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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微微地點了點頭。盛景行也不好再勉強他,雖然說多日不見,也有點想念,但也并沒有達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對感情他總是把握得游刃有余。“那好吧,我先送你回去。”姜思悅最后還是上了他的車,這時候來接孩子的車流都已經(jīng)疏散,又錯開了下班高峰,一路上倒還順暢。回到姜公館,天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十一月末的天氣晴朗少雨,夜里能看到星星和月亮,只是有點寒冷。保安亭的保安認(rèn)得盛景行的車,雖然并沒有接到通知今天盛景行會過來,但還是很熱情地給他開了門,目送車子一路開進去,并且跟宅子里的人報備。盛景行把車停在門口,見姜思悅自己解了安全帶,便幫了他一把,并問道:“要不要我陪你進去?”姜思悅低著頭悶聲說道:“不用了,家里只有爹地?!?/br>盛景行只好作罷,在他一腳踏出去之前才想起來什么似的喊住他:“悅悅,等等?!?/br>姜思悅條件反射地回過頭,就看到盛景行突然湊近的臉,這個距離太短太曖昧,他甚至能感覺到盛景行呼出來帶著溫度的氣息。不過很快就被從車門吹進來的冷風(fēng)吹散。車廂擁擠的空間里,姜思悅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像是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在耳邊跳動著,以至于有種耳鳴的錯覺,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覺得唇上一軟,有什么溫?zé)岬臇|西貼在了上面。盛景行熟練地誘哄他打開牙關(guān),姜思悅也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他的舌頭很快就鉆了進去,來了個溫柔甜蜜的吻。姜思悅自暴自棄地由他吻著,很多想法在他心里醞釀地快要滿處來,手掌也因為緊張和不安而握成了拳頭。盛景行察覺他的不自然,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他,雙唇分開時又在上面留戀地溫存了一下,大拇指摩挲著姜思悅的臉頰,感覺到上面的涼意,便說道:“好了,外面天氣冷,你快回去吧,欠你的以后有空了再還給你?!?/br>姜思悅卻一把抓住他的手,盛景行一時不察被他嚇了一下,回過頭問他怎么了。姜思悅這次沒有避開他的視線,在昏暗中也顯得烏黑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盛景行笑道:“怎么,后悔了,想要跟我回去?”聞言姜思悅的手握緊了一下,半天了期期艾艾地問他:“可不可以,只要我一個人……”盛景行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當(dāng)下就疑惑地“嗯?”了一聲,問道:“怎么了,悅悅,什么只要你一個人?”他的表情實在太自然,沒有一點心虛和愧疚,像真的完全沒有意識到什么一樣,姜思悅突然就失去了接著說下去的勇氣。對啊,明明他就應(yīng)該可以擁有很多外觀小情人,他也有權(quán)利去選擇各種小情人陪在身邊,自己不過是父母施加在他身上的拖油瓶罷了,又有什么資格要求他只對自己一個人好。姜思悅松開他的手臂,抱起書包下車,走之前鄭重地跟他說道:“以后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吧,我會努力說服爹地同意我們解除婚約的?!?/br>直到姜思悅進了大門,盛景行都沒有想反應(yīng)過來姜思悅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分開?解除婚約?盛景行覺得很不可思議,像是明明很有把握的一件事突然就宣布失敗了一樣讓他感覺到挫敗,隱隱還帶著點難過和不安。如果姜思悅走得慢一點,說不定他會把人拉回來問清楚,可現(xiàn)在姜思悅已經(jīng)進去了,他貿(mào)然追進去,一會發(fā)生了沖突,誰臉上都不好看。他安慰自己說這只是姜思悅鬧小孩子脾氣,等過幾天就好,等了一會也沒見里面有什么動靜,便掉了個方向把車開出了姜公館。姜思悅從寒風(fēng)瑟瑟的外面進到暖氣充足的屋里,關(guān)上門的瞬間就打了個顫,努力不去想剛才的事情,雖然跟盛景行夸下海口要說服姜老爺子,但他現(xiàn)在暫時還不想讓姜老爺子知道。畢竟明天就要考試了,他不想在考試前再惹出什么麻煩事來,他這樣自我解釋道。姜老爺子在飯桌等著他,看樣子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桌上擺了三份碗筷,見只有姜思悅一個人進來,不由得問:“怎么,景行呢?剛才保安明明說看到他開車送你回來的???”姜思悅放下書包,換上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表情,說道:“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把我送到門口就走了。”姜老爺子責(zé)怪道:“你這孩子,都不懂得人情世故,他大老遠(yuǎn)把你送回來,總該請他進來坐坐,都是一家人,這像什么樣子?!?/br>姜思悅因為盛景行又無故挨了一頓說,愈發(fā)地心煩意亂,頂嘴道:“那要像什么樣子,要不您現(xiàn)在再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吃飯好了!”姜老爺子不知道他為什么又發(fā)脾氣,看著他亂喊一通,激動得連眼眶都紅了,連忙低聲下氣哄道:“好了好了,爹地不說你了,快吃飯吧,飯菜都要涼了?!?/br>盛景行回到公寓那邊,把車開進了車庫,那天讓司機帶過來的零食大包小包放在架子上,他便打算先拿一部分上去備著,以免哪天姜思悅氣消了回來隨時可以吃。架子上東西有點多,又因為他人高馬大地?fù)趿舜蟛糠值墓猓粫r不知道碰掉了什么東西,發(fā)出一連串的聲音。他低頭去看,只見是自家的鑰匙,是他特意配給姜思悅的那把,上面還有個毛茸茸的小球掛飾。他心里一突,收拾好了東西關(guān)門坐電梯上樓,打開門見姜思悅的拖鞋整整齊齊地擺在鞋柜上,心里的預(yù)感就更加強烈了一些。上樓打開姜思悅的臥室,里面的擺飾都沒有變動,被子也還疊得整整齊齊,看得出姜思悅沒有回來住過,他走到衣柜前,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不打開去看。盛景行這才意識到姜思悅說的那句話不僅僅是氣話而已,可是為什么他會突然做出這種決定,明明走的那兩天還好好的,會撒嬌會賣萌。他下樓后一個人癱坐在沙發(fā)上,屋子里因為好幾天沒住人,也沒有開暖氣,冷冷清清的。以前自己一個人住習(xí)慣了倒不覺得太過安靜,習(xí)慣了有姜思悅在的日常,突然他不在了,就覺得好像哪里也空了出來一樣。姜思悅吃過飯早早就上樓去了,即明天就要考那個被老師說得很重要的試,他現(xiàn)在也不想去看書復(fù)習(xí),反正都這樣了,再差一點也不會覺得有多糟糕。干脆就躺在床上睡覺,可是躺了半天也沒有一點困意,大概是下午時在校醫(yī)室睡夠了,加上吃了退燒藥,精神亢奮。姜思悅又在床上翻滾了好一會,還是睡不著,摸過手機一看才九點多,時間還早,還不到他平時的睡覺時間。左右睡不著覺,又想做些什么分散注意力,想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