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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帶,熟門熟路的直接做了個全套。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再加上水的潤滑,這次總歸吳良沒那么痛苦了。等到秦關(guān)滿足的把他放開,兩個人靠在泳池邊上任身體漂浮著,秦關(guān)歪頭看著吳良眼睛半瞇的樣子眼神柔化了很多,他笑笑:“聽說你收了幾個小弟?”累的有點不想說話的人眼睛沒睜開,只是不太舒服的哼了一聲,然后點點頭:“嗯。”秦關(guān)得到消息的速度讓他連好奇一下的心思都沒有了。想坐穩(wěn)一個老大,果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聽他直接承認了,秦關(guān)也沒再追問到底是什么人,吳良心里清楚他肯定已經(jīng)查了一個透了,如果不問,那就是不需要問了。伸手摸了一下吳良的后背,感覺到手下人瞬間僵直起來的后腰,秦關(guān)眼底剛剛壓下去的yuhuo又有復燃的跡象,不過最終他只是摸了幾下,然后撐著池岸上了岸。吳良直到感覺到秦關(guān)離開了才慢慢的掀開眼皮,他百無聊賴的出了口氣,停頓了很長時間才手腳并用的爬上岸洗澡。那時候秦關(guān)已經(jīng)穿著浴袍躺在太陽椅上喝酒了。看吳良洗完澡出來,他示意對方坐在自己對面:“明天有幾個人,你陪我一起過去?!?/br>“好?!睕]多問,吳良躺下之后隨手開了瓶礦泉水,他現(xiàn)在實在不想碰任何刺激性的東西。秦關(guān)任由他喝完了水就又閉上眼睛準備睡了,泳池墻上掛的時間是三點。留吳良在身邊,是從謝處那件事的時候就下的決定。利用他是一步棋,留下他是因為吳良不僅僅是個棋子。秦關(guān)身邊用的人不少,真正可以信得過的卻不多,做大哥的,誰一早都有了被下面的人翻盤的準備,花無百日紅,這是至理名言。吳良是個不難看透的人。他想的東西基本上都掛在臉上,被人拆穿了也不加修飾。或許是因為他一直跟著的是楊不斜,那位就不是個有心眼的主。最初,其實秦關(guān)沒有抱存多少打算,只是覺得讓查家欠一份人情對將來必然只有好處沒有任何損失,之后謝處的事情他用吳良做幌子,作為補償他也決定了之后會把他提到自己身邊。真正有點失控的,是在一切之后,他去找吳良的時候,看見了喝多了在樓下發(fā)酒瘋的吳良。就算是對其他人的情緒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也沒想到這件事會讓那個當年擋子彈都一臉無所謂的男人難受到需要借酒澆愁,他知道吳良心里肯定會不舒服,但是那天夜里的吳良,表現(xiàn)出來的不僅僅是不舒服。所以,那個吻算是一時沖動。他沒被男人喜歡過,更沒這方面的經(jīng)驗,只是覺得有點意外,還有點新鮮。之前感覺到了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吳良的反應(yīng),是另外一回事。大概就是基于這種心理,他才一次一次的去找吳良。對這種人不能逼,他心里很清楚。何況,跟對方講話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吳良話不多,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永遠都是什么都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卻沒有任何的盤算和壓力。若不是那些不長眼睛的混混跑來找他麻煩,或許這個游戲他還會繼續(xù)耗下去。替吳良擋的那一刀,首先感覺到的不是痛感,而是吳良嚴重瞬間掀起的怒火。他看過很多人因為他而生出的這種怒意,卻第一次有人是真正的因為他被人傷到了。對于一個平時情緒起伏不大的人來說,這種強烈的情緒會讓他整個人都生動起來,秦關(guān)當時看著吳良為了自己下手失控的去揍人時,心里還是得意的感覺多一點。然后上樓,順理成章的發(fā)生了該發(fā)生的事。道德觀對一個黑社會來說連屁都不算,上的是男人還是女人,秦關(guān)根本不會花費多余的時間去考慮。況且,之于秦關(guān)而言,吳良是個很出色的床伴。即便他第一次的時候大部分時候都僵硬的根本放不開,但是已經(jīng)膩歪了香水和美甲,對于這種已經(jīng)快要遺忘的征服感,秦關(guān)莫名的很眷戀。回憶起剛才在泳池里的滿足,帝都城內(nèi)跺跺腳都要風云變色的男人眼底的神色又沉了沉,他伸手去搓了一下吳良的頭發(fā),看見他下意識的動了動,然后繼續(xù)睡覺的樣子,很輕的笑了。他倒是沒想到吳良會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沒扭扭捏捏的拿著那個架子,也沒說任何多余的廢話,兩個人從上下從屬關(guān)系變成這樣,似乎吳良比他還適應(yīng)的要快些。但是,那天第一次的時候,明顯吳良很抗拒。抗拒到最后,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秦關(guān)活著站在這樣的位置,已經(jīng)面對過太多次的妥協(xié),甚至已經(jīng)習慣了。卻只有吳良,讓他感到了一種很莫名的成就感。至于之前那幾個眼瞎的混混,既然已經(jīng)聰明的找了吳良做靠山,就暫時多留兩天吧……喝了口酒,秦關(guān)躺回椅子上拿起看到一半的報表,沉默的繼續(xù)看著。2222、第22章...秦關(guān)要吳良陪著自己見的,其實是幾個外國人。說話一股濃郁的外國腔,但是吳良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的。除了他跟秦關(guān),到的還有幾個外地人,派頭最大的是個福建人,看見秦關(guān)直接一句老關(guān)就喊出來了。秦關(guān)笑著上去跟他握手抱了一抱,這讓旁邊站著的吳良很新鮮。不過他并不太關(guān)心。秦關(guān)沒讓他進去,主宴的地方是在包廂里,他跟其他人帶的一些下屬在一個房間里,那幾個外國人是湊在一起聊著手機里的東西,吳良一個人有點無聊的坐在最角落的沙發(fā)上,時不時的咬兩口旁邊的干果。“你就是吳良?”耳邊突然有人說話的時候,他沒怎么在意,轉(zhuǎn)過頭,發(fā)覺是剛才那個福建人帶過來的年青人。短碎的發(fā)型,一股子陰柔的氣質(zhì),五官來說很精致,但讓吳良感覺有點不太舒服。他點點頭,沒開口。“我聽說,秦老大為了你直接廢了謝處?”他捏起吳良旁邊的果盤也咬了一口果干,然后笑的很是曖昧。吳良眉頭微微皺了皺,還是沒回答的打算。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反感,對方也不怎么在意的笑了笑,咬著果干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媚態(tài),他來回掃視著吳良:“你還挺酷的哦?!?/br>話題有越來越搞笑的趨勢,被稱贊的人卻沒什么開心的情緒,他斂了下視線,面無表情。對方一直自討沒趣,卻也沒生氣,更沒放棄,他對吳良顯然很有興趣,見他一直不搭理自己,反而又往前湊了湊:“我之前見秦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