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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鬧夠了他總會乖乖去寫作業(yè)的。回想剛才姜思悅的話,盛景行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就是參照他大哥二哥教養(yǎng)孩子的那一套來對待姜思悅的,畢竟從剛開始他就不知道該怎么和姜思悅這樣年紀尚小又性格嬌縱的孩子相處,久而久之就養(yǎng)成了習(xí)慣,就像以前自己所想那樣,姜思悅都快能做他兒子了。目前還能用這種方式對待姜思悅,但姜思悅總有一天是會長大的,到時候他肯定不再樂意被這樣對待,盛景行開始思考以后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和長大之后的姜思悅相處。這是他從來沒有考慮過的事情,和養(yǎng)小情人不一樣,盛景行清楚地認識到姜思悅并不是他的附屬品,而是和他一樣平等的人。姜思悅寫完試題整個人都不好了,放下筆的瞬間覺得自己眼花繚亂,看哪哪都是字母,好不容易扶著墻下樓,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趴到廚房門口一看,只見盛景行系著藍色格子的圍裙在天然氣灶前炒菜。他揉了揉眼睛,見盛景行是真的在做菜,吃驚道:“你居然還會下廚?”盛景行頭也不回地說道:“不然你以前吃的早餐都是從天而降的嗎?”姜思悅連聲贊道:“感覺自己賺大發(fā)了,一不小心娶了個田螺先生?!?/br>盛景行:“嗯?”第二天姜思悅被盛景行送去學(xué)校,許久沒有上學(xué),加上這段時間因為受傷,待遇都好了幾個檔次,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還不用寫作業(yè)。姜思悅感覺自己養(yǎng)出了一身的懶蟲,賴在溫暖的被窩完全沒有了起床的動力。結(jié)果一大早被盛景行拉起來洗漱穿衣吃早餐出門,被風一吹整個人都精神了。盛景行讓他在學(xué)校認真一點學(xué)習(xí),好好跟老師道個歉,姜思悅窩在副駕駛座上睡回籠覺,全當了耳邊風。到了校門口,盛景行給他整理好衣服,又給他系上圍巾,姜思悅?cè)嘀劬Σ幌胂萝嚕杨^埋在他肩窩里打哈欠。盛景行給了他例行的親吻,姜思悅才磨磨蹭蹭下車,盛景行看他拎著自己的書包,毫無朝氣踏進校園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姜思悅已經(jīng)有十天半個月沒出現(xiàn)在學(xué)校,不知情的都以為他退學(xué)了,或者是因為考試成績突然滑鐵盧沒臉再來上課,這些話題討論了幾天后就沉寂下去,直到今天有人看到他進了校門。進到教室,原本在讀書寫作業(yè)的同學(xué)紛紛抬頭看過去來,姜思悅像個沒事人一樣從他們的視線里穿過,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書呆子才反應(yīng)過來幫他收拾桌面上的試卷,一邊收拾一邊說道:“思悅你終于來學(xué)校了,不然我就要變成全班唯一一個光棍了?!?/br>姜思悅說道:“拉倒吧你,就算我來了,我也不會拯救你這條單身狗的?!?/br>坐在后面的佟鈺默默發(fā)聲:“四眼,我懷疑悅兒在外面有狗了,你都不知道他最近在朋友圈發(fā)的那些東西,一股子秀恩愛的臭酸味?!?/br>書呆子聽后來了勁,問道:“不是吧,那這段時間你請假就是去談戀愛了?”姜思悅推開他們倆,低聲轉(zhuǎn)移話題:“去去去,別妨礙老子收拾桌子?!?/br>隔壁班的二狗子課間時間聽說姜思悅又來上課了,第一時間就把人約出去,姜思悅前腳剛出教室門,后腳就被二狗子拖到了樓梯口。“悅兒,快讓我看看你傷到哪里了,聽到你被綁架的消息我當時都嚇傻了,后面要去找你,你家的人總推脫不讓我們?nèi)タ茨悖氵@段時間去哪了,怎么都不見人,不會真的養(yǎng)了這么久的傷吧?”姜思悅的傷口愈合得很好,現(xiàn)在只在脖子上留下一條淡淡的細細的疤痕,一眼看過去也只以為是脖子上的紋路而已。二狗子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我聽我爸爸說姜老爺子把你四姐和四姐夫弄進了牢里,聽說是判了無期,見他這么生氣,我還以為你傷得真的很嚴重呢?!?/br>姜思悅把圍巾圍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再嚴重一點我早就狗帶了,哪里還有機會和你在這里廢話。”二狗子:“也是,幸好你沒有事,對了,我聽說是盛景行救的你?你們倆不是分了么,他怎么還去救你?”姜思悅想起之前沒有弄清楚就隨便猜測盛景行做了什么事從而自己瞎幾把在二狗子和其他朋友面前一副失戀了生無可戀的模樣就尷尬得不行,只好說道:“之前都是誤會,現(xiàn)在我們又在一起了?!?/br>二狗子:“……”下午放學(xué)前盛景行提前到了學(xué)校,因為上一次姜思悅在校門被綁架,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有些擔憂過度,就怕姜思悅再遭遇一次危險,寧可工作做少一點錢賺少一點,也要先保姜思悅的安全。不過這個時間他來得也太早了,校門外面冷冷清清的,除了他這輛車都沒有別的。于是他干脆給姜思悅的班主任打了電話,確認她有空之后,到門衛(wèi)那里登記一下,進了校園。盛景行主要是想從姜思悅的班主任那里了解一下姜思悅的課程,不管是錯過的還是有關(guān)未來考試的。而且他上午在辦公室的時候特意查了一下學(xué)校的官網(wǎng),發(fā)現(xiàn)學(xué)校有大學(xué)保送的名額,其中有幾家大學(xué)他還挺看好的,想先了解一下,再讓姜思悅考慮要不要去試試。最后一節(jié)課是政治課,下午的政治課本來就很枯燥,讓人只想昏昏欲睡,又因為下課之后就是放學(xué),就更加不能集中注意力聽課了,即使是實驗班,也總有那么一部分歸心似箭的學(xué)生,姜思悅便是其中一個。好不容易打了下課鈴,姜思悅收拾好書包就如往常那樣趕著出校門,結(jié)果剛走到教室門口,就看到等在樓梯口外面走廊處的高大背影。即使上下樓的學(xué)生很多,盛景行也沒有被擋住,他側(cè)了側(cè)身體,給那些學(xué)生讓了位置,路過他身邊的某些女生故意走得慢吞吞的,眼神一直往他身上瞟。姜思悅走過去把他拉到人少一點的走廊盡頭,才好奇地問他:“你怎么來得這么早?”盛景行接過他肩膀上的書包,回答道:“不太放心你,所以提前過來了,在你班主任的辦公室里聊了一會,快下課了才出來等你的。”姜思悅:“你和我們班主任聊了什么,別不是關(guān)于我的成績吧?”盛景行見樓梯人少了,才帶他下樓,一邊說道:“我看了一下你們學(xué)校的保送名額和條件,覺得有幾所大學(xué)還不錯,便跟她商討了一下,你有沒有想過要報考什么樣的大學(xué)?”姜思悅抓了抓后腦勺,說道:“反正爹地不讓我出國,應(yīng)該是在半島或者內(nèi)地隨便選個學(xué)校吧?”盛景行說:“那我們有空可以討論一下報考哪個學(xué)校?!?/br>姜思悅小聲嘟囔道:“這么急干嘛,我還有半年才畢業(yè)呢。”盛景行卻說:“以你的能力,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