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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了他的想法,秦關一只手已經(jīng)去擰浴室的門了,他轉頭看著吳良:“良子,有沒有人教過你一句話?”他看著對方抬起頭,涼涼的接下去:“請神容易送神難?!?/br>這邀請都已經(jīng)這么明顯了……笑著走進浴室,秦關真的完全不動受傷的那只胳膊,抖來抖去的折騰襯衫讓他滑到另外一邊然后費力的脫袖子,吳良硬著頭皮在門口看了足足三分鐘,忍無可忍最后還是進去幫了把手。秦關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起直接一手把門給按上。靠在門上的吳良就這么突兀的往后倒了一步,貼在門上。就身形來說,他坐的正好的沙發(fā)秦關憋屈的象被虐待一樣,現(xiàn)在秦關一只手撐在浴室的門上,半裸著半身,額前的碎發(fā)剛好落下來兩根,浴室中的濕氣莫名的讓這個環(huán)境變得很詭異。他不太舒服的動了一下:“秦……”哥字被咽了下去。秦關的吻這次總歸沒剛才那次用力了,但是讓吳良難受的比剛才還要力氣。整個嘴部的位置都被秦關用一種褻玩一樣的方式來回的舔弄著,撬開他唇齒的舌出出進進,似乎是料準了吳良不會防抗,半張著任由他為所欲為。這種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姿態(tài),讓秦關覺得很愜意,卻讓吳良覺得很別扭。他嘗試了一下想結束,頭往旁邊扭了一下,卻被秦關緊追而上,甚至蠻橫的頂開他的口,最大限度的強迫他接受著自己。到了這一步,誰都心知肚明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秦關正如他自己說的,他沒碰過男人。在了解了吳良的心意之前,他從來沒遇到敢對他明顯表示出感情的男人,但是,他對控制女人的經(jīng)驗卻有很多。對于吳良,他雖然現(xiàn)在不能說是有多喜歡,但是很有興趣。即便是他們這樣的黑社會,成天在刀口上打滾,在槍口上搶錢,對于一個愿意豁出命去救自己的人,要說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也是胡扯?;爝@個道上的,多少都是相信義氣這個詞的,生死之交絕對不是電視劇里的專利。吳良不難看,甚至可以說,他長的不錯。平時吊兒郎當?shù)恼{(diào)調(diào)不是太正經(jīng),但是眉宇之間那股子氣質(zhì)還是很能吸引住人的目光,至少,秦關從真正注意到他的那一刻起,就覺得他是這么多年,難得身邊看的順眼的人。他對男人沒興趣,對娘娘腔當然更是倒胃口,始終同性之間想要產(chǎn)生欲望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但如果是吳良,他倒是沒多排斥。之前那幾個吻,純粹就是他行動力忠實于心情的產(chǎn)物。就像現(xiàn)在他肆意掠奪著對方的唇舌,然后慢慢咬著唇瓣,下滑,流連到喉結的時候輕輕一咬,在感覺到對方身體一僵的時候,笑的滿是得意。這種事上壓制住一個男人,和控制住一個女人,是完全不同的感覺。特別是他剛才在樓下還親眼目睹了吳良打人的那股狠勁,現(xiàn)在掌握著對方的所有,這種滿足感詭異的讓人有點上癮。他貼在吳良耳邊,蠱惑一樣的命令著:“良子……給我脫衣服……”這里是浴室,他是來洗澡的。