在的心情是憤怒,倒不如說帶有著一份成就感。”“你夠了!”柳玥隱忍,“別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齷蹉……”“媽,家大不了我不回了,請您不要這么說?!鳖櫫韬嵳f話時,眼睛沒有敢看柳玥。柳玥顯然沒有預料到兒子會這么回答。“顧凌簫你當真?”女人聲音有些飄渺。夏慕緊緊地反握住了之前被對方牽著的手,面朝柳玥諷刺道,“您不是覺得我家很有錢么,所以養(yǎng)凌簫完全不成問題啊,不讓他回家又不是一個很大的威脅籌碼?!?/br>女人似乎被氣得有些言盡。“而且大床大房子比您家那小窩不知道舒服多少倍,”夏慕勾起唇角,“最起碼,我上你兒子的時候還能夠多滾兩圈,不用擔心掉下床去,唉,說起這個就來氣,您大概不懂,男人和男人間的做.愛姿勢可比你們男女的花樣豐富多了,工具也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凌簫那床小的簡直能把人憋出內(nèi)傷。”“慕慕……”顧凌簫露出驚愕的神色。他怎么能夠在自己的母親面前說出這種話。“夏慕你……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么嗎?”如果剛才真的是一種所謂成就感的心情,那現(xiàn)在,柳玥有的,也只剩下了羞怒。“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夏慕故作思考狀,“您似乎還有一個籌碼,那就是把我寫到報紙上對吧。”夏慕像是在講一個笑話,說到這兒忍俊不禁起來,“請問您先生開的那家報社公司在國內(nèi)排行第幾啊,說實話,我現(xiàn)在還叫不說公司名字誒。有一點您似乎忘了,我爸洛駿嚴不僅掌管著娛樂的重心——天廈,他還擁有三大媒體新聞公司的實權(quán),如果您寫了一個“方云婧的兒子是同性戀”的新聞,我就立馬利用娛樂圈的套路,叫我爸給我舉辦個發(fā)布會,就說像你們這種小嘍啰不過是想要借東西炒作罷了。”柳玥的臉色在寒風中慘白發(fā)抖。“怪就怪你沒有本事,”夏慕露出輕蔑的哼笑,“要是你能有我媽那么好的運氣,傍個像我爸那樣的大款,估計你就不用cao這么多心了?!?/br>顧凌簫的手從夏慕的手中掙脫開來。“慕慕,你太過分了。”夏慕半斂眼眸,瞥了一眼自己被掏空的手,心驀然沉重了許多。柳玥沒有說任何的話語,表情如冰霜般的凝重,在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之后,轉(zhuǎn)過身體朝來時的方向走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夏慕用提醒的聲音叫道。女人停下腳步,微微側(cè)首。“你兒子看起來可不太想跟我回去?!?/br>“他已經(jīng)選擇了自己的路,剩下的歸他自己走。”柳玥再次邁開腳步。“所以相當于是,你又輸了我媽一項,連個兒子都沒有了?!毕哪揭琅f是譏諷的語氣,“一個女人和另一個女人相比,若是方方面面都輸?shù)奈弩w投地,那只能說這個女人沒有一點魅力可言,換句話說,就是可悲?!?/br>“慕慕,請你給我媽道歉。”顧凌簫望著夏慕,十分難受。這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夏慕用手撫摸過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