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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處,不冷不熱的提醒:“是你要反他?!?/br>“我沒有!”猛的大聲起來,謝處眼睛都要暴突出來了:“我從來沒想過反他,他清楚的很,他是容不下我,哪怕只是跟他分那幾分之一的天下,他都容不下!”秦關(guān)的地位根本沒有人可以動搖,他也從來沒想過易主改朝。只是拿過原本就屬于他的東西,秦關(guān)卻對他下手這么狠。“吳良,秦關(guān)這個人是不可能跟人同分天下的,我不可以,你更不可以,他根本容不下任何人?!敝x處現(xiàn)在除了滿心的不甘,怨恨,更多的是一種恐懼。這里面的日子,每一天都跟地獄一樣,外人根本無法想象。而即便是到了這一步,秦關(guān)還是不準備放過他。李曉輝的死,絕對不可能是意外。秦關(guān)是要把所有可能牽扯到自己的人都除個干凈,先是曉暉,再然后就是他。吳良能看懂謝處的那種恐懼,卻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他只是看著對方的歇斯底里,分不清楚心底的感覺到底厭惡多一點,還是煩躁多一點:“我從來沒想跟秦哥分天下。”放下溝通兩個人講話的對講機,吳良不想再搭理里面謝處那齜牙咧嘴的樣子,徑自站了起來。他今天來這里就是多此一舉。謝處找他不可能有什么建設(shè)性,他一早就該想到了。出會見室的時候,外面的雨還在下。阿樂看見他急忙湊過來,兩個人速度很快的上了車,然后倒車鏡里,監(jiān)獄的大門很快的被甩到了后面。關(guān)于他去見謝處的事情,秦關(guān)后面也知道了。只是很淡的問了他一句:“有什么我該知道的?”吳良當時只是很無聊的搖搖頭:“浪費時間?!?/br>就是聽謝處滿腹牢sao的發(fā)xiele一通,還害的他衣服濕了個透。秦關(guān)笑笑:“你可以不去的?!?/br>“沒進過監(jiān)獄,全當參觀了?!逼綍r也未必有那個機會。吳良不怎么在意的看著天花板,躺在秦觀身邊卻抱持著一定的距離:“不知道哪一天也得進去,看看也好?!?/br>這句話,說的秦關(guān)揚了揚眉:“你覺得自己會進去?”吳良笑笑,轉(zhuǎn)過頭:“我們是黑社會,流氓混混,隨便一條罪名都夠進去過半輩子的,只是時候不到而已。”這不是什么電視劇,現(xiàn)實中的黑社會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人這輩子只要犯了錯,就得去付出代價,或早或晚,誰都逃不掉。這是一條不歸路,開始走了,就只能走到黑。秦關(guān)當時沒再接話,只是又習慣性的摸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后來排骨說領(lǐng)了秦關(guān)的命令,以后吳良再去見什么人,得多帶幾個人。特別是交易的時候。吳良是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倒是排骨四處打聽了一下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大買賣。但是道上沒人有消息,問秦關(guān)當然更不可能。直到聽說楊不斜那邊也加了人手,排骨才消停下來。大概就是秦關(guān)想保證一下安排。“秦哥做事總讓人想冒冷汗。”排骨這么說的時候,表情全是緊張。他最初接觸的人是吳良,對秦關(guān)的印象就是那天夜里車前的那個人影,再之后因為吳良的緣故也見過幾面,卻連頭都不敢抬。跟吳良完全不同,那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狠勁,太容易讓人心生恐懼了。吳良看著排骨的樣子,點了根煙:“出來混膽子還這么???”“良哥……”排骨欲言又止的看著吳良,有話想說,但說不出口。他想提醒吳良小心秦關(guān),這樣的老大,太過深不可測,也太過讓人發(fā)冷了。做什么事都是毫無預警,多大的生意買賣,都似乎全在他的運籌之內(nèi)。而這種人,顯然是不可能去在乎任何人的。他跟的是吳良,自然而然的最先是幫吳良打算,跟著一個骨子里冷血的老大,絕對不是件好差事。不過……又還有其他選擇么?這里的一切都已經(jīng)在秦關(guān)的手里了,他們這些人,怎么做結(jié)果都是一樣。想到這一層,他最后心里憋著的話還是沒說出口,只是當時吳良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懂了他的意思,又似乎是根本不在意。不過排骨后來還是私下找燒子商量了一下,又多弄了兩把槍。甚至連阿樂都給了一把。當時那個小司機只是看了他一眼,默默還是收下了。2626、第26章...道上傳消息往往比任何渠道都要來的快。上午有人說秦關(guān)要見一個大人物,中午的時候這消息已經(jīng)又傳回秦關(guān)耳里了。他當時正和盛雷在喝酒,聽到對方突然調(diào)侃出這么一句,只是挑眉一笑:“你這算是自己恭維自己?”盛雷當即搖頭聳肩:“我算哪根蔥,也能被人叫做大人物?”不過空xue不來風,既然有人能說出這種話,總歸是要有什么事了。秦關(guān)只是抿了口手里的上好紅酒:“別盡聽些不著調(diào)的消息?!?/br>八卦那是街口大爺大媽們的最愛,象盛雷這種人,實在不該跟這種東西扯上一丁點的關(guān)系。看他一臉的不在意,盛雷也懶得再多說廢話,他掃了一眼秦關(guān)這新裝潢好的棋室:“你這是配的越來越齊全了,接下來準備弄什么?”牌室棋室游泳池,這俱樂部五內(nèi)俱全,就可惜在不對外開放。“還沒想好。”秦關(guān)也跟著環(huán)顧了一圈:“你看還缺什么?”盛雷別有用心的眨眨眼:“缺個大嫂吧?!?/br>秦關(guān)先是看了盛雷一眼,隨即揚起一抹不明的笑容:“我娶了你真叫?”“叫!”臉色一正,但下一刻又恢復了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盛雷舉了舉手上的杯子:“當然叫?!?/br>他算是秦關(guān)身邊為數(shù)不多敢跟他開玩笑的人。只不過這個玩笑,也僅止于秦關(guān)心情還不錯的時候,比如現(xiàn)在。兩個人說著一些沒什么營養(yǎng)的話題,之前對于公司的運作和財務(wù)情況秦關(guān)問了幾句,不過正如他最初跟盛雷說的,交給你我就不再過問,你自己看著辦就行。——當然,這種話是不能信的。盛雷喝了一口酒,很隨意的問了一句:“那個吳良你怎么打算的?”“嗯?”不在意的喝著酒,秦關(guān)似乎沒聽到這句話。不過盛雷顯然不準備被這么糊弄過去,他干脆又問了一遍,然后看著秦關(guān)轉(zhuǎn)頭看著自己:“你以前話沒那么多?!?/br>那語氣顯然不覺得吳良處于他跟盛雷會討論的范圍之內(nèi)。“不能問?”“是你不該問。”