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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還在等他。施樂有些躊躇,有些不大情愿:“盛先生,我們真的要去嗎,那個地方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去過了,我也不知道我姑姑是不是還活著,那個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嗎?”不僅是為自己解圍,施樂對于鄉(xiāng)鎮(zhèn)有不太好的回憶,他好不容易從山溝溝里飛了出來,站在人前光鮮亮麗的,又怎么愿意回到那種地方,時刻提醒自己不想回顧的出身呢?回答他的是盛景行強硬的態(tài)度:“你只管帶好你的路,其他事情我自有主張?!?/br>盛景行聽到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聲音,卻沒有多想,以為是酒店住著的其他人,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情有多么見不得光,他從來就不是歌受別人影響的人,所以也沒有回頭看。施樂倒是看到了走過的人,只見了個人影,就被驚嚇得往盛景行身邊躲一躲,這一幕剛好被回過頭的姜思悅看到。鄧梅的房間在酒店頂層的套房,因為這邊臨近影城,一般只有旅游旺季才會熱鬧一些,平日里入住的除了劇組人員,很少有其他人在,現(xiàn)在住在頂層的也只有鄧梅,程旭在鄧梅外出拍戲的衣食住行上從來不會虧待她。從電梯出來要路過頂層的大堂,然后才拐入走廊進房間,姜思悅反常的沒有在鬧,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鄧梅只以為他是因為要回家所以不開心。“悅悅你乖,等你考完試了mama再抽時間陪你去旅游,到時候你想去哪里mama都陪你去,你現(xiàn)在先聽mama的話?!?/br>姜思悅悶聲地應了一聲,還是提不起情緒。剛走到大堂,鄧梅就發(fā)現(xiàn)了有哪里不一樣,原本應該沒人出入的頂層,居然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大堂的真皮沙發(fā)上,連原本金碧輝煌的燈光都被襯得有些逼仄了。鄧梅的高跟鞋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她往后退了兩步,戴上她的墨鏡,把姜思悅護在身后。她不認識這些人,但卻有中預感這些人是沖著她或者姜思悅來的,或許是姜思悅的行蹤走露了風聲,畢竟姜家那么多人都恨不得他消失,想謀害他的人也不少。助理見狀連忙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姜思悅感覺到身邊一觸即發(fā)的緊張氣氛,才從自己的世界里回神。面前這些西裝男人各個牛高馬大,看著就不好惹,姜思悅抓住了鄧梅的手臂,喊了聲mama。背對他們的那張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聞聲站了起來,緩緩轉過身,正是很久沒有見過面的姜正豐。鄧梅離開姜家已經(jīng)十幾年,這十幾年間除了姜老爺子和姜思悅,都沒有接觸過其他姜家人,更何況那么多年過去,姜正豐也比那時候滄桑了一些,所以看到他的第一眼根本沒有認出人來。姜思悅害怕母親受傷,急忙把她拉到身后,自己的小身板擋在面前,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大哥,一時被嚇得要流出冷汗來。他和姜正豐從小就不太親近,姜正豐比他大太多,再大一些都能做他爺爺了。而且姜正豐在人前總是冷著一張臉,不茍言笑的樣子,眼神深沉得可怕,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算計什么。特別是姜正豐看他的眼神,姜思悅每次對上都會害怕得打顫,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他不知道姜正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唯一想通的就是自己的行蹤被姜正豐掌握著。這里不是半島,姜老爺子鞭長莫及,姜思悅沒有了靠山,表面上雖然還很鎮(zhèn)定的樣子,其實心里也十分害怕,只是為了保護母親才硬撐著。姜思悅知道姜家的兄弟姐妹都看他不順眼,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踩在地下永不復生,這次姜正豐來,說不定就是來解決威脅到他分家產的自己的。姜正豐看出幼弟對他的忌憚——說是幼弟,不如說是所愛之人唯一留在這世上的想念。酒店的大堂燈光雍華,姜正豐又想起那年他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在家宴上看到的那個跟在父親左右的漂亮男孩子。可那時候的悅邇并不怕他,甚至挽著姜老爺子的手臂,嘻嘻哈哈地和他打招呼。長得再像,姜思悅也不可能是那個人。姜正豐深呼吸一口氣,邁著步子走到姜思悅面前不遠處,盡量用溫和的聲音以至于不嚇到他,跟他表面了來意。“悅悅,爸爸讓我來接你回去?!?/br>姜思悅警惕地看著他,似乎并不相信,在他印象里大哥應該是整日忙于工作,和其他兄弟姐妹爾虞我詐的,不可能會為了姜老爺子的吩咐而千里迢迢把自己接回去。離得近了,鄧梅終于認清姜正豐那張臉,和姜曄緯幾分像的面孔,就像是第一次見姜曄緯時姜曄緯的樣子。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把姜思悅拉到身后保護起來,抬頭挺胸和姜正豐對視,可惜不管她如何氣勢洶洶,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姜正豐比她高了不少,并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姜正豐的視線越過她,始終注視著姜思悅。鄧梅十分熟悉這種眼神,就像當年他看悅邇時一樣,另她感到惡心又心驚,那時候的人無力抗衡,雖然現(xiàn)在也一樣,但姜思悅是她唯一的孩子,還是悅邇留給她唯一的骨rou,她不可能讓姜思悅重蹈覆轍。姜思悅不知道自己母親為什么有這么大的反應,但很害怕大哥做出什么對她不利的事情,也如她一樣時刻警惕地看著姜正豐。“悅悅,你連大哥的話都不聽了嗎?”這句話終于引起了鄧梅的爆發(fā),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臉皮是什么做的,事到如今居然還能理直氣壯地跟她的兒子說這樣的話。她惡狠狠地瞪著姜正豐,厲聲道:“我兒子憑什么要聽你的話,你以為你是誰!”在姜家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忤逆過大哥,包括姜老爺子,姜思悅被鄧梅的怒吼嚇得心驚膽戰(zhàn),又害怕姜正豐生氣會對她下手,畢竟大哥的手段他也有所耳聞,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所看到這樣和氣的。姜正豐不冷不淡地說道:“就憑他姓姜,我就有權力管他?!?/br>鄧梅幾乎要撲過去抓他的臉,好在姜思悅手快把她拉住,她踢著穿了幾厘米高的高跟鞋,卻沒能動到姜正豐一絲一毫。“你們姜家這些不要臉的,說這句話也不怕天打雷劈!”姜思悅不明白為什么母親見到姜正豐會這么激動,但是怕她惹怒姜正豐,只好緊緊把她拉住,并時刻注意著姜正豐的表情和他帶來那些人的動靜。姜正豐沒有一點心虛,刀削般深刻的五官沒有露出一絲破綻,看著姜思悅說:“如果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和爸爸確認一下,爸爸很擔心你,希望你能盡早回去?!?/br>姜思悅看著圍在附近的那些保鏢,知道如果他不答應,姜正豐也不會就此放過他們母子,他倒是無所謂,可鄧梅畢竟是個公眾人物,要是鬧起來被酒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