吳良狠狠的閉了下眼睛,努力的穩(wěn)定著開門閃人的欲望,平撫了一會兒才伸手去把秦關的襯衫給脫了,抬頭看了對方一眼,視線隨著對方的目光直接落到了褲子上。沒人會穿著褲子洗澡的……秦關笑了笑,連話都懶得說。吳良覺得自己從最初拉著秦關上樓時起,就犯了一個很愚蠢的錯誤,他就該直接扯著人去醫(yī)院,而不是來他這巴掌大的地方搞的自己如同送上門的便宜。這浴室完全配合了他住宅的整體風格,平時就一個人住的小居室,自然也不會給個多寬敞的地方,平時自己一個人想全部伸開胳膊都不太容易,現(xiàn)在塞了一個秦關再加上自己,根本是連動一下都要磕磕碰碰。他扯開秦關的腰帶把褲扣解開,一鼓作氣給扯到底,一伸手掰開旁邊的淋浴開關,還帶著點涼意的水柱毫無預警的沖到他跟秦關頭上。秦關在旁邊看著他,蓮蓬頭的水柱刷到他臉上,沿著下頜線的弧度形成了一道很性感的水痕,他往后面的墻上一靠,完全是用欣賞的眼神看著吳良身上的T恤在水流的浸透下一點點的變得透明。要不是吳良現(xiàn)在正認真的調(diào)著水溫,這場景還真是非常要命的誘惑戲碼。等到連臀線都開始清晰的時候,秦關無視著吳良拿到眼前的浴巾,完好的那只手伸到前面從腰部開始往上游走,這方寸大的空間,吳良避都沒地方避,他只能狼狽的向后縮了一下,感到秦關的手一路從小腹爬上脖頸,似真似假的握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再慢慢的下滑,來到胸前的時候,惡意的一捏。“cao!”他拿著浴巾原地抖了一下,滿臉的尷尬。秦關的眼神透著幾抹興奮的玩味,他加重著手中的力道,慢慢的在左右之間流連忘返,直到吳良的眉頭皺的快要扭曲了,他終于舔了舔嘴唇,湊上去又把人吻了一遍。這一次,吳良沒有再任由他。而是給了他很激烈的回應,有點較勁的意思,兩個人來回的糾纏著,鼻息交織在一起的頻率讓原本充斥著水柱沖刷聲音的浴室之內(nèi)燃起了一股情色的氣氛,加溫的水氣更是煽風點火到湊成了所有需要的催情必備。比起秦關,吳良當然更清楚兩個男人之間的程序步驟,他一邊回吻著秦關一邊探手進他的內(nèi)褲,內(nèi)部的溫度熾熱的足以KO掉他調(diào)的水溫,他上下的摩擦著,看著秦關舒服的瞇起了雙眼。額前的碎發(fā)因為打濕了零落的散在眼前,平時就深不可測的老大靠在墻上享受著吳良的服務,水汽之后的眼中三分慵懶三分欲望,嘴角掛的那抹笑讓任何人看見,都足以瞬間被秒殺。吳良幾乎是有些貪婪的看著秦關微妙變化著的五官,平時犀利的氣場被掩蓋在現(xiàn)在的氣氛之下,讓人有一種為所欲為的成就感,他故意的用了下力,看著秦關瞇起的雙眼微微掀開,平時吊兒郎當?shù)哪樕鲜庨_一個難以描述的笑容。秦關是看著他的笑容,直接射在吳良手里。粘稠的液體被水柱立刻沖刷掉,秦關發(fā)泄過之后也還是那副表情,甚至氣息從頭到尾都沒怎么改變過。吳良笑了笑,被水打濕的五官上滿是微微的水霧,秦關稍微直了下身子,開口的嗓音透著不同尋常的喑啞。“良子,我沒做過,你得教我?!?/br>低啞的命令煽情的帶著點挑逗,習慣了發(fā)號施令的男人第一次用上這樣被動的表述,他一只手解開吳良的褲帶,已經(jīng)濕的很徹底的布料有點粘身,一點點的褪下去,這過程慢的象故意給人欣賞一樣刻意。手探進后背沿著后脊勾勒著那條微凸的骨線,秦關突然站直了把吳良壓在門上下頜就靠在他的肩頭:“怎么能讓你舒服,嗯?”低頭咬了一口吳良的肩膀,在感到吳良有些不穩(wěn)的喘了一聲后,留戀在后背的手繞過腰際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