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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那年就拿到了駕照,在沒成年就拿駕照,按理說是行不通的,可半島本地的交警都認得他的車牌,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攔下罰款教育。只要他不故意違反交通規(guī)則,不出車禍,姜老爺子總能縱容他。溫莜扶著他過去,柔聲問道:“思悅你還能開車么?要不我來開吧?”姜思悅這才從口袋里掏出鑰匙給她,自己很主動地坐到了后座。溫莜看他不喜不怒的臉,終于松了口氣,剛才那場面,她很怕這小少爺真的要拼個魚死網(wǎng)破,要不是那個男人出面,不知道要鬧得多大。“那個男人……思悅你認識他么?”姜思悅聽到這句話,局促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頭,像個將要被人戳穿謊言的孩子一樣不安。在溫莜面前,姜思悅并不像一個浪蕩富家公子,總是把自己擺在卑微的位置,想著誰能夠給他溫暖的安慰。溫莜也不問了,專心將車開回他在富人區(qū)的別墅。姜思悅出門的時候并沒有人知道,他是接了溫莜的電話后從二樓露臺踩著后門下來的,車子就在庭院里,能直接開出去。他不喜歡家里人多,住在小別墅里照顧他的就只有個上了年紀的阿姨,阿姨耳朵不好使,晚上睡得沉,所以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半夜溜出去。回到別墅已經(jīng)三更半夜,姜思悅身上的酒都已經(jīng)被風干,殘留著各種顏色,臉上糊著的雞尾酒調(diào)料結(jié)成一塊一塊。姜思悅掏出鑰匙開了門,拉著溫莜摸黑上樓,這邊雖然說是小別墅,只是相比于姜公館來說的,該有的房間擺設(shè)裝修一樣不比姜公館差。原本這里是姜老爺子送給姜思悅和盛景行的婚房,方便他們倆以后在半島生活時居住。二樓最大那間臥室就是按婚房布置的,兩米多的歐式大床,開放式的雙人浴缸,磨砂玻璃隔開的淋浴間,還有一張足夠兩個人躺著的矮榻,寬敞的衣帽間,落地窗外面是個小露臺,擺著一張雙人茶幾,小游泳池旁還有陽光浴用的躺椅。不過盛景行以姜思悅還在讀書的理由拒絕了姜老爺子的好意,偶爾過來也只是在樓下坐坐,走個形式就離開了。實際上除了這里,盛景行的長輩們在半島的臨市,他們的本家那邊也給他們倆買了套婚房,近海的大別墅,還附帶一個海濱花園。臨市面積較大,不比半島寸土寸金,兩者價格竟也不相上下。姜思悅對于兩人要結(jié)婚的事情諱莫如深,平日里也不經(jīng)常到二樓走動。二樓除了婚房,還有一個給盛景行準備的書房,影音室,會客廳,兩間備用的次臥……這些對于姜思悅來說都太過陌生,他不能想象以后要跟另一個男人生活的日常。所以他現(xiàn)在住在三樓,三樓只有一半,另一半是花園,有樓梯連著二樓的露臺。三樓房間少了一半,只給他騰了間大臥室,一個寫作業(yè)用的書房,以及玩耍娛樂的客廳。溫莜不是第一次到這邊來,兩人上了三樓后她讓姜思悅換下衣服去洗澡,她收拾了一番到外面的衛(wèi)生間去沖了個澡,披著姜思悅的浴袍就出去了。男孩子洗澡要快一些,溫莜進臥室的時候姜思悅已經(jīng)坐在床上發(fā)呆了,他的頭發(fā)還沒干,估計就是等她來幫忙的。這小少爺嬌生慣養(yǎng),以前住姜公館的時候伺候他的傭人需要十來個,姜老爺子愛他愛到就怕他受一點點委屈,就這個架勢,說姜思悅不是親生的,鬼才會信。