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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綿綿跟柏菲兒都驚訝的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底里看出來了激動。 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激動得暴露了自己。 鏡子的血字漸漸的又消失了,猛的出現(xiàn)了一個小丑的頭,跟上次的一模一樣,還是帶著那微弱猖狂的笑聲。 有了第一回,第二回的左綿綿倒是沒有覺得有多害怕了。 倒是柏菲兒讓左綿綿詫異了一下,盯著那小丑的臉,表情淡定。 小丑的頭笑了好生一會兒,終于消失了。 一行血字漸漸的浮了上來。 上面寫著:去一樓廁所里面最后一間看看。 血字浮現(xiàn)得很快,消失得也很快。 就像是一瞬,鏡子就破裂了。 快得柏菲兒只是眨了一下眼,都沒有看清內(nèi)容,“綿綿姐,你剛剛看清了嗎?”柏菲兒語氣可憐巴巴,原諒她只看見了‘廁所’兩個字。 心中把節(jié)目組痛罵了無數(shù)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搭檔左綿綿身上了。 腦海里有個聲音告訴她,左綿綿一定看清了,左綿綿一定知道。 那種沒由來的安全感。 果不其然,左綿綿確實是看到了,被柏菲兒希翼的星星眼看著,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道:“看見了,去一樓廁所里面最后一間看看?!?/br> “哎呀,綿綿姐你實在是太棒了,愛死你了!” “走吧?!?/br> 左綿綿跟柏菲兒一起走向廁所,廁所在走廊的右邊盡頭,左綿綿還記得位置的,從左到右。 辦公室,一年一班,一年二班,二年一班,廁所。 踏出一年一班教室的門口,一陣陰風(fēng)吹過,柏菲兒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厚著臉皮自來熟的挽住左綿綿的胳膊,“綿綿姐,你說剛剛的提示會不會有廣播啊?” “應(yīng)該不會。”左綿綿認(rèn)認(rèn)真真的想了想,搖了搖頭,“要是廣播會播的話,早就已經(jīng)播出來了,也不會這么久?!?/br> “嗯嗯,有道理,你好厲害喲,綿綿姐?!?/br> “哪里,哪里?!?/br> 一邊嘮嗑著,左綿綿和柏菲兒兩人終于到達(dá)了廁所的門口,就一年一班走出來同一個走廊的盡頭,也不遠(yuǎn)。 廁所的外面,慘白的月光透過cao場邊上的大樹濃密的枝葉縫隙中穿過,映照出斑斑點點的淺白月光。 本來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瞧見這個斑點的月光,恍惚有些晃眼。 外加上那斑斑點點的淺白月光,把那廁所的門口是襯托得更為的陰森恐怖。 夜風(fēng)微微的,把cao場上一顆顆屹立的樹吹得蕭瑟,沙沙作響。 這個廁所顯得格外的恐怖,左綿綿心底里面有個聲音呼喚著她,警惕著讓她不要靠近,手上的動作卻已經(jīng)是把廁所的門推開了。 咯嘰—— 隨著廁所門被推開那刺耳的聲音,一股濕氣撲面而來。 左綿綿聽見廁所里面有滴水的聲音,滴答、滴答、滴答。 聽著廁所里面的那‘滴答’的滴水聲音,左綿綿腦海里面漸漸的想起來了平日里看到的恐怖片里面的場景,頓住了動作,保持著推門的姿勢。 恐懼感一點一點漫延升騰,濕冷的風(fēng)息從廁所里面鋪轉(zhuǎn)而來,漸漸靠近,左綿綿瞬間好似置身在了雪柜里面,孤獨與冰冷包裹住她。 一種魔愣的感覺,左綿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冷,透心徹骨的寒意,一寸一寸的侵襲著她。 左綿綿動了動手指,感覺整個人動彈不得,周圍仿佛只余下她一個人,在這個幽靜無人的走廊。 張了張嘴,左綿綿發(fā)現(xiàn)連說話都說不出來,整個軀體好似不是自己了一樣。 只能感受著背部的冷汗劃過的痕跡,聽到心臟的跳動加劇,撲通、撲通、撲通……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左綿綿的境地。 那是柏菲兒的聲音,“綿綿姐,不要害怕,我會保護(hù)你的!” 一瞬間,左綿綿仿佛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柏菲兒就站在她的面前,在左綿綿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胸膛。 哦,拍了拍她的胸。 身為女人的敏悅,左綿綿明顯的看到了柏菲兒拍的一下壓的扁平。 腦袋里第一反應(yīng)是:柏菲兒這么平? 第二反應(yīng)才想起來她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心有余辜。 柏菲兒拍著她的平胸樣子,讓左綿綿心中的恐懼一散而光,沒有忍住‘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捂嘴。 柏菲兒本來看見左綿綿跟中邪了一樣站在廁所的門口,動作定格,心里面別提有多慌亂了,手足無措,只能不斷的跟左綿綿說話。 跟拍的攝像師也不知道怎么辦,都正打算呼叫導(dǎo)演了,左綿綿就恢復(fù)了。 好不容易左綿綿恢復(fù)了,柏菲兒跟攝像師心里面才松了一口氣,卻看見左綿綿在這里捂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莫名其妙。 感覺更恐怖了。 撓了撓頭,柏菲兒摸不著頭腦,索性小心翼翼的詢問,“綿綿姐,你笑什么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一點,又提了上去,比剛剛那個樣子,好多了,又好像沒有好多少。 應(yīng)該,是沒事了……吧? 左綿綿收斂了一下笑容,“沒什么?!弊缶d綿保持著微笑搖了搖頭,把手上頂著廁所門的手收了回來。 咯嘰—— 廁所的門是自動關(guān)起來的門,隨著左綿綿收起手的動作,廁所門應(yīng)聲合上。 盯著廁所的門,左綿綿跟柏菲兒面面相斂,猶猶豫豫了片刻,柏菲兒才下定決心詢問,“那個——”話只說了個開頭,柏菲兒沒敢說下去。 大家的眼神中都可以看懂,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柏菲兒也不敢問,左綿綿也不敢提。 被柏菲兒這樣的詢問,左綿綿手指在手掌心中掐了掐,也猶豫了片刻,還是下了決定,“進(jìn)!” 進(jìn),怎么不進(jìn)。 這是在拍攝節(jié)目,總不會發(fā)生什么的,死不了。 左綿綿在心里面給自己鼓了一下勇氣,再次推開了廁所的門。 這一次沒有那股奇怪的寒氣,廁所里面看起來也平平無奇,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恐怖。 滴答滴答的水聲,是最后一間廁所間的門前天花板,從天花板滴落到地面制造出來的聲音。 廁所進(jìn)去,左邊是破碎的鏡子還有洗手池,右邊是三間獨立帶門的廁所,只不過那些門都不翼而飛,要不就是跌倒在地面上,破爛不堪了。 沒有多做逗留,左綿綿想到剛剛在門口的感覺,速戰(zhàn)速決,走到提示的最后一間廁所的里面,在那邊找到了一個鑰匙。 寫著是天臺的鑰匙。 拿到鑰匙,左綿綿跟柏菲兒立馬跟火燒屁股一樣離開了這個廁所。 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了。 廁所門關(guān)閉的一瞬間,左綿綿仿佛聽見了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