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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 左綿綿有些猶豫。 因為她昨天晚上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終于下定了一個方案。 人嘛,活著就好,管她個三七六十一呢。 何必糾結于穿成書中女配這一件事上,反正她在現(xiàn)代就是個孤兒,養(yǎng)父母跟她的關系也是一言難盡。 除了她的舍友石果兒可以掛念一下,也沒什么可以掛念的。 她。 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的。 反而是原身這個身份比她好上一千倍一萬倍咧。 這得是天大的好運氣喲。 左綿綿坦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并且用她那不太好的記憶力,勉強大概的回憶了一下的劇情。 最后,決定過自己的生活。 不摻和男女主的這條主線,就好啦。 那她要做到不摻和男女主的主線劇情,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脫離娛樂圈。 演戲是不能演戲得了,分分鐘不小心搶了女主的戲,又走回主線劇情上了。 反正她對演戲也沒興趣,何不如放棄演戲,不做演員。 嗯,不做演員。 大不了就甘回老本行,直播直播,偶爾上上綜藝。 可是這一瞬間,左綿綿猶豫了。 因為,想要‘紅’,最容易‘紅’的方法,就是演戲。 不,她不想紅。 不想…… 想。 左綿綿懊惱不已。 就在這時,她的腳邊的籠子里傳出來了奇怪的聲音。 “葉葉,兮兮,這個人好奇怪,汪。” “哪里呀,汪?” “哪里,喵?” “就那個長得挺好看,身穿綠色連衣裙,格子外套的那個啦,汪?!?/br> “是喲,好奇怪喲,喵?” “耶,她在變臉嗎,汪?” “她看過來了,汪!” 左綿綿順著聲音,瞧見了籠中的黃色柴犬,正用那可愛的小眼神瞧著她。 那短小的尾巴一擺一擺的,別提有多可愛。 黃色柴犬的旁邊,是一只黑色的二哈,它慵懶的趴在籠子中,審視著她。 二哈張了張嘴:“她在看著你呢,汪?!?/br> “也在看你,汪?!辈袢米筮吳澳_蹭了蹭二哈的背。 “是在看你們兩個,喵?!弊缶d綿驚訝的把視線挪到了隔壁的籠子中,這次說話的是一只巧克力色的布偶貓。 “她在看著我們呢,喵?!?/br> 布偶貓在籠子中坐好,乖巧的瞧著左綿綿。 它那水汪汪藍色的眼睛,如兩顆藍色的鉆石般。 一動不動的時候,還真的是像只玩偶。 等等,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吧! 左綿綿腦海中云騰浪涌。 玄幻,太玄幻了。 她剛剛聽到的,是什么鬼喲! 幻覺? 還是……真的動物在講話? 左綿綿盯著眼前的兩貓一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石化。 穿書這件事情,才剛剛讓左綿綿消化完,又輪到動物說話。 “綿綿,愣在這里干嘛呢?”莫酒哥跟劇組的客套完,轉身就瞧見了左綿綿盯著三只關在籠子中的動物發(fā)呆,拍了拍她的肩膀。 身為君尚的藝人,這樣是成何體統(tǒng)。 左綿綿:“酒哥,動物成精了。” 莫酒哥:“?。俊?/br> 作者有話要說: 點擊收藏喲,么么噠。 第5章 建國之后不許成精! 在莫酒哥的記憶中,左家千金一直都是嬌縱固執(zhí)的,哪有今天脆弱而又柔弱的一面。 還別說,這顏值還該死的好看,顯得楚楚可憐的。 那水汪汪的眼睛,瞧得他心中是一顫。 只是,那口中說的是什么鬼! 左綿綿不會是發(fā)燒了吧,不然為什么會說這種‘動物成精了’的這種胡話呢。 今天的她真的是怪怪的。 莫酒哥一臉嚴肅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左綿綿的額頭。 不燙呀,奇怪。 在莫酒哥審視完左綿綿,奇怪的目光之中,莫酒哥憋了憋,沒有憋住,還是問了出來:“綿綿,你沒發(fā)燒吧?” “酒哥,我沒有發(fā)燒?!?/br> 莫酒哥猶豫了一下,瞧了瞧四周沒有什么可疑人物,悄悄問。 “那干嘛說胡話!” “胡話?” 左綿綿一臉懵逼。 “動物成精你都說得出來?!?/br> 莫酒哥嫌棄的瞧了瞧左綿綿,又瞧了瞧籠子中的二哈,柴犬跟玩偶貓。 講話?怎么可能嘛。 建國之后不許成精的咧。 “可是……”剛剛她聽見它們講話了耶。 左綿綿欲言又止,對自己剛剛聽到的動物講話事件也是抱著懷疑,沒敢說下去。 委屈巴巴的,瞧著莫酒哥那看她有病的眼神,再瞧了瞧籠中的一貓兩狗。 它們還在說話,左綿綿甚至聽得清清楚楚的。 “他們好像在吵架呀,喵?” 玩偶貓?zhí)蛄颂蜃约旱淖ψ印?/br> “那個小jiejie在說我們成精,汪?!辈袢屏送贫?。 “又是一個被我們的可愛迷倒的人類呀,汪?!?/br> 得意的語氣,左綿綿仿佛還沒瞧到二哈那得意的笑容。 左綿綿指著籠子,再次跟莫酒哥重申,道:“看,它們又在講話了!” “小jiejie說我們在講話,汪?!辈袢滞屏送聘舯诘亩?。 “該不會是聽得到我們說什么吧,汪?” “大概是聽到我們叫了吧,又聽不懂,喵。”玩偶貓繼續(xù)舔自己的爪子。 “左綿綿!” 莫酒哥突然很憤怒的表情,直呼她的姓名。 然后在左綿綿的注視之中,吼出來了一句。 “建國之后不許成精!” 左綿綿:“……” 然后。 然后左綿綿就被莫酒哥拉著去醫(yī)院全身做了檢查一番。 連血都抽了! 哭唧唧。 不,她沒有病。 左綿綿是真的聽到了剛剛到貓貓狗狗說話了。 千真萬確! 可是,好像莫酒哥聽不到。 哦,不對,是好像大家都聽不到,只有她一個人聽得到。 想了一想,左綿綿覺得突然要是有一個人跟她說,她能夠聽得到動物講話,大概她也會覺得那個人是一個神經(jīng)病。 所以,左綿綿檢查完之后。 乖巧。 沒有再提聽到動物說話的事情,就說可能是幻聽。 醫(yī)生診斷為最近疲勞過度導致的幻聽,開了一些藥,讓她回去注意休息。 左綿綿也是覺得是她太疲勞導致的幻聽。 幻聽,對,一點是幻聽。 嗯,是幻聽,是幻聽,是……個鬼喲! “嗷嗚,主人一轉身去哪里了,汪?” 一陣委屈巴巴的聲音,從左綿綿面前路過左顧右盼的金毛犬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