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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便是。”周小魚這話是打心眼里說的,以前多少是存了故意利用朱大壯的心思,現(xiàn)在倒是想日后好好和朱大壯交心了。這人值得!“俺就是順手幫襯你們兄弟一把,換做別個人也會做,不值當你當回事。那就說妥當了,明個早上,俺過來接你們兄弟,穿暖和一些,早上冷的厲害,那俺這就回了,還得備些個豬rou?!敝齑髩颜f著就要家去了,今個這一頭豬沒賣出去多少,自是不用在殺豬,只是這rou不新鮮,明個少不得要不好賣。周小魚聽朱大壯提起豬rou,就想起今個,朱大壯那豬,差不多就是整個拉回來的,壓根沒賣出去多少,歸根究底也是他給耽擱了。周小魚腦袋里突然冒出個想法,瞧著朱大壯已是轉(zhuǎn)身要走,忙抓住朱大壯的胳膊,“朱大哥,你先別忙著走!”。“咋啦?”朱大壯回身,不曉得周小魚拉他做啥,掃了一眼,抓著他胳膊的手,真是小,整個手只是抓住了他胳膊的一點。見留住了人,周小魚立馬松開了手,他自個真沒覺得咋地,只是朱大壯那一眼,叫他覺得自個做了不該做的事。這哥兒的身份,也是坑??!“朱大哥,今個那豬rou似是沒有賣出去多少,明個是不是還得接著賣?這一宿豬rou指正是要凍。我瞧著集市上的攤子,都賣的新鮮rou。朱大哥,你這個明個是不是要不好賣?”周小魚覺得這朱大壯的生意是叫他給耽擱了,少不得要幫著想個法子。“你倒是個心細的,確實都賣鮮rou!這凍rou也好賣,不過就是價格要低上一些,也沒啥?!敝齑髩央m想過這事,可卻是沒有犯難。他做生意向來講良心,鮮rou和凍rou確實差了幾個大錢,整個集市上也只他一家,是拉了白豬過去現(xiàn)割rou賣,旁的都是在家里把rou大致割好,在拉到集市上賣,至于那rou新不新鮮就沒哪個敢保準了。雖是大冬天,屋子里要燒暖和了,放上一兩天也是凍不上,可那rou確實不新鮮。他這些個rou也能那個做法,他可是做不來,即便是賣凍rou少賺一些個,他也是認的。周小魚一聽果然,那凍rou的價格定是要低上不少,在一個大家伙也不大會想買凍rou,都凍成塊了,壓稱不說,那rou是好是壞,也不好看。為保安心,估計大多數(shù)人都會直接買新鮮的rou。這事仔細說來,倒是他耽擱了朱大壯的生意,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正好又想到了法子。“朱大哥,你白天吃的那豬rou串,覺得香不香?”周小魚笑著問道,雖沒放啥調(diào)料,那豬rou烤出來也是極好吃的。朱大壯一聽白天的豬rou串,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他這一直做殺豬的營生,那豬rou是沒少吃,可就沒吃過那味的,真是好吃。“你這是?”朱大壯估摸著,這周小魚是要買豬rou做烤rou串賣,倒是個不錯的營生,大集市上可是有不少有錢人,最是好吃。這豬rou串倒是不愁賣!“朱大哥想必是猜到,我要做啥了。你看你那豬rou賣凍rou,定是要少賺一些,還不如做了烤rou串賣賣看,說不定會比賣新鮮rou都賺錢。朱大哥,你看?”周小魚一說烤豬rou串,就想自個以前擼過的那些串,雞rou串、羊rou串、牛rou串、雞爪子、雞心……那必須三天一小擼,五天一個擼,想想都饞的夠嗆。等到了集市上,他在四處找找那些個調(diào)料,花椒、辣椒、八角、孜然等等,他記得以前看過的一個記載,在古代大多數(shù)的調(diào)料,都是被當做藥材使用,只能在藥堂里買到,好像孜然還可以磨成粉炒熟之后,就著醋服下去,可以治療心絞疼和失眠,那時就覺得神奇。這次要是在藥堂里找見了,不說別的,就是這吃的上面可就享福多了,說不定還能賣吃食賺些錢。這里可就一個藥堂,他還有認識人,想必這事也不難辦。朱大壯以為周小魚這營生是要自個做,他還想著可以給些方便,這豬rou就先賒給周小魚,等賣了錢在結(jié)賬也行,可怎么聽著周小魚話里不是這意思,倒像是要讓他做這營生?“俺咋聽著,你這買賣不是自個做呢?”朱大壯問了出來,聽著話,這營生倒是像讓他做,賺錢的營生直接讓給別人,這心大的。“自然不是我做了,我這不是琢磨著,朱大哥那今個剩下了不少豬rou麼?正好做了豬rou串賣?!敝苄◆~哪里會聽不出來朱大壯的吃驚來,也能猜到他在想啥。真真是個直白的人,都不懂得掩飾!朱大壯一聽,連忙擺手,“俺這不用,你做就是了,正好貼補些家用,又是你的點子,俺用不合適。那豬rou啥的,俺都可以先賒給你,你安心做就是了?!?/br>他這殺豬攤子,一直就沒少賺錢,就算明個少賣點,也不賠不到哪里去,那豬rou串,明眼瞅著就是能賺錢,他也是不放在心上。周小魚兄弟兩個更需要這營生!聽了朱大壯的話,周小魚越發(fā)覺得自個沒有看錯人,這朱大壯眼光好,心思也正派,若真能結(jié)交下來,也是個不錯的好友。“朱大哥,你也不用推辭。就算你把豬rou先行賒給我,這買賣,我也是做不起來。說句大話,那豬rou串好做不難,可也沒幾家能做得起,別的不說就說這豬rou,哪家能備得起,若是賣不出去,可不就干陪著。所以我說這買賣,還得朱大哥來做,有豬rou不說,若是賣不出去了,那豬rou留著賣凍rou或是自家吃,都是行的?!敝苄◆~說的頭頭是道,可也有漏洞,這買賣他是打定了主意給朱大壯做,總不好今個就叫朱大壯賠了。朱大壯是看出來了,這周小魚是打定主意叫他做這rou串,他在推辭也是說不過了,可也不能叫周小魚半點好處也得不到,便說道:“小魚,你看這樣成不?俺那攤子,忙活起來,俺就沒啥功夫賣那豬rou串了,俺也不會做。再一個俺也不大會烤,俺覺得這豬rou串也就大小集市能賣上些,平時八成是不行。俺看,這豬rou俺出,這烤rou串還是你做你賣,然后一串多少錢,俺和你平分就是了。你也別說別的,這事就這定了!”朱大壯直接把這事拍板了,那rou串不難學,可他真是沒功夫做,正好讓周小魚做,還能叫他賺些錢。這營生放他頭上,還能少些是非!左右都不能叫周小魚吃了虧就是了。朱大壯說的這敞亮明白,倒是叫周小魚有些過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