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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先生這種見多識廣的人,都說解不了,讓找下毒的人,他這心啊,冰涼冰涼的,那沒良心的小崽子咋能給他下這毒!難道他一輩子都得被那小崽子牽著走……他也不敢保證,他一直不會有壞心思……為了自個的小命,啥都不管了,說了。“那行,還請先生幫俺要這解藥。也不怕先生笑話,這下藥的人就是周小魚……先前俺和小魚間有些個誤會,他年輕氣盛的,做了這事,俺這當(dāng)大伯的可是半點(diǎn)沒放在心上,都是一家人沒啥好氣的。就是有些個傷心,這人啊一傷心,就會有點(diǎn)怨氣……哎……實(shí)在是疼的厲害,俺都不敢多想半個字。先生,可一定要幫幫俺,得說說小魚,日后可不行這樣,瞎看書瞎整的,真碰上那沒好脾氣的,可咋整?”周扒皮雖說了是周小魚給下的藥,卻沒說這藥可能是哪來的,只說了是周小魚瞎搗鼓出來的。兩人都沒想到,這下藥的人,會是周小魚,心里都認(rèn)定了這小哥兒古靈精怪,以后可是不能惹大發(fā)了。“你放心,我回頭會好生說說小魚,這解藥也一定給你要過來,這事就說定了?!表n旭一錘定音,說通了小魚這大伯,日后小魚的事,他就有說話的資格了,諒這周扒皮也是不敢反悔的。回頭得好生問問,小魚那□□是怎么弄出來的,他這義子,日后定不會叫他失望。“多謝先生,俺都明白,會記清楚?!敝馨瞧ぶ挥X得日后不在管周小魚的事,也是一身的輕松,這在做個噩夢啥的,也好和他那死鬼弟弟分辨,可不是俺不照顧你兒子,是你兒子自個找了新靠山。韓旭看向朱大壯,意思是,你那可有話說?沒有就走了。朱大壯搖搖頭,心領(lǐng)神會,先生真是厲害。“這事就算完了。周大伯,俺和先生還有旁的事要辦,這就走了?!敝齑髩验_口說告辭的話。“這還有急事要辦,俺就不留你們吃飯了。”周扒皮也客氣了一句,順著話往出送客,快走了幾步,到了前面,開了大門。韓旭還是高冷飯,自然不會搭茬接話,朱大壯雖也煩,但面上的客氣還是能做,“嗯,這吃飯啥的,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周大伯,留步,不用往出送了?!?/br>“等下次來,可得留下吃飯?!敝馨瞧び挚蜌饬艘痪洌劬υ陧n旭的身上轉(zhuǎn)了好幾圈,他還是有些個心不安,想說幾句,又怕自個多事……眼瞅著朱大壯和韓旭走出去了三五步,周扒皮一咬牙,喊道:“先生,等下。俺這還有話想問問,實(shí)在是放心不下。”韓旭聞言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周扒皮,等著他說話。周扒皮快走了過去,站在韓旭面前,直了直腰板子,“先生,認(rèn)周小魚當(dāng)義子,那日后有啥個難事,都不會不管周小魚是不是?”朱大壯在一旁皺眉,這周扒皮的話可說的像是質(zhì)問,對先生這個樣,也太不尊重了。“周大伯……”朱大壯剛想說什么,韓旭一抬手示意他不要說話。“既然是我義子,我自會護(hù)他周全。怎么?還有什么旁的要緊事,是我不知的嗎?”韓旭就覺得這周扒皮說的話做的事,都好生矛盾,對周小魚的態(tài)度也格外的不明晰。要是真當(dāng)周小魚是晚輩親侄子,那絕不可能叫周小魚生出怨言,周小魚那孩子可不是個不講理沒良心的,也不可能輕易的為了個許諾或忌憚權(quán)勢,就放棄了對周小魚的長輩權(quán)利……放棄的那個叫干脆。若要說對周小魚半點(diǎn)情分都沒有,可他說的有些話,又是在為周小魚想,在為周小魚爭取好處,這人……好生奇怪。周扒皮連忙擺手,“可沒啥個事,莊戶人家,能有啥大事。俺就是擔(dān)心,那小崽子脾氣大、做事沒深淺,哪天惹了禍,先生若是不管,還不是得俺管,俺可不想沾這麻煩。”周扒皮一副嫌棄怕禍?zhǔn)律仙淼臉幼印?/br>韓旭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扒皮,“這你放心,那孩子我會教育好?!?/br>周扒皮干笑了一聲,往后退了一步,“先生不是有急事嗎?趕緊去,可別耽擱了。俺也得回了,院子里的雪得掃掃……”周扒皮說著話,就往回走了。“這周扒皮倒很有意思,一會你和我仔細(xì)說道說道,你知道的小魚家里的事?!表n旭看著周扒皮進(jìn)了院子之后,說道,這周扒皮方才有些像落荒而逃,雖然掩飾的好,可是那身子僵硬的像塊板子。“嗯。先生,咱還去哪?”朱大壯也覺得周扒皮不大對頭,不過沒多想,反正他能成親,沒麻煩事,就是大好事,這是眼下對他來說,頂頂重要的事。“去你家!”韓旭說道,朱大壯的爹麼日后可就是周小魚的爹麼了,比這周扒皮還得有分量,得好好的說通才行。第65章啪啪啪啪3朱大壯一聽是要去自個家,二話沒說,趕緊給領(lǐng)路,已經(jīng)是見識過先生的手段了,不是一般人,估計他爹麼,也不是對手。不知怎的,朱大壯特想看看他爹吃癟的模樣,想想都想笑。他爹提那三條時,那個得意,應(yīng)該沒想到,他和周小魚能完成吧!越往他家走,朱大壯是越憋不住,想樂,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他爹的反應(yīng)。大抵當(dāng)兒子的都有這種想法吧!即便是朱大壯掩藏的再好,也叫韓旭看出來了一些,這小子回家的步子明顯就輕快了不少,一想那三條,也難得這小子高興。“你?。∪讨?,叫你爹看出門道,這事反倒不好辦了?!钡搅酥彀胛募议T口,韓旭出言提醒道。“俺忍著!”朱大壯說著揉了揉自個的臉,這才敲了門,此時朱半文正盤腿坐在炕上,喝著茶水,朱阿麼則在里屋寫字,各自做著自個的事。朱半文聽見敲門聲,卻沒動地方,要是往常指正下地出去看了,外面冷他是不舍得自個夫郎出去挨這凍,現(xiàn)在卻不比往常了。里屋練字的朱阿麼聽見敲門聲,立馬放下手里的毛筆,到了外屋,看了一眼盤坐在炕上紋絲不動的朱半文,說道:“應(yīng)是有人來了,我出去看看?!?/br>朱半文連眼皮都沒抬,嗯了一聲,朱阿麼見此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轉(zhuǎn)念一想,都是自個做的孽,活該,這眼睛又有些紅上了,心里酸的厲害。朱半文畢竟心里還是有朱阿麼,見他這樣,自個也不舒坦,“你多穿些,外頭冷。先問問是哪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