姜思悅的頭發(fā)很軟,聽說不能用吹風筒吹干,只能用毛巾一點點把水吸干,頭發(fā)沒干之前絕對不能躺下,就怕落下什么病根。見到溫莜,他把準備好的毛巾給她,然后整個人縮成一團靠在她懷里。剛開始的時候溫莜很不習慣小少爺這種癖好,他親近女性,但又沒有明顯的生理欲望,后來想想估計他是戀母。傳聞姜思悅的母親是個工作狂,為了演義事業(yè)拋家棄子,常年奔波在外,幾乎不著家,把剛生下來的姜思悅往姜老爺子手里一扔就斷了聯(lián)系。外面的人知道姜小少爺?shù)哪赣H是個當紅女星,但具體不知道是誰,只有姜家人才知道,但也從來不說出去,估計是家丑不想外揚。溫莜想起她撿到姜思悅那天,她從電視臺跑了個節(jié)目的龍?zhí)壮鰜恚吹絺€穿著貴族學校校服的小孩蹲坐在出口的樓梯上,小小的一個怪可憐的,于是好心問他是不是在等人簽名,又跟他說今天來的那幾個大牌藝人都從后門走了,讓他別等了早點回家。她那時也是好心,半島這邊的富人孩子一個個金貴得像什么一樣,眼前這個估計也是瞞著家里人來的,她還在想這年頭怎么還會有這樣單純的富家少爺,追星用蹲點而不是用錢,一時對他也有點好奇。結(jié)果陪他一坐就是大半天,眼看天黑了,她沒有工作也不覺得浪費時間,但身邊這小孩明顯是翹課啊。于是她推了推這個固執(zhí)的孩子,哪想著這孩子瘦瘦弱弱的,一推就倒,摔到在樓梯上時還喃喃喊著mama。溫莜慌了,她只是個幾乎要靠賣rou才能在電視上露個臉的三流藝人,如果惹上什么麻煩,她估計就真的要去夜總會賣身了。她壯著膽子去拍拍男孩的臉,結(jié)果被他臉上的溫度嚇了一跳,這明顯就是燒傻了??!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錢,咬咬牙還是把人扶出去找個小診所看病,萬一真的燒壞了,家里又是個有錢有勢的,她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點滴才給他掛上,聽老醫(yī)生嘮嘮叨叨責備了一堆話,溫莜陪著笑去付了錢,就看到幾個黑衣男人闖了進來。她以為是黑社會來收保護費了,沒想到他們只是抱起燒得不省人事的小孩,接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敲著手杖進來,見到小孩這個樣子,怒不可遏地開始罵他身后的保鏢。她躲在藥柜下面不敢出聲,看著老人心疼地摸著男孩的頭發(fā),又跟身邊的保鏢吩咐了幾句,帶著人出去了,最后面的那個保鏢走之前來到藥柜旁,溫莜和老醫(yī)生以為他們要遭殃了,結(jié)果他只是在柜子上放了一疊錢就離開了。溫莜后面才想起來那個老人是誰,半島的首富,賭場和房地產(chǎn)的巨鱷姜曄緯,而她撿到的那個男孩子,只有可能是姜家最受寵的小兒子。她那時候以為她和姜思悅的交集從那之后就斷了,結(jié)果過了段時間那個男孩子出現(xiàn)在她樓下。窮人區(qū)的樓道坑坑洼洼,積著烏黑的水,姜家嬌貴的小少爺踩在上面跟她說要包養(yǎng)她。她當時一臉震驚,不敢相信這個還沒她穿了高跟鞋高的小屁孩居然還懂得包養(yǎng)女艷星。不過姜思悅并不是開玩笑,他親自給她開了張支票,上面的數(shù)字足夠她生活一輩子,而要求也很簡單,只是陪/睡——單純地陪他睡覺而已。關(guān)于姜思悅年紀輕輕就學會包養(yǎng)女明星,富人圈子里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