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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穩(wěn)。秦關(guān)端著杯紅酒抬頭看著他:“你槍法怎么樣?”“還可以。”吳良用槍是楊不斜教的,這畢竟已經(jīng)不是當年拿著把西瓜刀沖出去一陣亂砍就能抱住小命的時代了,他不愛用那種殺傷力太大的東西,但并不是不會用。秦關(guān)點點頭,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來一把槍往他面前一丟:“露一手來看看?!?/br>在他們兩個對話的時候,秦關(guān)旁邊的兩個男人也朝吳良看了一眼,后者一聲沒吭,拿起槍查了一下槍梭,打開保險抬手就五槍。對面俱樂部壁掛燈應聲爆了五個。他打完了眉頭皺了皺,槍掂量在手里多看了兩眼。這槍有點不一樣。秦關(guān)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旁邊的兩個人笑笑:“怎么樣?”“你秦哥發(fā)的貨,當然沒什么可說的,就按照之前談的?!鼻仃P(guān)右手邊的男人揚著不怎么真誠的笑臉打了聲哈哈,酒杯舉起來跟另外一個男人一起敬了秦關(guān)一杯,后者一飲而盡。吳良把槍放在茶幾上,縮回剛才站的地方不再開口。原來秦關(guān)是找他來試槍的……這明顯是在談生意,另外那倆看著也不象本地人,說話還cao著一口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口音,音調(diào)很別扭。秦關(guān)因為生意談妥了心情大好,臉上一直帶著笑容,跟那兩個男人一直喝了快兩個小時才散,臨了倆人還一人摟走了兩個舞女,吳良見狀揚了揚眉:“這口味可夠重的……”這幫女人身上的香水能熏死一頭犀牛。安排好買家,秦關(guān)依然維持著坐在沙發(fā)上喝酒的狀態(tài),不加冰的烈酒入喉很刺激,他嘖了一聲,過了好半天才看了吳良一眼:“行了,你走吧?!?/br>吳良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秦關(guān)在后面看著他的背影,直到都快到門口了,他突然站起來,按了一下開關(guān)把大門給鎖上。站在門前的吳良挑了挑眉,轉(zhuǎn)過身看著秦關(guān)拿著杯酒往他跟前晃蕩。“良子,楊不斜說你喜歡男人,真的假的?”“女人我也上過?!?/br>吳良的語氣幾乎沒有起伏。“你喜歡的男人是誰?”秦關(guān)快走到吳良跟前了,杯里的酒也剛好喝完,他拿著杯子壓低了用杯沿蹭著吳良的嘴唇:“查明?”玻璃跟牙齒碰撞的時候,那種輕微的觸感讓人頭皮發(fā)麻,吳良眉頭下意識擰了起來,兩個問題一個都沒答。秦關(guān)似乎也不在意他答了沒有,饒有興致的用玻璃杯來回的撥弄著吳良的唇瓣,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過了一會兒,大概是玩夠了,他終于懶洋洋的直起身子:“查明不適合你?!?/br>“我知道。”適合那個欠抽的痞子的也只有易天那種不靠譜的。“下次你再為了他來求我,我就廢了他。”秦關(guān)把杯子隨手扔到旁邊的觀賞池里,他很隨意的拍了拍手,講話的語氣輕松的沒有一點實質(zhì)性的情緒。吳良愣了下,不知道這話他該怎么接。他眼看著秦關(guān)自然的走到電梯跟前,然后按下按鈕,等到電梯門開了,他走進去,然后關(guān)門。大概十分鐘之后,剛才領(lǐng)他進來的招待又從側(cè)門走了進來,告訴他車準備好了。——所以這是什么情況?吳良一直到坐上車了,思緒還沒收回來,呆滯的目光掃著窗外的景色,沒有一個路人的小道上泛著一層扭曲的詭異。他在注意到秦關(guān)之前,就已經(jīng)是對他的名字如雷貫耳了。跟熱衷于流氓事業(yè)的楊不斜不太一樣,吳良骨子里對于周遭的一切都比較隨遇而安,只要有他的立足之地,他不在乎上頭到底是誰來做他的主,然而,見面的印象好過聽說,接觸的見聞強過見面,基本上,他對秦關(guān)的所有認識都來自于那寥寥可數(shù)的會議和平時口頭相傳的YY。他沒打算有一天跟秦關(guān)扯上什么瓜葛……說白了這種心態(tài)跟看電視上那些整的花了胡哨的廚房綜藝有點象,看著別人弄挺有興趣,真讓自己去碰,根本就沒那么欲望。秦關(guān)不是一個他能招惹的人,從以前到現(xiàn)在,這種感覺越來越強。但是現(xiàn)在顯然不是他想不想招惹的問題,對方對他的這種興趣,讓他本能的體會到了一種危機感。他以前的逍遙日子是不是要一去不復返了?默默在心中哀悼著逝去的青春,吳良眼底籠上的全是一層復雜的麻木。事實證明,他這么多年浪蕩生活所積累出的危機感是準確的,就在吳良跟秦關(guān)見面的第二天,他的KTV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謝處。99、第9章...預感是一回事兒,真正應驗了是另外一種感覺。吳良心情很復雜的看著謝處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現(xiàn)在他的KTV,他放下架在辦公桌上的腿,走了幾步過去迎接。“難得啊,謝叔?!?/br>礙于謝處的年齡問題,吳良再昧著良心也叫不出哥這個詞,他技巧性的把那個叔字念得無比含糊,示意了一下旁邊的招待上酒,他把謝處直接領(lǐng)到了包廂。一會兒指不定得怎么著呢,低調(diào)點準沒錯。謝處陰冷的瞪了他一眼,身旁那位本該跟著盛雷的李曉輝挨著他坐下,等到侍應生上了酒,立刻殷勤的倒了一杯端過去。這質(zhì)素,難怪留在謝處身邊這么久……吳良心里有點不著調(diào)的嘀咕了一句,看著謝處喝了半杯之后才終于醞釀好情緒的開了口:“吳良啊,我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被小看的人沒答話,他知道還有下文。“本來以為你就是跟在楊不斜身邊混混日子,多養(yǎng)你一個人也不多,結(jié)果原來你胃口大的我們誰都沒看出來,這KTV你上次還裝的挺在乎的,是演給我看呢,還是演給秦哥看呢?”吳良這次終于聽明白了,他點點頭:“都是?!?/br>謝處手里的杯子猛的摔到墻上:“你說什么!”“我說都是?!眳橇加种貜土艘槐椋骸吧洗挝壹仁茄萁o你看也是演給秦哥看呢,其實我連這家KTV都要不起了……”他拉著謝處坐下來,滿臉的郁悶:“謝叔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稅越來越高,審計還動不動就要來查,你說我們做娛樂餐飲的投資又不是什么天文數(shù)字,進進出出也都是有數(shù)的,這坐落在鬧市區(qū)還能整個天上人間出來???結(jié)果就因為之前那檔子破事兒,沒事兒警察就往這邊跑,吃吃喝喝全都靠拿證件出來忽悠是執(zhí)行公務,我就是一直沒吭聲說出來,被人這么搞還不是丟了秦哥的面子么……”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直說的謝處臉色都快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